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行?”
“当然。正好有鸡。那汤底得用老母鸡熬制,并不是字面上的白水清汤的意思。”
这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见她要端了碗筷进厨房,也赶忙站起来跟在她后面进了,纠结起来,“听着麻烦。我就随便说说,不挑食。小鱼儿你做什么,我就吃什么。你不用特意讲究,随便做。”
“你倒是个好顾客。要是唐人街里的那些顾客也像你这样,”不知想到什么,她忽然失笑,朝他揶揄,“不过我没事可做嘛,你可以随意点菜,我应该都会做。”
一听这话,他来精神了,也真不客气了,问:“八大菜系任意点?”
“那我收回刚才的话,辛辣的不行。这段时间你要以药膳为主。”她赶紧做补充。
这……“那你没病没灾的,跟我一起吃药膳,多不好。”
“我挺好的。我也不挑食。”她微笑。
那这、好吧,看来以后要口味清淡一阵子了。他识趣的另起一个话题,“那小鱼儿,你说你又是做饭又是洗碗的,我是不是也得做点什么才好?”
话里话外,又在透露“他其实也很无聊”了。周归余有些想笑,反问他:“那道长你觉得你可以做点什么呢?”
这个么,王也摸了下自己还没结完痂,绑着纱带的伤口,再看了看自己还吊着绷带的右手,想了一圈,自觉去院子里遛弯儿消食去了。
算球了,躺平不好吗?
等他遛了几圈回来后,见周归余已经清理好厨房,取下围裙挂墙上了,他又自觉回房间躺着,等着她来针灸。
说实话,这种事情多来几次后,现在,他也能做到脸不红,心不跳,没脸没皮不害臊的地步了。到底是把道德给沦丧了。
安慰自己又要去游泳馆里游泳了,他在心底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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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之前一样,针灸后,他又睡着了。
把银针袋子卷起来后,周归余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见他在睡梦中又拧起了眉头,轻轻把手背放去他的额头探了探,有些烫,想了下,又掀开被子拉开他裤头看了眼他的下面,见没有撑起来,才松口气,重新给他捏好被角,有些无聊的坐去窗边看风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