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派人盯着时煜,看他有什么动作,再想办法找证据。还有,你最近在帝君面前收敛一些,别再惹帝君不快。”
他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看向宸妃。
宸妃不情愿地点点头,虽然表面上应承着,心里却还在盘算着自已的小九九。
渤王看着宸妃不知悔改的样子,无奈地摇摇头,满脸的失望与无奈。
他长叹一口气,转身离开了宫殿,那落寞的背影在长长的宫道上显得格外孤寂。
渤王紧接着去找了时翼,想要问问他怎么由着他母亲胡来。
时翼此时正半躺在榻上,似乎还很疲惫。见到渤王进来,也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仿佛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
渤王看着他这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上来,气不打一处来。
“你就这么纵容你母亲乱来?你可知此事若处理不好,我们都得遭殃!”他冲到榻前,指着时翼大声斥责。
时翼语气慵懒,似乎毫不在意,有气无力地说道,“那能怎么办?我母亲的性子您又不是不知道。”
他的声音轻飘飘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渤王上前几步,站在榻前,双手紧握成拳。
“你该劝劝她,做事多动动脑子,别一味的蛮干。”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时翼坐起身来,动作缓慢而无力,语气更加不耐烦,“我劝得住吗?您又不是不清楚她对时煜的恨意。”
渤王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恨有用吗?如今证据没有,就贸然出手,只会让我们陷入被动。”
时翼沉默了片刻,眼神游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那接下来怎么办?”
渤王沉思片刻,目光变得深邃而凝重。“先按我跟你母亲说的,派人盯着时煜,再从长计议。”
时翼点点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又重新躺了下去,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渤王看着他这副不思进取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之后的几日,派去盯着时煜的人回来禀报,说时煜一切如常,并未有什么异常举动。
渤王听着下属的汇报,心中越发烦闷,犹如有一团乱麻在心中缠绕,怎么也解不开。
他在书房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得可怕。他深知时煜绝非等闲之辈,此次的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解决。
帝君自然也听说了谣言,原本就多疑的心思再次被挑起,对时煜刚刚稍有好转的态度瞬间崩塌。
第二日就让人将时煜叫来询问,帝君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皱起眉头,那眉头就像两座紧挨着的山峰,目光中满是猜疑和恼怒,仿佛要将时煜看穿。
时煜接到帝君的传唤,心中虽已猜到几分缘由,但面上仍是一片平静,不慌不忙地来到帝君面前。
他步伐稳健,身姿挺拔,每一步都带着从容和淡定。
“参见帝君。”时煜恭敬行礼,声音不卑不亢,清澈而坚定。
帝君冷哼一声,那声音充满了不屑和质疑。
“时煜,近日宫中关于你的谣言,你可有所耳闻?”
时煜神色坦然,脸上没有一丝慌乱,目光清澈如水。“儿臣略有耳闻。”
帝君猛地一拍桌子,那巨大的声响在宫殿中回荡,震得人心头一颤。“那你作何解释?”
时煜却依旧不卑不亢地回答,“帝君明鉴,此乃无稽之谈。”
他的声音坚定有力,眼神中透露出无畏和正直。
帝君目光紧紧盯着时煜,那目光犹如利剑,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一丝破绽,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空穴不来风,你说你无辜,可有证据?”
时煜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自信和从容。
“帝君,仅凭谣言便定儿臣的罪,恐怕难以服众。若真有人存心诬陷,也得拿出证据。”
帝君沉默片刻,心中也在思量着时煜的话,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的扶手。
“好,那朕姑且相信你。若让朕发现你真有不轨之心,定不轻饶。”
时煜再次行礼,“多谢帝君信任,儿臣定不辜负。”
时煜离开后,帝君却依旧满心狐疑,他坐在龙椅上,目光望向远方,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