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恍若无人般的牵着花朝朝的手,走到花典摔倒的地方,一脚踩在花典的背上,用着在场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南安伯,睁开你的眼睛看看,花朝朝是本王想要厮守一生的女子,本王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说她的不是,羞辱她。这是第一次,本王也希望是最后一次,如果本王再听见有人说花朝朝一句不是,本王都会将此怪罪在你的身上。同时,此后南安伯与祈城王府不再来往。”
裴季说完此话,扫视一圈众人,然后拉着花朝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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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在大殿外的事,以最快的速度传入了慈宁宫中。
帝后正好还在陪着戚太后说话,听到此事,戚太后当即夸赞裴季,转而怒骂花典,说花朝朝是何等的可怜,周皇后也在一旁说着,两人是越说越心疼花朝朝,命人去把花朝朝唤来。
皇帝听着也是来气,花典学识一般,能力更是一般,入朝为官多年毫无建树。
皇帝因着老南安伯救过他一命的恩情在,对花典多有包容,甚至还想着让太子纳了花典的女儿做个侧妃。
说来是对太子无助力,却能让人知晓皇家也是讲究恩情的。
哪知花典私下对先夫人留下的独女如何恶毒。
如今花朝朝又入了老三的眼,不日就会是他皇家儿媳,怎么也轮不到一个臣子来指手画脚。
一番思索下来,皇帝当下发了话,太后寿辰,花典对太后不敬,回府闭门思过三月,俸禄没收半年。
太监得了皇帝的口谕,马不停蹄地跑到大殿外,对躺在地上久久不等动弹的花典把话传达到。
不等花典叫冤,曹慧先一步晕了过去。
皇帝说说到此,算是彻底断了花玉蓉入东宫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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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朝朝被裴季拉着离开,人群渐渐远去,裴季却没有停下来的打算。花典被罚的事自然还没有传到两人耳中。
她看着冷脸的裴季,想着裴季方才在大殿外动手,有那么多朝臣看见了,心里不由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花典,而是担心这对裴季的名声不好,“这样会不会不好?”
裴季停下脚步,回头去看没良心的花朝朝,掐着她的脸道:“花朝朝,你现在的本事是越来越大了,竟然还想把我塞给别人,怎么?是真的看上太子了?可惜啊!太子有心上人,他不会喜欢你的。”
听着裴季一通话,花朝朝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知道裴季是在说哪件事,“我哪有,人家孙姑娘来寻你,难不成我还拦着不让你见?而且你不是说你除了我,不认识旁的姑娘吗?”
裴季被气笑了,花朝朝现在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还敢跟他吵,他道:“花朝朝,你我已经定下婚约,你是我的未婚妻,如何不能拦着我?”
“其次,我确实不认识什么孙家姑娘,王家姑娘,你若是不信大可去问皇祖母。”
花朝朝当然不敢去问戚太后,但对于婚事的事,她还是可以辩驳辩驳的,“那不是还没有互换庚帖吗?还只是......”
裴季直接俯身堵住了花朝朝的嘴,他就知道花朝朝的嘴里说不出几句让他高兴的话。
他想狠狠地咬一口,但又下不去这个狠心,最后只能继续掐她的脸,恶狠狠把她拥在怀中道:“记住你自己的身份,你是祈城王妃,就该守着我不能让任何女子靠近,也不能允许除了我以外的任何男人靠近你,也不允许你去看任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