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遥:“放心吧, 我懂的。” 听了他的话, 柒云放下了心。 而这时候,她看到云瑕从闲云峰大门走了出来。 对了, 既然这酒能迷惑人让人放心警惕,那执空师兄他…… 不过看云瑕脸色正常, 又不像是说了什么的样子。 “云瑕师弟, 你怎么出来了?” 云瑕冲她笑笑:“我要去月水峰。” 柒云:“月水峰?现在?” 云瑕用力点头:“对, 就现在,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好像好久没见他了。” 与遥在旁边说:“好久?也就几天吧。” 云瑕掰着手指数了数:“二,三……有三天了, 三天,足足三年啊!” 云瑕也受到影响了吧。 柒云笑着说:“看起来他也醉了,要不还是好好休息?” “醉?”云瑕扭头看向柒云,“谁说我醉了,你不知道吗,一如不见如隔三秋,那三日不见你说如隔多少?” 柒云:“……” 听起来很有条理,似乎确实没事,但……以前的云瑕会跟她说这些吗? 答案是不会。 “好了不说那么多了,我去月水峰了,小遥子,护驾!” 另外两人:“……” 最后,妖允带着他飞往月水峰,路上,妖允还问他执空跟他说了什么。 云瑕正眯着眼睛吹晚风,闻言睁眼看他,一双眸子的月色下宛如一对漂亮发光的黑曜石。 “他说你不是什么好人,叫我不要离你那么近。” 妖允:“?居然这样冤枉我?” 云瑕白了他一眼:“他有冤枉你吗,你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啊。” 妖允无言以对:“你说得对。” 云瑕哼哼两声。 妖允又凑过去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我还能怎么说,当然是敷衍过去了,不过很奇怪啊,他为什么会直觉你不是好人?他还说你给他的感觉很熟悉?” 妖允笑了笑。 云瑕撞了他一把:“说话!” “当然熟悉了,我在外面跟他见过面。” 云瑕眼睛一瞪,妖允这短时间虽然大部分都在他身边,但也有几天不在的,难道说那几天他出去了,然后以原来身份跟执空见过面?? 甚至交过手?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妖允说。 云瑕给他比了个大拇指:“行,你自己小心吧,他挺敏锐的。” 同时,他对执空感到抱歉,毕竟他欺骗了他。 可是只能这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快到月水峰了,妖允才再开口:“看样子,你好像没怎么受到影响啊。” 云瑕瞪他:“我不是说了吗,我没醉!” 妖允:“估计等会儿才会上头。” 云瑕:“……” 他们到月水峰后,云瑕有些意外的是居然在门口看到了墨君洲,他立刻跳下去:“你在等我啊!” 墨君洲连忙上来接住他:“这么高的地方不要直接跳,急什么?” “没事啊,不是有你接着我嘛。”云瑕笑嘻嘻道。 墨君洲拿他没办法。 还没把人放下来呢,墨君洲就眉头一敛。 云瑕跟着看过去,一愣:“执空师兄?你怎么跟来了?嘶,你是又要把我带回去吗?别了吧,哎呦就今晚,行不?我难得见到他一次。” 执空站在旁边,一身黑衣让他几乎融入黑暗中,但存在感很强。 妖允看了他们一眼,轻笑一身道:“我先走了。” 墨君洲点点头,妖允便消失在原地。 执空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先进去,我想和圣君说些事情。” “说什么啊,我不能听?” 执空沉默。w?a?n?g?址?发?b?u?y?e?i??????w???n?????????⑤???????? 墨君洲把他放下来,轻轻按了按他肩膀:“你先进去。” 见他这么说,云瑕:“好吧。” 外面只剩下执空和墨君洲两人。 这两人从来没有单独说过话,执空其实有点别扭,但想到那件事又觉得这是必须的。 刚刚他和云瑕说了与遥的事情,然而云瑕根本没放在心上。 想来想去,他还是觉得不安,不想让那个人继续呆在云瑕身边。 可他没有理由说服云瑕。 这时候,他想到了墨君洲。 墨君洲和云瑕关系极好,虽然经常是云瑕说墨君洲听,墨君洲也很宠着他,但执空知道,只要墨君洲说,云瑕是会听的。 其实执空能理解,毕竟他们两个一起从魔界回来,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关系亲密些也是正常的。 如果还想找一个能让云瑕听话的人,只有墨君洲了。 于是即使再与墨君洲关系不好,他也只能选择来找墨君洲。 本以为在把他的所有鼓励,自己的感受说出来,即使墨君洲再讨厌自己也会为了云瑕好好考虑,结果事实完全出乎他意料。 墨君洲眸光发冷地盯着他,瞳孔里仿佛淬着寒潭,让人看之胆怯。 “你这么关心他?甚至为了他来找我说这种事情?”一个疑问句,可没有疑问。 执空愣住,他想不通,甚至有些生气,语速都快了不少:“关心又如何,现在他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我关心他有什么问题?” “不,没问题,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墨君洲冷笑一声。 执空正要开口反驳,却忽然之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墨君洲的意思是……他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一时间,各种话语和极其复杂的情绪一起堵在喉咙,让他一个字都发不出来。 而墨君洲就这么看着他,什么都不说,只是这样拉长了时间,就这么看着他无地自容。 “我……”不知道过去多久,执空咬了咬牙,“那都不重要,如果你也真的关心他,现在最应该做的难道不是重视起我的话?” 墨君洲扯了扯嘴角,近乎残忍地说:“哦,证据呢?” “我说了,没有证据,只是我的直觉,我相信我的直觉。” “那你为何认为,我没有我的直觉?”墨君洲道。 “你说什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作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为什么会认为我无法护住他,认为我没有能力筛选他周围的人?” “但是……” “收起你的妄念,其他的,你无需考虑。” 说完,墨君洲转身就走。 而执空无法反驳。 是啊,以他对墨君洲的了解,这个人对云瑕有种别样的占有欲,又怎么会留一个有问题的人在云瑕身边。 而这里面的关键点在于,他没有证据,更没有对方的信任。 夜凉如水,执空一个人在夜风里沉默了许久,脑子终于冷静了下来。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