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补充了句:“师妹的意思是圣君是被迫的?” 素柔:“我看就是。” 其他人:“……” “其实……师妹啊,我觉得是你想多了。” 素柔瞪过去:“你说什么?那怎么可能?” 竺婉儿:“师妹许是忘了,这位是魔界的利羽圣君,说句不好听的, 身份地位比在场不少人都要高,他能被云瑕师弟胁迫?” “如果他们真的感情好,是真的道侣,睡觉能这么睡?你怎么解释?” 弟子里也有被她的话带跑了的。 “你这么说的话,好像也……” 虽然云瑕昨天说回去以后不能秀恩爱,但实际上他在飞船上的时候也基本没有所谓的秀恩爱,甚至大部分时间这两人都不会一起出现。 墨君洲听他们在那里胡言乱语,心里不屑,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跟其他人有什么关系? 他走到云瑕身后,冷冷地看着所有人。 素柔看到他过来,第一次和他对上视线,被他眼里的寒意震慑。 经过这几天,她已经完全明白墨君洲对她没意思,墨君洲根本没有正眼瞧过她一眼,虽然没有主动避开她,但这种完全的无视更让她难受。 所以,她现在已经转变想法了,就算她得不到墨君洲也不会让云瑕得到,那两个人就不应该在一起,她绝不会让云瑕好过。 “圣君,你还不知道吧,云瑕以前可是对大师兄情根深种的,这个事情在仙门内没多少人知道,因为他以前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她很想说云瑕是个可有可无的废物,但毕竟被萧南离警告过,而且这几天萧南离对她的态度都没以前那么好了,就只能控制自己的嘴,把她难受了好些天。 “他以前以为我不知道,但我都看在眼里,你们都不知道吧,云瑕偷偷跟踪大师兄好多次被我抓到,还偷拿大师兄的木剑,他房间里还有许多写满了大师兄名字的纸,上面一些爱恋情话看得我都想吐!大师兄人好才没有把他赶走,还那么耐心地对他。” 一口气把这些在大家面前,墨君洲面前倒出来,素柔畅快极了。 看吧,这才是云瑕的真面目,你们可别被他骗了。 而大家听到这个确实很意外,以前他们基本都不认识云瑕,最多就是知道有这个人,可根本想不起来他的脸。 但很突然的,云瑕就被派去了魔界,随后更是把以为魔界圣君给带回来了,甚至和那位圣君之间是道侣的关系。 光听素柔的描述,压根无法把她口中的云瑕和现在这个云瑕联系起来。 有个弟子喃喃道:“其实我在想一个事情,云瑕师弟以前怎么会在仙门里默默无闻呢?” 所有人心里都是同意这个观点的,云瑕这个人根本闲不下来,他天生自带光芒,更不像是会做那些事情的人。 完全……判若两人啊。 只有云瑕最清楚里面的真相,但真相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 “人总是要成长的,比如说素柔师妹,今日没有对我破口大骂就已经是成长,不是吗?换做前几天,恐怕会说‘你这个不知廉耻勾引男人的贱种,我一定要用我修炼多年的锋利指甲划烂你那张帅气的脸!’。” “噗嗤,你怎么还自夸起来了。”宫邱第一个没绷住。 其他人想笑不敢笑,季远已经要疯了。 墨君洲没有笑,至于素柔说的那些云瑕的过去,他觉得很荒谬,云瑕没有否认也就是说以前真的发生过,这里面究竟有什么隐情? 也有人发现了这一点,诧异地问云瑕:“ 你以前真的跟踪过大师兄,偷拿他的木剑,躲在房间里偷写情书啊?” 季远:“你……师弟师妹们啊,都别说了,同门一场,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 “你在讽刺我?!”素柔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打断了季远的话,气得想打人。 云瑕脸色冷了下来,放正了语气。 “既然你说到以前的事情了,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 所有人都一凛,来了来了! “你说我偷偷跟踪大师兄被你发现,既然你都能发现我,大师兄有可能没发现吗?既然他知道我跟着他,而我还能有下一次,说明他本人并不在意这个事,你们说对不对?” 众人:好像是哦,大师兄修为比素柔和云瑕都要高,不可能发现不了啊,在凤鸣仙山内能跟踪大师兄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吧。 “然后你说偷拿大师兄修炼的木剑,据我所知修炼用的木剑通常都是会被用坏的,这样的木剑大师兄又不会要,我拿走有什么问题?” 众人点头,也对,他们用坏的木剑基本都是随便一扔掉,如果自己很珍视,那一定会好好保存起来,怎么会被人拿走? “最后,你说我躲在房间里偷偷写对大师兄的爱慕,既然是我在房间里偷偷写的,那你是怎么拿到我的东西的?总不能是用术法偷窥我吧?那我能说你喜欢我吗?别着急,我知道不能,那就是说你亲自到我房间里来看到的,不经过我的同意就私自进我房间看我的隐私,我说你做得很不厚道,有没有道理?” 众人:有啊,很有啊。这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不能接受吧。 云瑕总结:“综上分析,你说的那些事情是我的错吗?” 所有人:“……” 墨君洲撇开了脸,这张嘴一如既往的厉害。 “胡说八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素柔简直要气疯了。 “事情不是你做的吗,怎么不是你的错!如果我没有看到你写的那些东西怎么揭穿你,怎么看清你的真面目!大家都看到了吗,他在撇开自己做的事情,让人以为他就是无辜的,他是个好人,你们别被他骗了!” 说句很实在的话,云瑕确实是无辜的,他只是一个投入这里的异世界灵魂,以前那些事情还真不是他做的。 不过既然他来了,他就不会把自己和以前的人完全撇清关系,过去那个他已经死了,他在这个身体里,那他就是他。 面对素柔的指控,云瑕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很好奇她的脑回路。 在素柔跟弟子们争辩的时候,他甚至像个局外人一样对着站在自己后侧方的人勾了勾手指。 墨君洲撇了他一眼,还是上前一步,几乎碰到他的身体。 云瑕低声说:“我现在就是很好奇,她到底想做什么?” “与我们何干。” 云瑕战术后仰:“还是你厉害,这都能与我们无关。” 墨君洲确实是这么想的,他们之间的事情哪里容得到他人指指点点他人来评价。 “都怪你,你看吧,分床睡分房睡就是有这样的麻烦,别人会以为我俩不合,然后一传十十传百,不用多久,关于我们的谣言就会变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