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腰还好吧?”
周哥:“”你手劲多大你自己没点数吗?能不能莫挨老子?
但是他不敢这么说,动了动发干的嘴唇,他嘶着气,颤声道,“我、、错了、、不敢、、不敢了。”
“以后、、再也、、再也、、不、诱导、、老六老七了”
短短两句话,似乎耗尽了他全身力气,宋初雪依旧笑眯眯的盯着他。
等他说完了,等他眼巴巴的看着她,等着她说放过他,她才陡然伸出手掐着周哥的脖子。
声音跟寒冬腊月的冷风似的,让人耳朵发疼,全身发冷。
“你觉得我想杀你,需要费什么大力气吗?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啊周小子。”
被掐住脖子的周哥只觉得空气都凝结了,他张着嘴,却呼吸不到任何空气,本来苍白无血色的脸因窒息变得通红。
好似一条离了水的鱼,拼命扑腾,也命不久矣。
他使出浑身解数扒拉着宋初雪的手,只是那点子力气,如蜉蝣撼大树,微不可闻。
是以,他的眼中只剩下哀求,但是,宋初雪不为所动,眸子里没有一丝温度,明明她是笑着的
【第70章第70章回不来就别回来了,死在外面!(为九姨礼物加更)】
他猜想,他应该要死了吧,死在这个被他小瞧的妇人手中,早知道他就不招惹陆家兄弟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周哥眼中起码长如一个世纪。
他目光渐渐涣散的时候,宋初雪大发慈悲的松了手。
长时间不能呼吸,周哥双耳嗡鸣声不断,靠着墙壁滑倒在地,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
陡然呼吸到新鲜空气,他喉咙又痒又痛,不可抑制的咳了起来,丝丝血迹,随着他的咳嗽混杂在口水之中。
说不出的恶心。
宋初雪嗤笑一声,将手擦了又擦,继续她未说完的话,“但是啊,你还有点用,等欠条上的时间一到,记得来陆家把老六老七带走。”
“让他们当苦力也好干脏活也罢,只要是让他们吃苦的事情都可以安排上,留一条命就行,这就是我不杀你的条件。”
见周哥依旧大口喘气,目光涣散,宋初雪喝道,“记住了吗?”
对上她不耐烦的目光,周哥心肝儿都一起颤了颤,窒息的恐惧还未消退。
连连点头,“记住、、记住了、、但是、、我、、我的腰”
都断了,怎么站得起来?赌坊也不会要他这么一个残废。
“哦,没事,我没使太大的劲儿,你去县城瞧瞧就行。”她是掌握了力道的,绝对没有踹断他的腰,踹的是边上。
断没断别的地方她真不知道,毕竟那咔嚓声她听见了,但是吧,站起来没什问题。
这可是工具人。
周哥知道自己的腰没断以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脸上的灰败之色散去不少。
眼看天色不早了,宋初雪将乞丐窝里面的赌徒们收拾了一遍,在对方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中。
让他们把这群工具人送去县里治病,而后才捡起地上的布匹拍了拍,越过围在巷子口的吃瓜群众,大摇大摆的离开。
刚才的动静,很多人都看到,所以她不能杀人啊…
镇门口,跪了一下午的老六老七被太阳晒的嘴唇皲裂,不仅肚子饿,一口水都没得喝。
驻足观看的村民或者镇民,换了一波又一波。
有那进镇时就看到二人跪在这里的村民,离开时依然看到二人跪在这里,半分都没移动。
顿时好奇不已,和身边的人道,“这是咋的了?咱们进镇就看到了,出镇还在这跪着呢。”
“可不是,瞧瞧那晒得通红的脸,这天儿,在太阳底下这么跪下去不得热出病来啊?”
说是这么说,但是,人根本没怎么逗留,谁闲的没事干会关心两个不认识的人死活?
走远了还能听到一个声音传来,“也不知道是谁家小子,肯定是犯了错得罪了镇上的人,大人知道了可不心疼死啊?”
陆老六陆老七内心:我们就是被家里长辈罚跪的,什么心疼不心疼,命都快没了,呜呜呜
而陆老五呢,正斜躺在牛车上,单撑着脑袋,一双潋滟的桃花眸时不时看向镇门口,希望看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左等右等,那抹身影一直没出现,他渐渐有些担心了,从在车上悠哉躺着,变成在牛车边上来回踱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