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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8(1 / 1)

“林大人,审案切记有私情。” 断案的官员一要“避亲”,二要“冷情”,因为私心私情会让律法或多或少偏向情理而非法理,而由心生出的怜悯与义愤填膺也须得有所限度,越线即危。 被他这么一提醒,林和有些发热的头脑像被泼了盆冷水,他提高的声音降下来:“谢过顾大人提醒。” 顾铮没再理他,从他手中抽走供词,垂眸细看,他的脸颊溅了一滴血,随意抹去时并未抹净,于是残留一道浅淡血痕,刑架上犯人痛苦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配着顾铮那幅面容,恍惚如地狱中悄无声息潜入人间的艳鬼。 林和被这摄人心魄的眉目晃了一下神,但很快便更加束手束脚,顾铮看那供词时的神情,让林和有种回到学堂交了课业等候夫子评判的害怕。 “哗啦———” 供词翻过一页,林和悄悄抖了一下,他垂下脑袋去瞄刑房的砖缝,这条缝里的陈年污垢多,那条缝里的陈年污垢少...... “尚可。” 淡淡的点评从头顶上传来。 林和心中舒了一口气,仿佛课业过关逃过一劫,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拱手行礼:“下官告退。” 顾铮并未阻拦,只随手将供词搁在一旁的桌上,取了刑讯的工具,那审人的器物上还残存着血迹,“啪嗒”一下甩在地面的青砖上,绽开一朵血色的花。 林和瞄见了。 林和更怂了。 他不着痕迹地加快了速度,直到出了刑房的门。 夜晚的风一吹,背后冷飕飕的,林和反手摸了摸自己的背,感觉到了点湿意,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什么叫汗湿重衣,他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冯颂今正带着人府库清点文安王府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见林和像被鬼撵着似的小跑过来,不由有些好笑。 “我刚刚差点被吓死。”林和拉着冯颂今往旁边走了走,压低了声音感慨,“我总算是知道关于顾大人的传言是怎么来的了!” 冯颂今隶属都察院,在督察院里待的时间不短,见惯了血雨腥风,顾铮刑讯的手段确实狠辣,但也不出格———顾铮的度,把握得比经年刑讯老手都要好得多。 “您说到底是谁惹着了这位阎、顾大人啊......”林和也是纳了闷,虽然顾铮这两天的行为都差不多,但昨天脸上带笑的那个明显更好相处,“还嫌咱们不够胆战心惊吗?” 林和与冯颂今勉强算沾亲带故,论称呼林和该叫冯颂今一声“世叔”,面对这明显亲近还愣头青的问题,冯颂今也有些无奈:“林和,祸从口出。” “我也只敢和您嘀咕嘀咕。”林和的声音压的更低了。w?a?n?g?阯?F?a?B?u?页?ì????u?w?ě?n??????Ⅱ??????????M “我亦不知。”冯颂今说,“但最近谨慎点,总归无错。” 他拍了拍林和的肩膀,又回到原位去盯着那些财物记录,一箱箱古玩珍宝流水似的被抬出来,在空旷的地面上打开,火把的光都不及这些珍物明亮。 “这可真是———”林和跟过来也看见了,不由咋舌,“泼天的富贵。” “再富贵也要有福享。”冯颂今低声点他,“越了界,便有祸临头。” ......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B?u?Y?e?不?是??????????ē?n??????②?⑤?????????则?为????寨?佔?点 一身劲装的聂暗练完剑,一脚踹开自家徒弟的房门,房中空荡荡的,窗户大开着,被子凌乱地堆在床榻上,聂暗走过去摸了摸,一点热气都没有。 聂暗提剑皱眉,转身就走。 回春谷南边有块地,那地每逢春日便生出一种无名花,春日香气清雅,夏日盛到极致,历来回春谷的人死去后都葬在那处,与花海融为一体。 果不其然,聂暗在熟悉的地方,逮到了熟悉的徒弟。 “又到这来?” 无名花的茎很高,郁郁葱葱能长到成年人的胸口,所有的坟包藏在花海里,风会带着花瓣与香气拂过墓碑,展示每一年的春日。 泊渊呆呆地坐在墓碑前,他听到了聂暗的脚步声,也听到了聂暗的问题,却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 “泊渊,人死不能复生。”聂暗生了一副冷峻的容色,又不太会安慰人,即使心中心疼自己徒弟的遭遇,说出来的话却也有种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味道,“你在此地静坐,十年百年都无用。” “师父。”泊渊仰起头来看他,他生了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看人时总觉得含了三分情意,如今这双极美的桃花眼因为长久的睡眠不足而充满了血丝,瞧着便有些可怜,“我整夜整夜睡不着......” 他一闭眼就会想到小鱼,活泼的小鱼、狡黠的小鱼、拨算盘的小鱼、对他生气又心软的小鱼......他的小鱼那么好,如今却只剩下坟包中两枚残损的鱼鳞。 昨晚他忽然有很多话想对小鱼说,于是他在灯下写啊写,忽然听到小鱼在唤他,他回过头,看到小鱼抱着算盘倚在门边对他笑,再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他在屋前屋后都找遍了,一点小鱼的踪影都找不到,那封写到一半的信再也写不下去,好像怎么落笔都无法将他的思念说尽。 他好想小鱼。 他好想好想小鱼...... 聂暗蹲下身,皱着眉扣住了泊渊的手腕,那手腕下经脉中的内力乱得很,瞧着便有走火入魔的迹象。 聂暗心下无奈,徒弟大了都是债啊。 他想了想,道:“人已下葬,杀身之仇亦报,作为朋友,你合该问心无愧。” “师父......”泊渊呆呆地看着他,“若是、若是我问心有愧呢?” 他喃喃自语道:“我那天回谷要是警醒一些不受伤,我要是不想着去挑战鄞州第一剑,我要是及时回到小鱼身边......” 小鱼是不是就不会死? 再不济,他至少可以带着小鱼逃了,去其他城池东山再起,又或者他将小鱼带进回春谷,两人在谷里隐居一辈子。 小鱼本不该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他有错,他有愧,他更有悔。 聂暗指下的经脉中,内力更加横冲直撞,泊渊的脸色都因为失控的内力而惨白,而这混乱还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静心。”聂暗不得已将自己的内力输进去为泊渊镇压那无序的内力,“运转心法。” 见人还是呆呆的,反应不大,聂暗真有些气了:“泊渊!” 师父有些严厉的声音响在耳边,泊渊条件反射似的按着聂暗的意思开始运转心法,混乱的内力在心法的一遍遍运转中平息了稍许,但仍旧存在隐隐的威胁。 压下内力的暴动,泊渊的脸依旧没什么血色,他总是不自觉的去看那方墓碑,那方墓碑引走了他绝大部分注意力。 从回来之后泊渊就是这般模样,聂暗让他练剑他会练,让他修习暗器他会学,吩咐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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