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所有兄弟中,他可是最白嫩的那一个,当然也是最没良心的那一个,嘴甜心黑。
“娘,别打了,儿子做了啥,您说啊,别打了,这么多人看着呢。”老二也跟着大声道。
都二十多岁的人了,在村里人面前,被亲娘追着打,能不丢人吗?
再说了,原主那可是力气大得很,打人那叫一个痛啊,说是铁砂掌也不为过。
明天说不得身上就得布满了青手印。
“丢人?自个儿顾着逃,倒是把儿子丢在家里,不知道家中还有别的孩子,还有病弱的兄弟吗?啊?”
“你爹在世的时候怎么教你们的?让你们孝顺亲娘,友爱兄弟,顾好家里,你们爹才走了几年啊?
你们就不记得了?良心是被狗吃了吗?荷花在那和人家吵架,你们还顾着看戏,怎么着?是分家了还是断亲了?你们就这么看着?”
她越说越气愤,越打越狠,一下又一下的往两个便宜儿子身上招呼。
同时也在兴奋有一个好身体的真是太棒了,打人都有使不完的劲儿。
两兄弟哇哇直叫,往村民中蹿,惹得村长不得不出来说情。
不说情可得打到村里人了,山洞就这么大,闹来闹去,家家都不安生。
“星澜家的,不是,陆宋氏,打也打了,就算了吧?教孩子嘛,也不是一天就能教会的,得慢慢来”
村长陆兴安与陆星澜同姓陆,没什么血缘关系,却是同族,整个桃花村陆姓占了大半,其余的都是外来户。
他一直喊星澜家的喊习惯了,平时和宋初雪住的也远,这一时半会儿还没改口习惯。
毕竟陆星澜已经去世了,喊星澜家的确实不合适,还容易惹宋初雪勾起伤心事。
宋初雪哼了哼声,见好就收,“看在村长的面子上,这一次就算了,再有下次,老娘就打断你们的双腿!”
她眯着眼睛,说话的时候,脸上凶相毕露,很是不好惹。
村民们都觉得她凶悍,以前还有把媒婆打出门的事迹。
至于给谁做媒,肯定是原主本身了,挨打也是活该。
但是,两个便宜儿子却觉得,亲娘总说打断腿,也没真的干过这事。
家中哪个儿子没听她这么说过?老七听得最多,挨打却是第一次。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亲娘已经被换了个芯子,不再是原主了!
老大带着众人到的时候,宋初雪连忙迎了上去,老二夫妻俩和老七看亲娘动了,也只能跟着动。
瞅着老五和孩子们全身都湿透了,她一叠声的吩咐,“先给老五和孩子们把衣裳换了,再扯块布挡着,把自个儿的衣裳换了。”
一行人忙不迭的应声,村民们也很是配合,一个个背过身去。
所幸背篓里面的衣裳什么的都是油纸包住的,也没打湿,不过,每个人都只有两套衣裳。
再淋湿就没法子换了。
山洞不大,现在已经是人挤人了,衣裳根本没法子晾,看了一圈,宋初雪发现,到这里的村民不过半数,也就是说还有一半没来。
到时候人挤人都该没地儿了。
外面依旧下着瓢泼大雨,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山洞口堆着的半米高土墙已经快被淹没,照这个情况,山洞被淹没是迟早的事情。
因为这个山洞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倾斜的坡地,雨水都往山洞这边来,压根就没出水口。
除非挖一道沟渠,将水引走,不然
【第5章第5章怎么?欺我陆家无人?】
宋初雪担忧的看了眼老五,他的身子骨最差,应该是在娘胎里被老四抢了营养。
吹个风都能感冒,今天淋了雨,咳嗽声更是不断,再这么下去,不知道能撑几天。
“老大媳妇?带生姜了吗?煮点姜水给大家喝,去去寒。”
王芳拿出几块生姜来,犹豫道,“娘,带是带了,但是没有柴禾”
刘荷花这时候忽然就叫了起来,“娘,我带着五郎上山的时候背了一筐柴禾,被人抢了大半。”
说着她就气愤不已的指着之前和她吵架吵得不可开交的几个男男女女。
“我不给,他们就把我的柴禾打湿了,我气不过,才和他们吵起来的。”
宋初雪这才恍然大悟,同时,对于老二一家和老七的不满又上涨了一个层次。
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刘荷花背着柴禾上了山,还不知道帮着护着,竟然在边上看戏。
拼命忍着要抽死他们的冲动。
老七不服气的撇嘴,“不就是柴禾吗?山里多得是,砍几棵不就好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