医生叮嘱了好多, 告诉他们要戒酒戒烟, 要规律作息,注重饮食,还要给家里的宠物做好弓形虫检查。 甚至就连备孕期间,为了保证小蝌蚪的活力和成熟, 性生活最好都要控制在每周一到两次。 赵冀舟捏了捏她的手,迎着和煦的阳光问她:“打退堂鼓了?” 于胭笑盈盈地看着他, “我可没有。”她掰着手指和他分析, “一周一到两次, 连带效应还不错。” 她压低声音, “毕竟, 不发生关系, 我们就可以规律作息, 也不用事后抽烟了。” 赵冀舟把她揽在怀里, “你还挺高兴的。” 于胭弯了弯唇, 用手在自己的小腹上画圈,“宝贝,你说说妈妈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赵冀舟笑着看她得意的样子,葱白的指尖划过小腹,弄的好像里面真的怀了一个宝宝似的。 “你说我们的宝宝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明明还没有的,可她偏偏兴致满满,要和他聊这个话题。 “女孩儿。” “为什么那么笃定?万一是个男孩儿怎么办?”她追问。 “男孩儿还是女孩儿不是得看爸爸?”他把她塞到车里,“我有这个信心。” 于胭怔了下,偏过头,手握着安全带,玩笑着说:“我老公好厉害,这种事还能自己决定呢。” 赵冀舟听出她言语里的调侃,手撑在方向盘上,大言不惭地说:“谢谢宝宝夸奖。” 两人开始备孕之后,于胭发现,岑凌对她的态度都有了转变。w?a?n?g?阯?发?B?u?页?ì????????ě?n?Ⅱ??????????????ò?? 原来岑凌虽说不会做个恶毒婆婆故意为难她,但两人的婆媳关系也就是浮于表面,点到为止。但自从听说两人准备要个宝宝后,岑凌对于胭的关心明显更甚了。 于胭看着岑凌差人送到家里的各种补品,都是上好的高档货。 “我怎么觉得妈比咱们俩还激动?前阵子甚至还给咱们介绍一个专家营养师过来。”于胭边收拾东西边说。 “人上了年纪,就想抱着孙子出去玩玩。” “玩玩?”于胭狐疑地看着他,立刻从身后环住他的脖子,状作勒着脖子危胁他,“我的宝贝在你看来就是生来玩玩的?” 赵冀舟推了推电脑,反手揽着她的腰把她拥在怀里,“没有,我的意思是要宠着她。” 于胭眨眨眼,手不安分地在他的睡衣上动来动去。 气氛突然就安静了下来,赵冀舟单手拖住她的下巴,哑声叫了声:“胭胭。” 于胭呼吸渐渐凝住,眼看着他的吻落了下来。他堵住她的唇,看着窗外黑透的夜色,吮了下她的唇问:“今天是不是该纳公粮了?” 自从被那个每周一到两次限制住,他们便约好每周一和周四各一次。 于胭喘了口粗气,指尖落在他的后颈上,有些残忍地告诉他:“今天才周三。” 赵冀舟蹭了蹭她的鼻尖,滚烫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压抑着声线说:“对,今天才周三。” 于胭坐在他的腿上,和他商量着:“要不然就今天吧。” 其实医生只是说了一个建议,说最好是这样,可他为了一个健康的宝宝,却是实打实地遵守着。 他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到卧室,“那就今天吧。” 室内一阵旖旎,夹杂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 赵冀舟把窗户推开,夏季的风顺着窗户溜进来。他拉开抽屉,摸出两颗糖塞进嘴里。自从决定戒烟后,想抽烟了就含两颗糖。 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强,从说要戒烟开始就一支烟都不碰了。有时候实在是有些烦躁瘾头上来了,就用指尖捏着一支烟,放在鼻子下轻嗅两下。 后来,有一次让于胭撞见了,她就给他买了戒烟糖果,说这东西冰冰凉凉的,含在嘴里很舒服。 夏天的风软软的,于胭躺在床上,在心里盘算着,下个月的排卵期。 赵冀舟把她拉起来,用指腹摸了摸她额头上的汗水,已经褪得差不多了,“我抱你去洗洗。” 于胭懒懒窝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去浴室。当人被放在浴缸里,温热的水浸在皮肤上,她攥住了他的手,跟他说:“下个月。” 备孕半年,他们定在了八月份怀宝宝,原因是赵冀舟说来年的六月份不冷也不热,适合生宝宝。 于胭倒是没想这么多,只图一个顺其自然,当初医生说要备孕半年,这么顺延下来,的确下个月刚刚好。 赵冀舟把沐浴露涂在她的身上,“放轻松,别给自己压力。” “嗯。”她点点头,垂眸看着自己的小腹,她相信她和宝宝之间也是一种缘分。 那年八月份,于胭的确怀孕了。 早晨测完,她很淡定,拿着两道杠的验孕棒给他看。 其实一切都有直觉,就连他都跟有预感似的,他们一定能有一个宝宝。 可视线落在那两道红杠上,他还是激动得不知所言,缓和了半天,确定似的和她说:“有了。” 于胭点点头,抬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颊,“应该是的。” 赵冀舟把她揽在怀里抱了好久,将头抵在她的肩窝,喃喃细语,和她说了很多矫情的话。 于胭暗舒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我们约个医生吧,再去医院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有了。” 赵冀舟的理智这才渐渐回归,他突然想起当年也因为孩子闹过矛盾,但也只是一瞬间。 现在看着他怀里抱着的人,将要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摸了摸,“宝宝,我爱你。” 于胭笑着吻了下他的唇,“我也爱你。” 自从确定怀孕后,赵冀舟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 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她孕吐特别严重,总是干呕,嘴上说着饿了要吃饭,可闻到饭味就想吐。 那段时间给他折腾得不行,他很多次都是大晚上出去给她买想吃的东西,可东西摆到她面前,她又摇摇头说吃不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很想吃,可就是一看见吃的就恶心。 赵冀舟坐在她的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轻轻给她顺顺背,喂了她两口温水,然后让她躺下帮她按摩太阳穴。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大概到了十二周,这种现象终于好转了。 赵冀舟看着脸小了一圈的人,将头埋在她的怀里,小声说:“怎么这么受罪呢?” 别人怀个宝宝都能食欲大增,胖一些,怎么到了她身上就这么折腾,人还消瘦了些。 于胭把手插进他的发丝,“现在不是好了吗?” 他抬眸,眼眶有些红,“我们就只生这一个,只生这一个。” 同样的罪,他不想让她再遭一遍。 她手撑着床,宽慰他说:“医生不是说过了,孕吐这个和个人体质有关。而且,现在我也不吐了,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