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像爬楼梯一样,一点一点走钢丝一样的往上挪。
很好,成功了。
景元无奈的看着窗前的金盏被揪掉好几片花瓣,旁边的白茸也凄凄惨惨——阿哈玩偶总算爬上来了。
您还记得您是个星神的化身吗?
哪家星神化身爬窗户啊!
哦,还爬掉了两个零件。
认命的用力量拖起掉落的两个彩球,露出蛋蛋眼的阿哈玩偶终于破涕为笑。
“阿哈喜欢元元!”
阿哈骄傲的宣布!
好脾气的猫再次包容了阿哈玩偶——它能把被当做绳子的彩带系到高处,又如何不能自己飞上来,只不过是发现景元在看着它,故意找乐子罢了。
“下次再这样,我们可得一起被青簇骂。”点了点趴在窗台上“气喘吁吁”的阿哈玩偶,“她可喜欢这片花了,在下班的时候悄悄来偷拍——记得装作不知道,青簇作为策士长,有时候也要面子的。”
虽然有时候是不要的。
特指看见猫没喝药眉毛一挑的模样。
被饲养员制裁的猫只好蔫哒哒的把要灌进去,还得像喝酒那碗底亮出来给饲养员看。
……或许是因为坏猫某次喝药喝了半天,次次连唇都没沾,硬生生把青簇熬走,悄咪咪把苦到舌根的要倒进旁边的花盆里。
里面是颗树,咳,假的,主要起一个愉悦心情的作用。
反正也不会浇死树,景元元倒的放心大胆。
倒完就把碗往桌子边一摆,明示青簇药已经喝掉了。
饲养员就会把碗收走,再给他放点甜味小零食。
猫蹭零食蹭的心安理得,不用喝药让他心情都好了不止一个度。
第二天依旧是一碗黑乎乎的药。
景元元故技重施。
青簇饲养员拿起碗,似笑非笑的看着猫。
猫强装镇定。
“昨天我就想问了。”青簇盯着碗底看,“将军,您到底是喝的多快,才能让碗边的药痕——是个长方形啊?”
哦,哦豁。
忘了碗边的痕迹大概比人的嘴巴大了那么亿点点,嗯,亿点点。
“人要是这个喝法,早就洒了满身满地吧?”青簇转着白瓷碗看,“将军要换身衣服吗?”
“咳,只是不小心晃了两下,差点洒出去罢了,想必这痕迹是那时留下的。”猫试图用自己高速运转的脑袋瓜开脱,但显然在小事上还是干不过老奸巨猾,呸,聪慧敏锐的青饲养员。
她可是猫抬手就知道猫想要什么的成熟饲养员!
比如现在。
“将军,也许你还记得,案几右侧的装饰树,前些天已经换成了虚拟投影。”
“需要我把投影关掉吗?”
“嗯?什么时候换的?”猫眼睛都瞪大了。
“在您不在神策府的时候。”青簇假笑,“有人反映假树上岗时间太久,现在看上去已经没有新一代技术逼真,所以前几天神策府订了新的假树——您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