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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2(1 / 1)

但也不至于虎躯一震就吓得犬戎王当场身亡, 这又不是什么龙傲天升级流爽文。 虽说离谱了些,但听着倒也有趣,宴明随大流地给了说书人打赏, 那说书人见着如流水般纷沓而至的赏钱,眼一眯, 故事里的秦曜便左刀数十首级,右刀立断大纛,在敌阵中杀了个七进七出,端是威风无比。 “好!!!” “说的好啊!” 这明显是为了故事性而极尽夸大的说书却博得堂下一片喝彩, 人都爱听英雄故事,仿若自己也如故事里的主人公那般天纵英才,有着青云直上、肆意潇洒的人生。 宴明听完这个故事,饭也吃得差不多了,他慢悠悠地晃回客栈睡了一觉———刑部就算给他挑的牢房比较干净,总归也条件有限。 饭足觉饱已是黄昏,宴明起床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这段时间的疲惫都被清了个干净,他没在客栈吃饭,而是出门晃了一圈,回来后他心里明了,最多四天,雁鸣关那边的人就要到了。 和他预想的时间大差不差。 因为白天睡得太多,宴明晚上格外清醒,在床上翻了第七十三遍也睡不着后,宴明盯着虚掩的窗户里流泻进来的一线月光,霍然起身决定去房顶上晒月亮。 他定的是这间客栈的天字房,出了房门便有楼梯直通屋顶———想来之前也有不少住客心血来潮去屋顶赏月观星。 宴明披了件外袍慢悠悠地晃上去,屋顶上店家贴心地围出了一块小平台,平台上做了有腰高的栏杆,大概是防着不会武的人看月时失足摔下去。 此时小平台上已经有人了,宴明在月色下眯了下眼睛,发现竟是个熟人。 “聂谷主?” 聂暗似乎并不意外他的到来:“睡不着?” 习武之人耳清目明,想必他在屋里翻来覆去的动静聂暗早就听到了,走楼梯上屋顶亦然。 宴明问:“聂谷主有事寻我,为何不敲门?” 聂暗与他订的客栈并不在一处,不可能恰巧晚上睡不着出来散心就散到了他所在的地方,只是已刻意寻到了他所在的客栈,又为何不见他? “无有大事。”聂暗道,“心血来潮。” 若不是以好几个身份和聂暗相处过,还真不能从这人简短的话里分析出真正的含义。 宴明笃定:“因为泊渊。” “养过徒弟吗?”聂暗突然问。 “没带过徒弟,但养过孩子。”宴明想了想,又说,“养孩子和养徒弟应该差不多。” 聂暗的神色看起来更冷峻了,宴明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人是为难上了。 宴明不想站在屋顶上吹风,他干脆走上平台,在聂暗对面坐下来:“聂谷主很为难?” 聂暗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寻常他摆出这副表情,不熟悉他的人都以为他是生气了,或者马上就要不耐烦了,没想到这位只有一面之缘的人竟然没有误解。 “养徒弟,难。”聂暗说,“管吃管喝管武艺,还要操心他的伴侣,难。” 明明是在吐槽,但聂暗用这样平静的语调说出来,宴明直接幻视卡皮巴拉和水獭的结合体。 脑补了一下,宴明实在忍不住笑:“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 在自己的世界里听这句顺口溜听多了,宴明的话脱口而出,说了一半他才勉强将“我享福”这三个字咽下去。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y?e?不?是?ⅰ??????????n????????????????????则?为????寨?站?点 他清了清嗓子:“做长辈的不要操心那么多,随他们去吧。” “不能不管。”聂暗说,“状态不对,容易走火入魔。” 泊渊心间筋脉受过重伤,若是再次重创,怕是大罗神仙都救不回来。 “泊渊有喜欢的人了?” 宴明觉得有些稀奇,他认识泊渊时泊渊古道热肠,重情义而轻钱财,见着符合他审美的人更是体贴,早年因此招惹了不少桃花债,金鲤在儋州开酒楼的那三年,还有泊渊的“桃花”来跃金楼蹲人,他当时抱着算盘看泊渊被追得吱呀哇啦的满楼乱窜,好大一场热闹。 “有。”聂暗的话更简短了,“但没了。” 这个没了.......宴明倒吸一口凉气:“是分了?还是不在了?” “后者。” 聂暗有些茫然,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面的人还是浑然不知,看他的面相和金鲤必然有亲,泊渊和金鲤的事......他不知道? 聂暗想起三年多前他出谷去了一趟儋州,见到了泊渊一回来就在他耳边念叨个不停的“小鱼”,确实是个灵秀的少年,但看起来好像还未弱冠。 他当年去的突然,傻徒弟也在,那眼珠子都快粘在人家身上,他抓着人一番盘问才知道自己的徒弟是单相思而不自知。 徒弟有龙阳之好,聂暗有点震惊,但也只是有点震惊。江湖儿女多潇洒,喜欢的人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只要不违背道德和底线就行。 他懒得戳破自己徒弟的暗恋,有缘的话自会走到一起,又何必他人多加干涉? 看那傻小子伤心欲绝的样子,他还以为他和那少年早已互通心意、互诉衷肠,甚至有了夫妻之实了———毕竟回谷的时间越来越少,一回来就是翻他的宝库给那少年找礼物,天天守那酒楼里和人同进同出...... ————结果人家对面的家长完全不知情。 聂暗:“您怎么看泊渊和.......金鲤?” 在涉及一些需要客套的问题上时,聂暗的用词就会不知不觉换成您,泊渊心动时那少年也不知成年了没有,聂暗难免有些气短心虚。 宴明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了泊渊和金鲤两人的关系上面,但他还是如实回答:“金鲤有泊渊这样的好友,此生无憾了。” 聂暗微微闭了闭眼。 傍晚看傻徒弟伤心成那样,本来想训两句也说不出口,最后他只能自己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鬼使神差地,他想起白日这位看起来面善的宴大侠,倒是难得冲动地找了过来,到了后他才觉得唐突,于是便没半夜叨扰。 隔着屋顶,他听到房里的人翻来覆去,偶尔还有几声叹息,似乎满腹愁绪,正巧人半夜起了床到屋顶上赏月,他本欲和这人谈谈两个孩子的后续该如何处理——— 他那傻徒弟看起来风流实则一根筋,若是真喜欢上一个人便很难再移情别恋,如今生死相隔,是不是要以泊渊的名义在谷里给那孩子立个碑,至少还有个能怀念的去处。 谁知三年多的时间,都做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是单相思。 养徒弟,难。 宴明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完了后聂暗看起来有些心力交瘁,他的回答也没问题啊?几年前聂暗单独见了金鲤,也没表现出对泊渊新交的朋友的不喜,难道——— “抱歉。”宴明面露歉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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