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刻有着一个算计仙舟的敌人,也并非什么好事。
而且,在幽囚狱打起来……
“帝君予你的护盾被激发了。”魈的声音平静,“他们有人动了杀意。”
没问题是没问题,但镜流目前那淡淡的杀意估计是无差别释放啊!
这个护盾如今怎么这么敏感,简直是一触即发,他刚刚也不免被吓了一跳。
连寒意都没感觉到的景元并不知晓,钟离给予的岩印,可不是一个生死之间的护盾那么简单。
如今他身体虚弱,被岩印中的分神判断为重伤——自然时时刻刻要展开护崽,一点差错都不能有。
“只是它过于灵敏……”景元叹气,这东西简直没法解释,明明在提瓦特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难不成是因为穿越时空,接触不良了?
“说起来,我倒是想知道。”罗刹依旧不紧不慢,“你们口中的帝君——和帝弓,又是什么关系?”
这个称呼的格式是有点太过相似,由不得罗刹不多想。
盘算了一遍已有的星神,罗刹实在想不到还有哪位,可以在仙舟这里当得起一句“帝君”。
那就直接问当事人吧。
“也不知,巡猎的星神,听见自己的将军,称呼别人为帝君——得作何感想?”
罗刹确实敏锐,不管是那铃铛,亦或是展开的护盾上和那位将军衣领下相似的图案,还有这位不速之客的话语。
帝弓司命,帝君。
巡猎的令使,该不会脚踏两只船吧?
元元:谢邀,其实已经踏了很多只了。
魈这次直接闪身在罗刹的面前,和璞鸢的枪尖露出一点锋芒,稳稳的搭在了罗刹脖颈上。
兵器上无数的血气夹杂着锋利的凉意,让人忍不住汗毛倒竖。
罗刹却毫无惧色。
镜流嗤笑一声。
“景元,没想到你如今也变成了这副模样。”
景元简直一脑袋问号。
不是这两位想哪去了?
我变成什么模样我不知道?
“带着别……的东西招摇过市,联盟的将军竟是如此。”罗刹接着用激将法,他仔细观察那铃铛和岩印的时候,竟觉得双目灼痛,直觉那位不知名的帝君估计并不简单,他自然不肯错过这个得到信息的好机会。
看着景元似乎不为所动,罗刹勾了勾唇角,准备再加把火。
罗浮的将军不准备把他们怎么样——这是早就看得出来的事情。
那也不妨放肆一点,若能套出想要的信息,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