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当下如出一辙。
程司屿深吸一口气,一言不发地单手搂住她的腰, 抱进车厢内后,反手关上车门。
茶茶能以这样乖顺的态度对他, 曾是他的一种妄想。他不该如此不识好歹。
但一想到,她深更半夜迎着寒风骤雪,从小院独自一人找到这里,他心里那股燥郁“噌”得一下就冒出来了。
是的,不是感动, 是恼怒。
这是什么地方?说是未经开化的荒郊野岭都不为过。
没有城市灯火,没有监控摄像。若是遇到什么危险,短短数百米,她也能被黑夜悄无声息地掩埋掉。
将她放下后,程司屿沉着脸往车厢中部走去,“你现在能耐了,一个人也敢……”
“哎呀!”
程司屿急遽转身。
茶茶皱着小脸坐在地上,一边揉腿,一边说:“好可怜的茶茶,腿脚本来就不好,某人还走得那么快,害我跟不上,摔倒了。”
她怯生生地朝他伸出两只胳膊,用软糯的嗓音说:“嗯……需要一个抱抱才能好。”
程司屿垂眸看向她,气笑了,“导演怎么会找你演戏的?”
茶茶没听懂这突如其来的“控诉”。
只见他缓步靠近,单膝蹲下,瞟了眼她“受伤的腿”,然后直直盯着她的眼睛,“揉错腿了。”
演技拙劣,毫无信念感。茶茶羞愧难当,手肘撑着地毯,正要麻溜爬起来。
下一秒,整个人都被程司屿抱起来。
“不是说任我惩罚么?”
径直把小姑娘抱到三层休息室的床上。
再将手脚并用想要爬下床的小姑娘拦住,直到看见她惊恐地缩到最角落。
他才终于感到一丝愉悦。
看来,本质上他还是原来那个“变态”。
程司屿屈膝探到茶茶双腿之间,大掌覆上她脆弱得不盈一握的后脖颈,不轻不重地捏了捏,“该怎么惩罚茶茶,才好呢?”
微微偏头,薄唇擦过她泛红的耳廓。
能明显感知到小姑娘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
程司屿的恶趣味上来了,他向茶茶的耳旁轻轻吹了口气。
在对方躲闪之际,再一口衔住。
“嘶。”
反作用力扯得茶茶有些疼,意识到他做了什么后,羞耻战胜了痛感,她用手抵住程司屿越贴越近的胸膛,“等……等等……”
“现在知道怕了?”
这点“惩罚”都受不了,那在工作中为何要逞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为何敢独身踏进一个垂涎她多时的老男人的地盘,还说一些容易引人遐想的撩拨之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