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一变，突然想到了一个男人。
叶南月看他神情，就知道他想的是谁，“我最近没有和程千聿联系。”
余沦一边收拾计算机，一边低头开口道：“但是程千聿在网上为盛叶发声。”
为此，盛叶的股市稳住了。
而at风投被网友扒出了大量的负面新闻。
对at风投的影响极大。
at风投最近好几个项目都被泄露了档，再加上这次被网友攻击，商业形象一落千丈。
而程千聿作为一个商人，明知道会有这种后果，却还是选择为盛叶出头。
这里面如果说没有私情，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余沦收拾完计算机，“大嫂，按照时间来看，对方攻击你的手机，就是从程千聿公开表明支持盛叶之后。”
叶南月看着那段视频。
鲜红的三个字，显示出对方对她的恨意。
小三儿！
余沦见话已经带到了，就背着计算机离开，“那我就先走了。本来老大是要亲自过来的，但是盛叶出事，对swy的影响也不小。老大要主持各项会议，稳住swy，所以才安排我过来。”
怕叶南月误会时闻野，余沦开始为自己的老大争分。
“我知道。他能这么快安排你过来，已经很出乎我的意料了。”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
余沦开心地笑了笑，“那我先走了，我还要赶飞机。”
叶南月让秘书送余沦离开。
等办公室的门关上，叶南月坐在椅子上，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拨通了程千聿的电话。
等对方接通之后，她脑子里那些询问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了。
程千聿疑惑地盯着手机看了几秒，“南月？你是打错了吗？”
“没有。”
“那是有事儿和我说吗？”
叶南月想到那三个字，张张嘴，却又问不出口，“我看到你的采访了，其实你可以不用出面的。”
程千聿一笑，“我说的是实话。国内服装设计，盛叶设计感最强，而不是和其它服装品牌一样，一味地借用国内各大秀场的设计。”
这是国内各大设计的一个弊端。
他们认为国外各大秀场的设计才是好的。
国外推崇的颜色，就一定是下一季的流行色。
国外推崇的花纹，就一定是下一季的潮流。
而国内的设计，一向都是借用国外的设计。
千鸟格、荧光色……
英伦风、海军风……
全国也只有盛叶能做到独立创新设计，而且被国人接受，这是非常难的。
国内很多品牌不是没有尝试过自己设计，可这些设计衣服出来之后，销量都比不上国外设计风格。
企业为了利益，自然是不愿意多做设计。
可盛叶不一样。
盛叶品牌设计，一向都是走在世界潮流。
盛叶很多品牌也都成为国外一些服装设计，讨论关注的焦点。
“我只是不希望国内这么好的一家设计品牌，被无端的攻击而已。”
“我不仅仅是为了你。”
叶南月：“……”
不仅仅是为了她，那也有一部分是为了她。
叶南月心里那个问题，越来越问不出口了。
可……
“程千聿……”
“嗯？”
“你……在国外谈过几段恋爱？”叶南月小声问，又连忙道，“我这么问，不是因为想要干涉你的情感，只是……”
“没有。”程千聿很果断地说，“我很忙。没时间谈恋爱。”
叶南月皱眉，追问：“一段也没有，也没有暧昧物件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
难道对方指的小三儿，不是因为程千聿吗？
那会是因为谁？
林晟吗？
和她关系密切的人，除了林晟和程千聿之外，没有别人呢？
林晟是艺人，粉丝多，尤其是女粉丝。
会不会是其中某个粉丝，是黑客呢？
程千聿看着挂断的电话，心里一沉，手紧紧地捏着手机。
南月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是有人说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