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宁:“……”
黎暮泽:“不然身处我这个位置而清心寡欲,在他们看来是个不可能事件,而我要是有一些男人都不能忍受的缺陷,才合情合理。”
芮宁感到难以理解:“这你也能忍?”
黎暮泽挑眉:“不然呢?只是极少数人这样胡言乱语,我要是回应了反而扩大影响,做我们这一行的,忍受流言蜚语是基本要求,越红需要承受的压力就越大。”
芮宁神情复杂地看着黎暮泽,几次三番欲言又止,仿佛接下来的话让他难以启齿似的。
“怎么了?”
“你……”
“?”
“不会真的……有什么隐疾吧。”
黎暮泽失笑,当即起身来到芮宁面前,芮宁怀里抱着个抱枕,黎暮泽拿开抱枕,芮宁的脑海里立刻亮起红色警报,他警惕地道:“黎暮泽,你想干什——啊!”
黎暮泽单膝跪到沙发上,芮宁条件反射地后仰躲避,反被他按住双腕压在沙发扶手上。
居高临下的视角让黎暮泽的雄性侵略欲一览无遗。
“嗯?我有隐疾?”
“你没有吗?我没戳中你痛处你急什么?”嘴强王者绝不认输。
“别人怎么造我的谣我都无所谓,我又不在乎他们,但你要是信了,我就必须澄清。”
“怎、怎么澄清?”
黎暮泽抓着芮宁的手放到自己的裆.部,芮宁仿佛被烫到,大叫一声挪开手,脸红成了火车头,对黎暮泽怒目而视:“不要脸,我才十八!你还是人吗,竟然对我耍流氓!”
黎暮泽笑盈盈地道:“就算我担上耍流氓的罪名,也不能让你误会我,毕竟我要是不行,你以后还有幸福可言吗?”
芮宁不屑地道:“你当人人都跟你一样肤浅吗?”
黎暮泽:“哦?就算我不行,你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芮宁不明白他们怎么会谈到这个话题,但他想了想,道:“为什么不愿意,我喜欢一个人又不是为了跟他……那什么。”
黎暮泽笑得直不起腰,撑着沙发扶手的手都松了劲,整个人趴在芮宁身上,压得芮宁呼吸困难。
他的发尾毛茸茸地蹭到芮宁的脸,带来一阵入骨的痒意,一直痒到芮宁心里。
“黎暮泽,你是在笑我幼稚吗?”
黎暮泽依然在笑。
“再笑就不礼貌了,黎暮泽。”
黎暮泽胸腔震颤。
芮宁终于忍不住上脚踹了,黎暮泽不躲不让不还手,任由芮宁对他施暴,芮宁又气又无语:“黎暮泽,你神经病啊!”
黎暮泽的脑袋亲密地搁到他肩窝,声音中仍有残留的笑意:“我没有嘲笑你。”
芮宁将信将疑:“真的?”
黎暮泽:“真的,在我心里,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不过……”
芮宁好奇:“不过什么?”
黎暮泽:“不过你曾经可不是这么跟我说的,你说你既然结婚了,就想过正常的性.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