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也不是大事,高嘉璈拍了下梅盛的肩:“原谅你了。”
高嘉璈的大度、真心,总是让梅盛自惭形愧。
他抬手,轻轻拨开眼前人因为跑上酒店而粘湿的头发,说:“对不起,嘉璈,你说得对,我不应该考验你。”
高嘉璈努了努嘴,又说:“原谅你了。”
梅盛抬头看向大门,说:“星苹应该走了,不早了,我送你去你房间休息吧。”
高嘉璈:?这对吗?剧情是应该这样发展的吗?
直接扑上去显得自己太饥渴。高嘉璈眼珠一转,说:“你这是总统套房吧,是不是有汉斯格雅的花洒,我能去洗个澡吗?听说汉斯格雅的花洒撒下来的水像棉花一样,没用过,好奇。”
哇,这个理由真是精妙绝伦。高嘉璈暗夸自己。
梅盛当然没理由拒绝,说:“你去吧,浴室里有浴袍。”
总统套房的浴室比高嘉璈的卧室还大,里面的浴品一应俱全,碧欧泉的洗面奶、卡诗的洗发水、欧舒丹的沐浴露……
高嘉璈把这些大牌全都用了一遍,确定香香的后,清了清嗓子,大声说:“梅盛,我找不到浴巾。”
脚步声靠近,停在浴室外。
梅盛疑惑:“浴巾应该在洗浴间门外的架子上。”
高嘉璈看见就在自己面前的浴巾,一把扯下丢到脏衣筐里,说:“没有啊……要不你进来帮我找找。”
梅盛:……
“不然我就luo着出来了!”
梅盛笑起来:“出来吧,房间里有空调。”
高嘉璈怀疑梅盛知道自己要干嘛,故意做对。
luo就luo,他又不是没luo过。
高嘉璈关了水,直接走到浴室门口开了门。
梅盛站在门外,看见高嘉璈的luo|体后,脸上的笑僵住了,后牙不自觉地咬紧。
高嘉璈朝他挑了下眉,一把推开他就要往外面走。
手腕被拉住,人被重新拽进浴室。
梅盛压着声音说:“没拉窗帘。”
高嘉璈笑得魅惑,不重不轻地踢了下他的小腿,“那你给我找浴巾。”
梅盛认命,转身从柜子里翻出两条新的浴巾,抖开递给他。
“帮我系上。”高嘉璈说。
梅盛于是靠近他,把浴巾从后围住他的腰,一把拉进。
高嘉璈顺势攀住他的肩,乘梅盛系浴巾时,一下一下地去靠他的唇,每次都在要亲上时离开。
梅盛被他搞得yu火烧身,捏住对面人的后颈,正要亲上却被高嘉璈挣开。
“系浴巾,你干什么呢。”高嘉璈手按在梅盛精壮的胸肌上,推开他,笑道。
梅盛盯着他,眼中的火把高嘉璈烧热。
(以下省略两千字)
天光亮起,透过窗帘,刺到高嘉璈眼里,他慢慢醒来,全身像是被敲碎重组一般,尤其是后腰和屁股。
他撑着床铺坐起身来,身体上的东西已经被清洗过——该死的梅盛,清洗的时候还在折腾自己。
现在罪魁祸首又不见了。
高嘉璈看了看床头柜,要是梅盛敢再留下一张纸条离开,他下次就把梅盛按在下面。
卧室门被敲了敲,梅盛提着早餐进来,对上高嘉璈幽怨的眼神。
梅盛把早餐放好,过去揉了揉高嘉璈的脑袋:“我买了粥和豆浆,去吃一点。”
高嘉璈打开他的手,抱怨说:“你下次……我的嗓子怎么了!”
他的嗓子现在听起来和被刀割过没什么两样。
“你昨晚叫得……”梅盛一本正经地说起来。
高嘉璈赶紧拿起枕头扔到他身上,红着脸比了个嘘的手势。
但他最后还是认命地喝了粥,吃完治嗓子的药,梅盛还把预防发烧的药递给他。
高嘉璈看了看,瞪着梅盛:“你没戴byt!”
梅盛很无辜,“是你让我别带的。”
梅盛用嘴撕开byt包装,却被精虫上脑的高嘉璈一把抢过,丢在一边。
“戴什么?你又没病。”
梅盛看着他,哼笑出声来,说:“你玩挺野啊,高嘉璈。”
高嘉璈被他这句带着玩味和压迫的话激到,又去亲他……
高嘉璈捂住脑袋,默默吃了防发烧的药。
“你不上班吗?”高嘉璈嘶哑着问,“我今天没有行程,明天进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