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英刚踏出配殿大门,抬眼便瞧见长孙瀚同古弼,一个捶胸,一个搭肩而立,似好兄弟般
古弼魁梧刚毅,统领中军肩负护卫皇城和拓跋涛安危之责,长孙瀚温润如玉,跟随拓跋涛南征北战开疆拓土,两人一柔一刚,一内一外,在军中深受将士拥戴,现时站于檐下,夏夜亦难掩其华
长孙瀚最先发现邱英,立时星眸闪耀,也顾不上好兄弟了,直接唤住:“阿英别走!”
古弼先是一愣,看了眼长孙瀚内张迫不及待的脸:原来这小子站在檐下不走是在等这位啊,紧接着,他对着邱英抱拳感谢:“今日多谢邱将军”
“卫将军言重,小事一桩,小事一桩”,邱英装模作样客气回应
古弼接着道:“这几日宫中事务繁忙,无暇其它,待我处理完一定和邱将军好好喝一杯”
邱英一听这话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好说好说,我也没做什么,只是跟着阿汗凑个热闹,要也是同阿汗喝这杯酒啊”
“自然是我们三人同饮”,古弼本还想跟邱英聊几句,但瞧见好兄弟一直在朝自己打眼色,立马识趣的收声:“那,那我就不打扰邱将军休息了,阿汗,我现在就走,诶,崔太常,等等我!”
邱英刚一转身,长孙瀚如一堵墙般挡在她面前,还未等邱英开口,他已开腔:“邱将军若还不困,返城将士中混入杀手之事,还需与将军单独再议,我的厢房就在附近,不如去我住处商议”,说完抓住邱英的手腕径直沿廊庑前行
邱英还未及反应,就被长孙瀚连拽带拉的卷进配殿旁第三间厢房,屋内并未长灯,唯静轮山的月色甚是明亮,将这间厢房照的分明
邱英被急不可耐的长孙瀚堵在身前,双手抵在紧闭的房门口,邱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瞪着那双秋水俏眸嘟着嘴斥问道:“商议就商议,你抓我干嘛,好疼啊”,说完,抬起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在长孙瀚眼前又扭又晃,其实不疼,就是生气,生气他如此大胆,君王还在隔壁没走呢
长孙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居延泽回黑山,再从黑山回到平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那日水榭里缱绻缠绵的亲吻
那如蜜桃般的丹唇,总在他眼前晃动,丹唇里那抹丁香滋味,如媚惑般在他齿间流淌,被邱英喝过的水囊,他拿在手中轻抚出神,喝入口中满嘴都是那日奶香甜腻的味道,水,是越喝越渴,欲望,却也是越积越多
他本可以再等等,等君王离开静轮山,等刺杀事件结束,等邱英有了私宅,都比在此刻紧紧抓住邱英将他卷在身下,更像曾经那个处事不惊,沉稳练达的长孙瀚
但今日,他看到了君王对邱英的与众不同
骑马进城的列队里,长孙翰就在君王的后侧,他看到君王频频瞥向邱英微不可查的眼神,和不经意流露的一抹笑意
在静轮天宫的配殿里,一声“爱卿”已将君王对邱英的喜爱昭然若揭
他与君王出生入死相识数载都未有此待遇,也从未听君王称呼过除邱英外第二位臣子为“爱卿”,又有哪一位君王会记住相识仅三个月的臣子爱喝羊汤呢
那不经意间流露的关注与宠溺,让长孙瀚当即坐卧不安,回想黑山军营的种种,甚至追溯至统万城时,一切越来越清晰,显然,君王早已觊觎邱英,心下怅然若失
还有那个程修之,一双贼眉鼠眼就似粘在邱英身上,从见到邱英的第一眼此人就瞧着不对劲
程修之心里打的什么算盘谁也猜不透,谁知道是不是也看上了邱英,今日还非赶他走,可他偏偏就赖着不走,程修之无法,只能安排他住下
