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乏力,挣扎都做不到,好吧,他也没挣扎,想着最后一次了。
温医生现在可谓是完美抛弃绿茶人设。
打给温言的电话经过漫长的心建设,在晚上六点多拨过去,虽然两个人半结束,但有些东西纪漾还是想问。
他忍不了。
没两秒后,对面接听,声音很沉,“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应该是之前的助,纪漾道,“我是纪漾,我找温先生问一些事。”
秦喆知道纪漾,宴会之后他私下查过,查人违法他很清楚,“不好意思纪先生,少爷正在……”
“手机给我。”一声不算柔软的声音传来。
秦喆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温言,推了推金丝眼镜道,“少爷。”
“给我。”温言皱眉,加重了语气。
秦喆这才把手机递给温言,温言接过后,被秦喆顺势抱到餐桌边,桌上放着刚热好的汤药,他的声音柔和起来,“纪漾,是不是温宋又做什么出格的事了。”
纪漾拎着罐牛奶,脚在毛茸茸地毯上蹭了蹭,软软的,“不是,想问问关于温宋的事。”
温言很清楚温宋的性格,纪漾选择问他,证明两人生了嫌隙,以温宋的性格,他绝对会诱哄着人主动。
毕竟温宋很在乎这些,他要是说了,这个弟弟估计会生气,会对自己在乎的人做到什么地步呢?
温言很想看。
温言不着痕迹地笑了笑,这给他带来莫大的心愉悦,苦涩的汤药让他忍不住皱眉,抬手挡秦喆再次送来的汤药,亲了口对方的唇角,跳下。
声音柔得不像本人,“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
纪漾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指来回推着牛奶罐,“他生了什么病,之前的入学身份怎么是omega?”
“啊,他没告诉你吗?”温言故作惊讶,纪漾的心免不了被提起来,温家都解决不了的病,他也束手无策。
静默几秒,温言不愿提起的事应该更糟糕,纪漾握紧手机,等对面人说话。
“他小的时候渴望关照和抚爱,”亚克力板上的手办排成排列,温言戳了戳旧旧的粘土人,哆啦a梦,小时候温宋送给他的。
算是他把人气哭给他的,温言以为自己得逞,却见温宋擦了擦眼泪,一丝伤心的后劲都没有。
“因为些客观原因,他这种症状慢慢延续,始终无人关照,毕竟他看起来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温言补了句,“不用担心,不影响生活。”
纪漾嗯了声表示自己还在听着,单手扣开牛奶罐拉环。
温言接过秦喆递来的水杯喝,他想逗弄纪漾,“其实你多抱抱他,说不定就自愈了。”
“多抱抱他哦。”
纪漾:“……”还有这种解法?介于纪漾对原著温言的人设有强大的滤镜,自以为听错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