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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0(1 / 1)

暴露了非人的身份,招来这场尸骨无存的杀身之祸。 聂暗的话落在泊渊耳中,好像模模糊糊地隔了一层,泊渊听见了,又好像听不清。 文安王吃掉了小鱼,而他,也是害死小鱼的凶手之一。 ...... “最近怎么老爱往我这跑?”耳边好像有笑着的调侃声,“咱们泊渊大侠没什么事要做吗?” “我就喜欢呆在这跃金楼,不行?”那是很久之前的一个夏日,跃金楼的最顶层门窗洞开,夏风携着湖面的水汽,徐徐向人拂来,泊渊倚靠在栏杆边眯着眼睛,往自己口中丢了颗葡萄,一副风流随意的姿态,“小鱼这是嫌我烦了?” “这月初你的桃花找上门,砸坏了我两张桌子五把椅子,吓走了我一桌客人,换新费与修缮费以及客人的免单费———”噼里啪啦的熟悉算盘声响了起来,“合计六十七两。” “哎呀———”泊渊转过身揪了颗圆润的葡萄,讨好似的凑到走过来的人唇边,“小鱼~” 抱着算盘噼里啪啦算着账的青年倪了他一眼,张嘴吃了葡萄,腮帮子一侧鼓起来:“别想用小花招赖账。” “不赖账。”泊渊戳了一下他的腮帮子,得到了被算盘敲手指的待遇,“我怎么舍得赖小鱼的账?” 夏风拂过青年俊美的侧脸,也拂动那一身橙金色外纱的衣裳,那衣裳落在泊渊的手背上,也将他的心挠得痒痒的,他一把拽住那橙金色的外纱:“小鱼,你想随我回家见我师父吗?” “嗯?”那时的小鱼诧异地抬眼,“见聂谷主做什么?” “我师父在江湖上很有名的。”泊渊那时并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一个念头,只能答非所问,最后又无奈耸肩,“好吧,我也不知道。” ...... 那时的心绪尚且不明,就像被他攥在手里的橙金色外纱,朦朦胧胧,似透非透,如今他再也抓不住那重纱,才终于明白他藏在那个问题下稍纵即逝的想法———— 他想带小鱼回去见师父,想要告诉师父,他找到了想相伴一生的人。 他喜欢小鱼。 原来,他喜欢小鱼。 只是......太迟了啊...... 迟到他的小鱼已经长眠了在了黄土里,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心意。 “咳———!”泊渊忽然捂住喉咙咳嗽,而后蓦地吐出一口血,那血溅落在凌乱的纸张上,像是冬日开出的红梅。 好像有人蹲在他的身边,掰着他的肩膀将他扶正:“泊渊。” 泊渊的头抵在聂暗的胳膊上,满眼都是迷茫,他拽着聂暗的衣袖,像幼年时那样,看着自己那仿佛无所不能师父,声音轻得像烟: “师父,没有了......我没有小鱼了......” 第55章 信楼密室烛火摇曳, 照亮满墙牌位,扯出明暗不一的影。 聂暗盘腿坐在东南角,那里摆着三个牌位, 两个紫檀的牌位上分别刻着[聂弋]与[泊婷], 而桃木的牌位上却空白一片。 平时对任何人都寡言少语、面色冷峻的聂暗靠在墙壁上,面色疲倦。 那个纸盒里装的东西终究叫泊渊受足了刺激,内力暴动得厉害,聂暗就算做足了准备也累得不轻———用自己的内力镇压他人内力加以梳理引导, 对自身心神损耗极大。 “泊渊那孩子......”背后的墙壁冰凉,聂暗喃喃道,“也不知是随哥你还是随嫂子......” 谷中人人都知他们的少谷主泊渊是谷主聂暗捡回来的孩子,这孩子根骨好性格开朗,是聂暗选定的传人。 泊渊长得像极了他母亲,与聂暗容貌相似之处寥寥, 故而也没人将他们往血缘方向想———师徒传承在武林里, 重要程度并不会比亲缘低。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页?不?是?ì???ū???e?n????0??????﹒???????则?为????寨?佔?点 两方牌位并不能回答他的话, 只有烛火在密室中摇曳生影, 聂暗盯着盯着便疲倦地阖眼小憩了一会儿———他在此处比在任何一个地方都要睡得安心。 但今日不同以往, 聂暗闭上眼便想到那白纸黑字上的斑斑血印,从被他找回来就再没吃过苦的泊渊如幼年时那样茫然地看着他,怯生生地和他说自己喜欢的人没有了。 迟开窍于是无处扎根的情爱, 痛苦茫然中延伸出的巨大恨意......所有的情绪都聚集在那如梅花般盛开的血迹里,还有那双风流多情的眼睛。 “他凭什么这么对小鱼......”泊渊的面色是惨白的, 眼却是红的,唇边的血也是红的,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执拗的疯像,“他才应该被挫骨扬灰......他才应该尸骨无存......” “小鱼......”他念叨着那个亲昵的称呼, 慢慢靠在聂暗的肩头蜷缩起来,“我害了他.......师父......我害死了小鱼......” 聂暗全神贯注地为他引导着混乱到极点的内力,没法回应他一个字或者安慰一样地拍拍他,泊渊的血是热的,泪是烫的,手腕却是冰冷的,像按住了雪地里的石头。 沾了血的纸在信堂里散了一地,聂暗揽着他此生唯一的亲人,忽然理解了他当年那位友人无意间说过的一句话——— 情是这世间最无形也最锋利的武器。 聂暗一心向武,从未生过情爱之心,也从未起过情爱之念,没曾想自己的哥与嫂子,给他留了这么一个情种侄子。 聂暗始终无法静下心来入睡片刻,最后睁眼叹了口气。 “我还是不能理解.......”聂暗看着那个桃木的无字牌位,“情爱那样摧心折胆,为什么还要喜欢?” 这方密室里只有牌位,没人能解答他这偶尔诞生的疑惑,聂暗只能依靠自己以往的经验去理解。 一国王侯就算是获罪,那尸骨也不是常人能随意处置的,泊渊这个想法,着实有些难办。 聂暗盯着那个无字的桃木牌位看了好一阵子,最后从牌位后取出了个巴掌大的小木盒,那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个破损的泥偶,好像戳一下就能化作粉尘——— 它看起来像纸片剪的小纸人膨胀成了圆圆的泥土,既没有五官也没有细节,如同小孩子的随手之作。 聂暗轻轻晃了晃盒子,盒子中脆弱的泥偶没有任何反应,从以往许多年一样。 聂暗盯着瞧了一会儿,最后合上了盖子,带着盒子走出了密室。 信楼的三层已经被收拾好了,白纸黑字被重新收纳到盒中,只是多了再也擦不掉的血迹。 聂暗瞥了一眼,随后便在案几上铺纸,悬腕落字。 * 秦曜在禅心寺一连滞留了两天,因着后日的庆功宴,终于不情不愿地下了山。 将秦曜送出山门,宴明面上神色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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