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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8(1 / 1)

显示出的【别后不知君远近】, 在回到现实后,他反将问题丢给了殷容——— “由仪式构筑的‘镜’,陛下最想见到什么场景,就会看到什么场景。” 那时的殷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宴明能很清楚地感觉殷容不是在看他,而是在透过他看一个故人,一个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见面的故人。 【青帝邀春隔岁还】损毁到无法修复,某种意义上说,宴明永远也无法成为过去的“上神”。 马车载着他驶出高大的宫墙,一重重宫门在身后列次关闭,十年的相伴,七年的分离,一切都在今日画上了句点。 任务目标三,化执成功。 * “小宴,你在宫里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秦曜站在他的身边,罕见地没有像前段时间一样黏黏糊糊,恨不得挂在他身上,“你今日......看起来很不对。” “看错了吧?”宴明正在练字,他有时不知道做什么的时候,就会通过练字来让自己平静,“我没有不开心。” “有的。”秦曜往他的方向靠了靠,指着那墨痕未干的字,“你的字大小都差不多,只有情绪不对的时候,简单的字会变大,复杂的字会紧缩,这几年我都看出经验来了。” 宴明看自己写完的那行字,觉得和平时好像也没有什么区别:“有这么夸张?连我自己都看不出来。” 秦曜没再继续说话,他只是重重地、长长地叹了口气,像只杵在一边不知该干什么的、垂头丧气的大狗。 这幅熟悉的神态倒是把宴明逗乐了,他搁下笔,没有强迫自己继续去写字,而是反问秦曜:“我没有不开心,你怎么先不高兴上了?” 秦曜抬眼瞄他,这个角度看起来特别可怜巴巴,惹得宴明好笑地揪了一下他的腮帮子。 “小宴。”秦曜捉住那只在他脸颊作乱的手,将那只有点冰凉的手拢在掌心,他很认真地说,“要是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你一定要说。” “我又不是没长嘴,可不会跟你客套。”宴明抽了一下自己的手,倒是很顺利地抽了出来,“我心里有数。” 他只是有点惆怅,过几天就好了。 除了身体健康方面,秦曜从不强迫他的小宴回答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即使他感觉小宴的心情仍旧低落,没有半分好转。 秦曜忽然想,如果他最先遇到小宴就好了———这样无论小宴身边发生什么,他都能与他一起面对。 ....... 傍晚时,来上香的香客们基本离了禅心寺,秦曜本来准备故技重施,继续粘在小宴身边等晚上与他同床共枕,结果被一道口谕召回了宫城。 这道口谕的大致意思翻译一下,就是说他养伤期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指导一下日辰卫与夜羽卫,提升一下他们的水平,要是有好苗子,再多指导两句。 秦曜本就是有实权的将军,如今还插手兆丰的防守———许他调动天子身侧的部分兵权,确实圣眷浓厚。 换成个有野心想上进的人,此时大概会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乐颠颠地立即走马上任,但莫名其妙被委以重任的秦曜只觉晴天霹雳。 他只是想大败犬戎,让雁鸣关的百姓们生命安全得以保障,能够修身养息,安居乐业,对建功立业、加官进爵兴趣平平———他觉得他现在的官职和品阶已经很够用了,升不升的无所谓。 最重要的是,老婆都没追到手就要去上班,还是带伤上班,秦曜想想都觉得自己命苦。 “小宴......”秦曜的不情愿都快从声音里溢出来了。 “天子器重你,这是好事。”他的小宴不明白他在不高兴些什么,“快去吧,莫耽误了事。” “我觉得我的命好苦。”秦曜幽幽的,“比雁鸣关的苦麻菜都苦。” 苦麻菜是雁鸣关的特产,吃几口只觉得有些涩,吃完回味后嘴里就会泛起苦,因为水分充足,遍地都是,成了雁鸣关家家户户最常见的蔬菜,宴明和秦曜都吃过不少,但两人都不爱吃。 “少贫。”秦曜一说,宴明也想起那几年几乎日日都和苦麻菜相伴的日子,只觉舌尖也苦得发麻,“赶紧回去!城门要是关了可就麻烦了。” * 从将那位“观妙大师”留在宫中,千帆便开始有些不懂这位他侍奉了多年的帝王。 若说在乎,想睹“物”思人,便应该将这位佛子多留一段时日,宫廷一直在天子的掌控中,居心不良也好,心怀纯善也罢,总也走不出天子掌心,何必在仪式结束后便立刻将人送走? 若说丝毫不在乎,听到小将军今日追去禅心寺又眉头紧皱,思来想去将人叫回来练兵———小将军身上还带着伤,天子的意思就是让他挂个虚衔,可这个虚衔一挂,除了休沐日,便很难再出得兆丰去了。 在乎还是不在乎?分得清还是分不清? 小将军一贯尊重陛下,接了口谕倒是回来的快,就是能明显看出兴致不那么高昂,对这种令人眼热的差事不太感兴趣的模样。 小将军不太高兴,陛下的眉头倒是舒展了,千帆琢磨着,竟然品出了天子几分难得的拧巴。 唉,这都叫个什么事啊...... 正在殿门口想着呢,他突然看到逝水匆匆往含章殿的方向来———这可真是稀奇了。 逝水在那位养身边养了两年后便离了宫廷,在宫外为陛下搜集消息,制造舆论,观察重臣动向,再整理成细致清楚的折子上报,非大事不肯轻易进宫。 逝水对宫廷生活厌恶得紧,大家也都理解,休息闲暇时都是主动去宫外找她,省得勾起她的伤心事。 “你怎么过来了?出什么大事了?” 千帆一边想着一边迎过去,脑子里已经冒出了许多不好的东西———是哪家犯了要流放的重罪?还是哪处草菅人命东窗事发?又或者哪地贪赃枉法官官相护,不慎露了马脚? “与宫廷无关。”逝水光看他的眼神就明白他在想什么,压低了声音言简意赅道,“与那位有关。” 千帆一听,心里一咯噔。 怎么这么巧?又与那位挂上了钩? 平素没人敢在这事上捋天子的逆鳞,眼下倒是接二连三来了。 逝水看他的表情有些细微的变化,不由奇道:“你知道了?” “未必是同一件。”想到陛下要见那位明州佛子本就是心血来潮,应该不会这么巧,“小将军正在里面,你要等等。” 等略有点心不甘情不愿的秦曜走了后,逝水才进了这间她一年都来不了几次的大殿,行过礼后,她麻溜地将袖中的木盒与信一并掏了出来————陛下最讲求效率,最不爱废话与繁文缛节。 按惯例交由千帆查验安全与否后,木盒到了殷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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