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924章</h1>
与此同时,她也知道自己这招太狠太绝。
我真跟江皓发生了关系,事后就算我失忆了愿意放过她,我家里人都不能翻篇。
因此大姐得找个冤大头挡箭牌,替她规避这份未知风险,以免她深陷囹圄。
江皓的心事重重大抵也是想到了法律层面。
可……
我闹不清他为什么还会明知山有虎,还偏向虎山行。
难不成他真觉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旧的铁楼梯发出粗糙难听的吱嘎声响。
江皓每一步都走的沉重缓慢,莫名给我一种他抱着骨灰盒下葬的感觉。
第1462章 变
去到二楼一处破旧的房门前。
外面站着个戴口罩的男人,顺手帮江皓开了门。
里面是个脏兮兮的清水房,棚顶吊着一根孤零零的黄色灯泡。
光线不明不暗,江皓屏着呼吸,轻手轻脚的把我放在地面铺好的纸壳上。
我感受着身下的冰凉,躺下的滋味儿活像是被瞻仰。
脸上的口罩被他摘了下去,江皓貌似要摸我的脸,指腹却迟迟没有落下。
过了几秒,江皓喉咙里发出酸酸的笑音,“三哥,你的脸也受伤了,谁打的你,很疼吧。”
我没有回应,只觉耳廓发痒,江皓似俯身下来,凑到我耳边悄悄声,“三哥,我知道我是趁人之危了,我也不想这样的,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我不得不认清现实,你心里没我的现实,无论我怎么做,都入不了你眼的现实,但我又不甘心,我不想放开你……”
“三哥,你原谅我好不好,原谅我,这一辈子,我都会对你好,我发誓不嫌弃你,也不在意你都跟谁谈过恋爱,只要你以后是我的,只要你以后,等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就能收心,我们一定会很幸福,你对孟钦什么样,对我就能什么样……”
这些话他像是在对我说,也是在劝他自己。
说着说着,他呼吸也变得急促,伸手解起了我的病号服领扣。
我忽然睁开了眼,眼尾滑下了两道水痕。
江皓正要亲我,见我睁眼看着棚顶,他像是受到了惊吓,仓皇的后坐,“你,你怎么醒了?”
我望着棚顶悬挂的那根灯泡,嘴角轻轻地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