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葛优,葛大爷。”他解释,“春晚演小品特搞笑的那个光头演员。”
“哦~”一说起春晚,周归余就有印象了,“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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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后,周归余在收拾食盒时,让王也去院里溜圈了。也没让他走多久,在她收拾完的功夫,就让他回来了。主要是怕他现在孱弱,消化不好,容易积食。同时,散心也有助于身心健康。
但在她示意他可以回去尽情睡觉后,王也反而不踏实了,思索了半天,才找出问题所在问她:“我说小鱼儿,你不会趁我睡着后,又要给我扎穴吧?”
之所以说是“又”,是因为今早他想起他昨天刚开始醒来那阵,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穿,问她了,她亲口说的:为了扎针方便,把他衣服给脱了。
你说说你说说,这能不叫他有阴影么?好好一小姑娘,趁人睡觉脱人衣服算怎么回事?就不能在他醒着时脱……
额,也不行。总之,他一大老爷儿们,当着人小姑娘的面脱衣服算怎么回事?要是她是个大妈就好了。
见他面色古怪,竟然都没打算去睡觉了,周归余好笑,“那我在你醒着时扎?先不说你的经脉,就说你的手想要好起来,每天也都是必须要扎针的。”
这……
“先去床上躺着吧。我去拿针。”还丝毫不给他商量的余地。
那、我、我能不去吗?内心是拒绝的,他回房时感觉背上在一阵阵冒热汗,心道果然有意识和无意识是两回事。
周归余拿着银针袋子进来时,见他坐在床上,有些紧张兮兮的,更加好笑了,问他:“紧张什么?”
“我真得脱衣服?”他还是迈不过这道坎。
“裤子也要脱。”
“……”
“好的。”他人无了。
看来他在她面前早就不干净了。
脱掉衣服裤子,视死如归的躺在床上后,他幽幽问:“昨儿也针灸了?”
“你当时睡着了。事后怕你尴尬,又给你穿上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