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没用三五秒,闪着小绿灯的黑色方盒就成了碎渣。
“齐活了,老周,这活儿真不是人干的……”
郑大夫长吁出一口气,粗重着呼吸坐正身体,“我手都发抖了,演的没破绽吧。”
南大爷没搭腔,放慢车速,冲着室内镜看向我,“万萤小姐,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对不住了。”
车内安静了片刻,我些微明白了一些,擦了擦唇角的血,“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由得想起上车前齐经理喊我的那一声,他说我会好好的,意思是,他都知道?
局?
故意的?
“小萤儿,就是你看到的这回事,我和老周,的确都是慈阴的人……”
郑大夫擦了擦汗,“只不过,我俩迷途知返,现在反水了。”
反水?
“那你给我打的是什么药?”
我揉了揉大臂,“怎么会这么疼?”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刚才锤的许伟太狠抻到了。
隔着衣袖我都能感觉到大臂外侧的一块皮肤发硬鼓包了!
“别担心,我给你扎的是生理盐水,除了疼一些,肿点,没其它的副作用。”
郑大夫一脸抱歉的看我,“我和老周虽然倒戈了,许伟对慈阴却是忠心耿耿,不光他,在别墅里等着你的人,那全是慈阴的信徒,所以,我演戏得演全套了,当着小许的面,我得扎那一针……”
我听着稍稍放心,成吧,别是镇定剂就行。
只不过,我依然没懂南大爷和郑大夫演的是哪出戏!
和慈阴对峙多年的经验告诉我,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若说反水,就凭慈阴那洗脑能力……
难不成他俩就是暗中帮助过我的‘内鬼’?
“郑大夫,车座里的纸条是你和南大爷给我留的?”
“啊?什么纸条?”
郑大夫眼露疑惑,看向南大爷,“你给小萤儿写过纸条?”
南大爷摇头,“我先前都生怕在万萤小姐面前说错话露出马脚,哪里会写什么纸条?”
“小萤儿,那你说的纸条是……”
“哦,没事儿了!”
我适时转移起话题,“你和南大爷跟在慈阴身边多久了?”
郑大夫垂下眼,“我得有七八年了吧。”
七八年?
了不得啊。
藏得够深的!
在我来太平巷之前,郑大夫就是慈阴的人了?
南大爷语气难言,“我也有六年多了。”
我哑然,“南大爷,您可是我师父最信任的司机啊。”
许伟能被慈阴洗脑利用在我看来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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