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去送甘雨回璃月港了~”
一头飘逸橙红色长发的火夜叉蹦蹦跳跳地来到了浮舍面前,应达捂着嘴笑道:“伐难怎么又惹浮舍大哥生气了?”
伐难鼓起腮帮子,嘀咕道:“什么叫又——!”
应达笑呵呵地坐下,扭头看向又把弥怒制作的衣袍脱下的浮舍,不禁觉得有些稀奇:“今天弥怒怎么不教训浮舍大哥了?往日你们总避免不了要为这衣服的事儿争吵两句。”
浮舍与弥怒两夜叉齐齐一僵,浮舍是怕弥怒教训他,弥怒则是怕浮舍大哥注意到他反常的表情而追问,然后某事暴露导致挨揍。
就在他们大脑高速运转,思考如何将这事儿糊弄过去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啊……原来你们都在啊?”
浮舍和应达微愣后一喜,皆站起来迎接蓝发少年的到来:“是利姆鲁大人!您怎么来了?!”
弥怒和伐难则是瞬间僵硬,纷纷捧起碗筷,将脸埋在了碗里。
完了,利姆鲁大人不会是来找他们算账的吧?
帝君!!
今天可是您和利姆鲁大人确定关系的第二天,您怎么能让利姆鲁大人一个人呢?!!
好歹多陪陪大人,让大人忘了这茬才好啊!
利姆鲁收起背后的蝠翼,听浮舍和应达为他为何而来,少年半睁着眼,歪头看向饭桌上装死的两位夜叉:“你们问问弥怒,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弥怒一惊:“!!!”
利姆鲁大人怎么就只提他一个人?!
岩夜叉大睁着眼,迅速抬头看向自家四妹,你不是也放了避火图进去吗,利姆鲁大人怎么不说你?!
虽然水夜叉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这也不妨碍伐傩轻轻吐了吐舌头,别看我了,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弥怒:“……”
哈哈哈,那他完蛋了。
岩夜叉放下空无一物的碗筷,抑郁地仰倒,靠在椅背上,仿佛一条风干的咸鱼。
见利姆鲁多半是来找浮舍兴师问罪的,浮舍不禁拧起粗眉,他朝咸鱼弥怒走了过去,一把拎起二弟,并用力地晃了晃:“弥怒,你对利姆鲁大人干了什么?!”
被雷夜叉拎着衣领高高举起,弥怒在风中萧瑟飘摇:“……我只是额外附赠了一些衣物和饰品而已,利姆鲁大人,您当真没和帝君尝试一番它们的妙用吗?!”
还、还妙用?!
利姆鲁又一次红了耳根,他强行压下心中耻意,黑着脸走了过去:“呵呵,要不要我现在把那些衣服拿过来,一件一件地套在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