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龟头顶开肉缝上的娇唇,先是在周围沾了沾粘腻淫水,一番浅入浅出后,龟头被磨的锃亮,再慢慢将肉棍缓缓推进
龟头才刚一没入甬道口,守卫在门口的媚肉层层紧缩推搡,要把这擅闯入者缴械撵退,但龟头却是越夹越勇,冲破关口向着甬道深处挺进
过了关口果然别有洞天,媚肉似被臣服不再抗拒,而是将肉棍层层包裹,如无数触手轻抚,让肉棍流连忘归
在温柔乡停驻许久,肉棍终是要打道回府,于是又层层后退,可媚肉似尝到了甜头,百般挽留,触手化作无数密密绵绵的小嘴,在肉棍节节撤退的当儿,一路吮吸舔舐,直让拓跋涛欲仙欲死,只觉头皮阵阵发麻,只几十个来回,差一点就忍不住要射在里面
实在是太舒服了,之前总是大开大合的尽入尽出,未尝到个中滋味,这次慢慢捣入,才惊觉这小穴的妙处,实乃世间独有,稀世珍宝
拓跋涛从浅浅抽插再到顶跨深入,九浅一深循环往复,极乐之感在两人之间互相传递迭加,比较之前的横冲直撞更是快意连连
小娇娇被这番深入浅出的捣弄,稍稍平复的心绪重又攀上高峰,双腿自觉紧箍在拓跋涛的腰际,两只茱萸搭在他的双肩,身子随着抽插捣弄不住的摇摆颤栗,似那海上孤舟,被阵阵潮涌推上来又落下去,却是寻不着归处
“哈……啊……啊……狸狸不要停,阿英还要,狸狸的大鸡巴不要停……哈……”
娇人的一声声催促似战场上擂鼓进军的号角,拓跋涛斗志昂扬又激烈
他的薄唇覆在小娇娇的血色樱唇之上,两条水蛇在丹泽内缱绻缠绵,拓跋涛忽的双手抱起邱英的后臀,两人下腹紧紧贴合,一边缠绵亲吻一边抱着娇人在屋里走动,边走下腹继续不停的顶跨抽插,娇人呜呜咽咽莺啼不止
走至榻前,赤身裸体的两人双双滚入榻内,继续颠鸾倒凤行人间极乐事
真真是月影花娆春思荡,可怜隔壁单身狗,竹涛精舍这番旖旎春色,莺啼娇喘,随着竹涛声声传入隔壁草庐
狗道士程修之正躺在院中的摇椅上,一边喝着他亲调的神仙水,一边吹着夏风听墙角,嘴里絮叨着:“哎呀娘子啊娘子,今夜这两顿肉,且能补一阵子了,诶,怎么这会儿下雨了”,说着便用道袍的宽袖捂头,猫着腰朝他的茅屋跑去,临走还不忘稍上他那杯神仙水
另一个可怜人小铃儿,手里端着盆打着瞌睡,已经给屋里内两位送了三次水了,今夜怕是没得睡了
轰隆隆,一阵惊雷破开天际,瓢泼大雨,突然而至
“叩,叩,叩”,正暂时鸣金收兵,把玩小娇娇胸前白兔的拓跋涛,被门外小心翼翼的叩门声打搅,心下不悦
邱英早被他折腾的酣睡不醒,随便他折腾,反正一会儿又要被弄醒,现下抓紧一切时间补眠
“叩,叩,叩”,门又被敲了一次,拓跋涛愠声问道:“何事”
站在门外的铃儿怯声答道:“君王,中常侍大人有要事禀奏”
“现在什么时辰了”
“已经丑时了”
宗爱会在这时候找拓跋涛,定是紧要的大事,遂回复铃儿:“让他在前厅等候”,而后为娇人盖好锦被,在酣睡的美人额头轻啄了一口,便穿戴齐整去见宗爱了
宗爱正在前厅急得来回踱步,见到君王抵近,还未待拓跋涛发话,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道:“起禀君王,太后,太后病情突然危重,窦侍中传话,让您即刻前去宜光殿,有要事相商!”
轰隆隆,又是一阵惊雷,今夜注定无眠,除了那打雷都叫不醒的邱英
翌日清晨,晨曦初露,经历了一夜的大雨,静轮山上雾霭环绕一片静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