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退。”朝辞啼将人往怀中推了几分,让花无凝退无可退。
“要做什么就赶紧,我没时间陪你玩儿。”花无凝不耐地出声,掩住声音之下的微颤。
游离之手暂时离去,朝辞啼闷笑声响起,他煞有其事地回道:“正如大小姐所言,我也正有此意。”
“大小姐可千万别喊出声,不然…”
正当花无凝思索之时,刚刚退去的手又回来了,点水一般游走。
“啊…”
拧起眉头,花无凝咬住唇不让声音外泄,她颤颤巍巍睁开眼,便是看见朝辞啼有些严峻却又笑意凛然的面容。
“都说了,别喊出声。”他本就喑哑的嗓音,此时更是焦灼得可怕。
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移,本是缠绕着的纱布掉落下去,而他的手正抚在箭伤上,药粉撒在上面。
沉寂片刻,花无凝默不作声地看着朝辞啼,挣扎的手也不动了。
“看着我有事?”朝辞啼也放了束着她的手,扯开纱布轻柔地绕在上面。
时不时的触碰,会让花无凝往后挪去。
“不许退。”朝辞啼拉着纱布的手一顿,整个人往前倾,“我给你包扎就往后退,别人呢?”
“哼。”花无凝冷哼一声,不予作答,却止住了往后退的欲望。
“你的伤恢复的不错。”朝辞啼不老实地划过雪玉肌肤,眸光沉沉,“给你包扎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无可奉告。”花无凝瞥了朝辞啼一眼,根本不想回答他。
“告诉我是男的还是女的。”朝辞啼伸手在她腰间的某个位置刮蹭了下,花无凝立马捂着嘴气息不稳地怒视着他。
朝辞啼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抬头望着花无凝。
“男的。”花无凝心底生出一丝恶劣,她巧笑嫣然,满不在意地回了句。
此话一出,朝辞啼先是默默地看着花无凝,手上的动作却是没有停下,随后在花无凝自得的眼神下,戏谑笑道:“你骗人。”
纱布撕开绑结已好,花无凝扯上衣裳将人推开,心有不爽地说道:“你把我掳来,就是为了帮我包扎?”
“大小姐以为?”朝辞啼收拾好药放在一侧,上下滚动喉结,眼神也愈发醉人,“如果大小姐想做些其他的,我也乐意奉陪。”
“呵,既然朝大人无事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花无凝扯好衣裳,站起身往外走去。
然朝辞啼长臂一捞,又把人拉了回来,“大小姐真的不想吗?我毛遂自荐,帮你分忧。”
“朝大人打算怎么帮我,怎么替我分忧?”被捞回去的花无凝也不羞恼,泰然从容地应对着。
“你想如何,我便如何。”朝辞啼目光灼灼,紧盯着花无凝,彼时不安分的手却老老实实放在花无凝腰间。
“我要你…”花无凝转动眼珠,随后抬头看向朝辞啼,一字一顿道:“身居我下。”
似惊诧又喜不自胜,他可从未听花无凝如此不加掩饰的言语。
朝辞啼欲念之眸更是深了不少,他捻揉着花无凝的腰,“即是大小姐所言,我又怎能拒绝。”
搂着花无凝往前走一两步,却愕然停下,低头看她。
花无凝在他带自己前行时,反手捏住他肆意的骨指,顿步
停住身让他意识到自己不愿往前去。
达到目的后,花无凝伸出纤指,勾动朝辞啼的衣襟,“朝大人怕是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
“我要你从高处跌落,身居我下,任我宰割。”
“原是这个意思。“朝辞啼握住她的纤指,“大小姐就不怕我真会错意,不给你解释的机会?”
“那你也不会动我。”花无凝像是看明白了般,不见惧意,铿锵而回。
“此话怎讲?”朝辞啼兴致勃勃出声问道。
“我身上有伤,危及性命,若是不小心裂开,可是很麻烦的。”花无凝有恃无恐地对答,吃准了朝辞啼不敢对她下手一样。
“大小姐这嘴还真是一如既往得一针见血。”朝辞啼盯着她的朱唇,手指划过。
手握胜券之感,让她心安定些许,花无凝说道:“朝大人应不了我的话,还是让我走,我自有定夺。”
“我还没说不应。”朝辞啼爱抚着花无凝的唇,“您怎么就替我作答了?法子多的是,包您满意。”
凝思半瞬,两人问牛答马,错解其意,花无凝尚未开口,朝辞啼低头将她的话全全堵了回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