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司屿故意曲解的揶揄,果茶慌乱撇清关系,“只是、只是……哎呀不说了,反正你也去不了。”
程司屿敛眉颔首,垂下的眸子里却压抑着阴郁。
都怪那帮人,害他错失了茶茶宝贵的邀请。
等着吧,新仇旧账,很快便要一起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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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果茶就意识到程司屿确实不是婉拒自己,他是真忙。
也不知道是因为前段时间为了去宁城而推了太多工作,导致年底积压,还是他其实一直都很忙碌,只是平日多挤出了些时间陪她,才显得比较轻松。
总之这两日,他几乎忙得昼夜都见不到人影。
果茶睡醒时,程司屿早就去公司了。程司屿下班时,果茶已经睡着了。
原来同在一个屋檐家,只要想,也可以处成异地恋。
不对,他俩还没有恋。
现在是凌晨两点多。
果茶窝在书房角落的沙发里,昏昏欲睡。
明天就要回云山镇了,她不想走的时候也和程司屿“完美错过”。
以程司屿的习惯,即使回家了也会先到书房坐上一阵。
所以在这里蹲他,甚至比在他房间里蹲,更高效快捷。
书房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果茶趴在沙发背上,用薄毯将自己全身蒙住,包括脑袋。
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几乎要将房门盯出一个洞来。
等他一进来,她就跳出去大叫一声。嗯……不知道司屿哥哥会不会被吓到呢?
算了他工作那么累,要不还是换个更温和些的方式吧?
果茶正谋划着如何以一个别出心裁的姿态闪亮登场。
门口传来一阵模糊不清的声音。
程司屿似乎在和谁说话,正说着,他推开门。
果茶刚探出一只脚。
“这件事不要让茶茶知道。”
没了门的阻隔,程司屿的声音陡然变大,仿佛还带着冬夜的寒气,“谁说漏了嘴,自己去领罚。”
果茶动作一僵,默默缩回脚。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还不让我知道,那我偏要知道!
果茶将自己缩作一团,藏在沙发椅背后。
书房的灯次第亮起。
“明天辛苦王叔送茶茶去福利院,我会派纪明暗中保护她,”程司屿捏了捏眉骨,单手撑在书桌旁,有些疲惫地说,“另外,替我整理几套衣物送到御水湾。”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