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试考三场,每场三日。
夏哭夜又在考场待了九日,让夏哭夜诧异的是,这次的考官是个老相识。
范全,那个老喜欢盯着他的考官。
与一年前不同的是,范全当初还只是个身着白鹇官服的五品官,而现在,范全却是身着孔雀官服。
夏哭夜记得没错的话,孔雀官服似乎是三品官。
也就是说,这小老头一年的时间就从五品官升到了三品官?
一瞬间,夏哭夜眼神都变了。
这小老头,是有点东西的。
“咳,看什么,本官脸上有答案吗?”范全似乎看到了夏哭夜在盯着他看,咳嗽一声朝众位学子大吼了一句。
顿时所有学子都收敛心神,认真答题。
夏哭夜撇撇嘴,一年不见,小老头这官威倒是越来越盛了。
夏哭夜就在范全眼底下,所以夏哭夜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看到夏哭夜吊儿郎当的样子,范全太阳穴突突跳了几下,“这混小子……”
历时九天,夏哭夜走出考场时腿都软了,这古代的科举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一般扛下来的,那都是翘楚中的翘楚。
跟夏哭夜同时进场的考生就有十几个没扛住半途被抬出来的。
这些半途被抬出来的人,不仅与今年的会试无缘,还会因为半途被抬出来被记上一笔。
会试是从二月初九考至二月十七,放榜在二月二十八日。
而殿试定在三月初一,三月初三放榜。
会试放榜这十来天,夏哭夜没有再看书,也没有跟陆鸣窝在家里腻歪,他去了满堂香招揽生意。
满堂香是挂在陆鸣名下的,也算是陆鸣的产业,不过运营的人是他。
准确来说,他更像是给陆鸣打工的。
二月中旬,寒冷的冬天逐渐过去,路边青草渐渐发芽,鸟儿飞来飞去,小河两岸的柳树也长出了嫩芽随风摆动,整个京城一副欣欣向荣的景象。
也不知是去年新帝把大和朝打服了还是怎样,今年的大和朝乖得跟鹌鹑一样,沁州那边也没再出现村子被抢劫的情况,所以百姓的脸上都挂着笑。
“京城最近的人是不是增多了?”走在街上,夏哭夜明显感觉京城这个月的人似乎比前两个月多了许多。
“你这段时间都在考场里,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我听京中百姓议论说今年大武,大商还有大顺朝都来了使团。”陆鸣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