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唇贴上的那一瞬间沉席言浑浑噩噩地想。
两人都没有闭眼就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彼此,静静地呼吸交缠。
这具身体习惯性舔/抵谢羡予唇缝,谢羡予很顺从地打开,但沉席言不太行,正想匆匆结束谢羡予先伸进来了。
沉席言脑袋轰一下爆炸了,这他*的要是能忍沉席言都要怀疑自己不行了,什么都没说直接抢过主动权。
到最后分开时两人各做沙发一头,沉席言直愣愣地碰碰嘴唇。
他竟然竟然和谢羡予接吻了!
主动和被动一字之差天差地别啊。
事到如今纠结这些细节也不重要了,沉席言揉揉头发闷声道:“还是这样。”
谢羡予嗯了声,不说话了。
沉席言咳嗽了声,打破了这阵沉默:“阿予,你说我现在重新参加一遍高考读大学如何,但……”他摸摸自己脸:“27岁会不会年纪太大了……啊,我不是在说你。”
“我知道。”谢羡予凑近沉席言,很认真地说:“你不大,也才27岁,很年轻,很好看。”
沉席言一下就笑了,17岁的谢羡予有想过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正琢磨着别墅门铃响了。
“谁啊。”沉席言胡乱问了句让谢羡予在沙发坐好,自己去开门。
门口这人染了一头粉毛,魂不守舍地站在门口,身边还跟着一个姜黄色行李箱。
沉席言勉强从这张在看见是他后立马变得嫉世愤俗的脸上认出这人是路星辰。
沉席言一阵牙痛,神经病啊,这人以前也没这么外显啊,跟个彩虹小马似的。
沉席言估摸了句:“有事吗?”
路星辰瞪了他一眼,大剌剌拉着行李箱走进,咔嚓一声打开行李箱,行李箱里东西单一得过分,满满当当一箱酒,白的洋的中的西的全都有。
“你有事?”沉席言摸不准状况。
提到这路星辰差点炸了:“沉席言啊沉席言,你居然还有本事问我有没有事,我说除夕夜那天你怎么不让我去找阿予,敢情是为了成全你……”
沉席言:“……”
路星辰还在说:“这几天我也想明白了,改变不了的事情就要虚心接受,不过我也算阿予半个娘家人,但要我同意呵呵你今个是别想跑了……”
沉席言看了谢羡予眼,二话不说走过去指着自己小声嘀咕:“你和’我’干什么了,搞得阿辰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谢羡予瞥了沉席言眼没说话。
“……只要你今天能喝得过我,这桩婚事我就允了……”
沉席言:“……”
神经病吧这人,我和阿予婚事你掺合个屁,在这又舞又跳的,助兴啊。
但无论如何想沉席言仍是被赶鸭子上架按在了茶几旁。
路星辰捧着一堆分辨不出的酒堆在茶几上,几个空杯子全都倒满了酒,各种酒味全都散开直往鼻子里钻,刺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来吧。”
沉席言只觉自己受到挑衅,心说今天喝不过你我就是你孙子。
路星辰先喝了杯酒给自己开胃,然后二话不说直接开干:“……三星照,四季卷,五魁首啊,六六六……你输了,喝!”
沉席言愿赌服输,随便摸了杯喝光,“再来啊。”
谢羡予就在一旁默默看着,很无语也很无奈。
不知不觉热烘烘的酒气充满整个客厅,路星辰揽着沉席言喝着酒说:“你丫的知不知道你和阿予kiss那一幕给我造成多大冲击?”
沉席言没理这话,看谢羡予。
原来如此,原来是“他”惹出的麻烦,但为什么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来得真不巧。
沉席言不悦地撇撇嘴,一把推开路星辰。
17岁的沉席言酒量不算好,但这句身体的主人酒量很好。
路星辰倒过去又倒回来,大长腿毫不客气直愣愣往前一杵:“当初说好一块不入爱河,一转眼就双双把家还,留我一个人在岸边干看着,真不够意思。”
沉席言问:“那你想如何?”
路星辰嘿嘿一笑:“你身边有没有优质的,介绍介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