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说长什么样子……
大概就和在提瓦特上随处可见的神像一般吧。
可见，但要说细细端详，却连样貌都不知晓，只能看到些明显的“特征”。
景元摸着尚且年幼的彦卿的脑袋轻笑，让他别听那些街头巷尾的传言，神明固然应当尊重，但人类并非一无是处，只能在神明的神迹下苟延残喘。
从蒙昧走到如今，星河间人类文明数量仍旧占绝对优势，绝非什么星神的眷顾，人的努力才是最重要的。
“将军，那为什么有人说不可以直视神明呢？”
将军笑而不语，只是盯着彦卿的眼睛看了两分钟。
“将，将军，您有什么事吗？”小孩子的表情在这两分钟里转换数次，最终定格在了纠结又害怕上，“彦卿，彦卿……”
“看，这就是原因。”逗小孩的坏将军一下子笑开了，“直视动物的眼睛，很大可能会被其认为有威胁，进而做出攻击举动。”
说不定星神也一样嘛。
哎，哎？！
彦卿不可置信的眨巴眨巴眼睛。
将军你刚刚是不是把星神比作动物了啊将军！
“只是陈述事实，哪有什么比喻不比喻的？”景元一眼看出藏不住事的小孩子在想什么，“仙舟一向秉持平等和谐理念，于巡猎一途上追随帝弓司命，扫除孽障。”
“不可直视这条‘规矩’，大概是出于尊敬神明，而非什么怪力乱神——彦卿是不是该上学了？”
一个问题把自己干进簧学的彦卿：……
现在想起来还是印象深刻呢。
另外，彦卿悄悄腹诽，明明仙舟人对帝弓也没有多尊敬嘛——看看那些胡编乱造的本子吧将军！帝弓景和罗浮景的cb本是卖的最好的两种！只有凤求凤有一战之力啊将军！
要说尊敬，他们肯用将军配，要说不尊敬，他们用将军配。
……好像也不大尊敬将军啊。
彦卿：宇宙爆炸ing。
罗浮的开放与包容再次给了小孩子一点震惊。
问就是这种东西他们当街兜售啊！！！
……所以他都知道，将军不知道的概率有多少？
拉回扯远了的思绪，其实这条规则也有些道理，遇上陌生星神，不直视引起祂的兴趣，不让祂觉得冒犯，可能在某些时刻确实可以用来保命。
但眼前的人，不，神，拒绝了他们对自己的探知。
或许也是一种保护吧？
彦卿乖乖低着头，只听得到将军的声音——他里景元不算远，此时正在努力向那边挪动。
恍然间，他似乎听到了金石撞击的声音。
还有一声轻微的，如同叹息一般的破碎声。
压力骤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