结果,这间厢房的隔壁是道童们歇脚的屋子,隔壁的隔壁是放置杂物的屋子,再隔壁就是配殿,长孙瀚可无所谓,这不比行军时的风餐露宿强
一个君王,一个程修之,后面还会有谁?他不知道
长孙瀚并非初涉欢场的愣头青,男女之事,他分的清,也看得明,但此刻的他,就如那无头苍蝇般失了方寸,只知道他现在就要抱着邱英,拥着他,吻着他,吞下他
长孙瀚望着眼前这个娇滴滴的小娇郎,月华洒在他脸上若白玉般无暇,铺在他唇上如绢纱般柔滑,那双无辜的俏眸似有点点星光,长孙瀚身下的欲望早已被撩拨的不能自已
他握住小娇郎摇来晃去的手腕,将朱唇覆在束袖处温柔摩擦
一路向上,伸出舌尖舔舐邱英裸露在外的腕部,那截茱萸想要逃走,他紧紧抓住,引着它探入衣袍慢慢移向下腹,再沿着下腹直抵那条孽根,又引着这双葱手将他的孽根整个包裹住,隔着亵裤上下抚弄
“你说我抓你干嘛,现在知道了吗”,长孙瀚喉头滚动,眼神中氤氲着浓的化不开的情欲,他眼神赤裸的盯着邱英,哑声说道:“我想要”,说完便擒住了那双丹唇
让他魂牵梦萦的,让他欲罢不能的,让他患得患失的小娇郎,终是品尝到,比之战场上的大胜,开疆拓土的畅快,更是让人欲罢不能,极乐至极
他吻的热烈,吻的颤栗,柔软的舌尖在启开贝齿后,立即缠住那抹丁香,交缠一番又在丹泽内一阵挞伐肆虐,而后止不住向着深喉处探索,深一点,再入深一点 ', '>')('正当长孙瀚意乱情迷之际,邱英却遭不住了,长孙瀚今日是要生吞了她吗,吻的她快要吐了!
她想把他的舌从嘴里推出去,但那水蛇跟在邱英嘴里生了根,越推入的越深
邱英无法,只能上下不停捶打推搡,长孙瀚根本不理,干脆双手紧紧箍住身下娇郎,将其直直抱起,边吻边走向床榻
邱英一看大事不妙,当即吓的魂魄离体,就想故计重施咬他的舌尖
长孙瀚似知她所想,正欲下嘴之时他却松了口,只是停在榻前,抬眸望着被他高高抱起的邱英,却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看着他,也不动,也不放下
邱英心下一动,被水雾晕染的双眸呆呆望着身下目光含情的儿郎,他似在问她:可以吗
邱英早已被长孙瀚那高超的吻技吻的双颊一片潮红
他总是这么厉害,三两下就能把自己撩拨起来,不知是因为原主还是别的,欲望在周身蔓延,身下湿漉漉一片,下腹的悸动同长孙瀚的孽根一样,忍不住想要被插入和舔弄,但却不是现在
若这具身体是完全被邱英占据拥有的,她自是乐得享用眼前的鲜肉,越早坦白事情越少,但恰恰她的身内还睡着另一个原主,邱英不知原主何时会醒,是在她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还是在随便某一时刻
对长孙瀚,原主是不同的,这具身体总是处于亲近、驯服、信任的状态,邱英的很多行为根本不受她的大脑控制,脑子里想着不要不行不可以,但总是手比脑快,先行一步
邱英想帮原主,帮她去爱这个男人,去了解这个男人,用原主的方式走近长孙瀚,看看是否真如长孙瀚所说,无论邱英是男子还是女子,他喜欢的都是同一个人,那么必然不是现在,生理性喜欢和身心的相爱,可是截然不同的
此时邱英不再挣扎,柔声说道:“先放我下来,我知你要什么”
长孙瀚乖乖将邱英放置榻上坐好,他则半蹲在她身前,双手圈住邱英的后臀,歪头笑看着邱英,还是不说话,他看出了邱英的紧张和害怕,莫不是,这是小娇郎的第一次
被他猜着了,现下邱英在他眼中是个男子,他想入的自然不是女子的小穴,而是男子的后庭,邱英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从未试过后庭被开苞,
长孙瀚把自己当小0了,想要捅她的菊花,苍天啊,这可怎么办哪,这一脱裤不就露馅了,这游戏还怎么玩的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