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程司屿知道,茶茶现在口中的“喜欢”并无关情爱。
可前世茶茶被他软禁在别墅,被他哄骗着与自己结婚,他们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夫妻之实,她一定对自己恨之入骨,她为何还要给那只边牧取名“崽崽”?!
茶茶会不会……会不会其实早就给过他无数次机会。是他,太过自我,以至于白白让那些机会流失。
他们……他们本可以有个美好的结局。
-
翌日。
再三确认程司屿身体痊愈后,果茶才动身出发去客栈。
车窗缓缓升起时,程司屿用手抵住玻璃挡板,躬身捞起一直焦躁扒门的崽崽。
“汪!”
看到车内的茶茶,崽崽激动地大叫一声。
果茶也很不舍,但她在工作,带不了宠物,只能伸手揉揉狗头安抚一番。
“有空就给我打电话,”程司屿笑着说,“我随时都可以接你回家。”
他今天看起来心情很不错。果茶也跟着笑起来,“好。你要是身体不适或者又失眠了,要跟我说,不要什么事都藏在心里啦。”
果茶歪歪头,“我也可以是你的依靠呀,嗯……虽然可能靠不住。”
程司屿哑然失笑。
他爱的茶茶,就是这般热烈而赤诚的性子,他再也不可能弄丢了。
“好。”
像是许下某种承诺,程司屿格外庄重地点了点头,“往后,都听你的。”
*
回到客栈时,大家都正在忙。
祝余最先看到果茶,手上水渍都来不及擦干净,跑到她身前,“你哥哥没事吧?”
“没事,就是他最近失眠,身体太疲劳了。”
果茶边说边给不远处的乔如是挥手,打了声招呼。
失眠?这么巧?祝余按下心中的疑惑,装作不经意地问:“是你那位……司屿哥哥吗?”
果茶猛地扭头,瞪大双眼:“你怎么知道?”
“那天在海边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客栈时,他给你打了电话。”
想起那位“司屿哥哥”如长了监控似的,知晓他们的一举一动,祝余仍心有余悸。
当真只是巧合吗?
还是……他确实一直都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监视着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