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说她在蒙德丢了脸,哈!我当场干完了一整瓶火水!
用璃月话来说——简直大快人心!”
裴娜娜,“……”
他越说越雀跃,高兴的情绪都快溢出来,听的裴娜娜不由得满头黑线。
她犹豫了下,不确定的说,“听起来,你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很糟?”
公子看了她一眼,哼道,“是不太好。不过,我跟潘塔罗涅还可以,所以你不必担心我会给你穿小鞋。”
他左右看了看,没有距离感的大型犬一样凑近了裴娜娜,小声的说,“这里只有我跟叶卡捷琳娜小姐知道你跟潘塔罗涅没有任何关系,其他愚人众只会认为你是他的女儿,所以,不要露馅,也不必担心他们会对你无礼。自在一点。”
裴娜娜也小声地答应,“我知道了,谢谢。”
公子重新站直,又恢复正常音量,高谈阔论,“当然,这只是私人感情,作为执行官,我可不会因为个人喜好,就把愚人众拖进巨大的麻烦里。
我之所以出手帮他逃脱,当然也是因为,这是对至冬和愚人众有好处的。
璃月与至冬虽然是友邦,但国家嘛,都是你强我弱此消彼长的关系,虽然说起来不地道,但璃月越混乱,对愚人众来说,越是为谈判争取更多利益的好机会。
所以,虽然很抱歉,我还是趁机添了把火。”
“到了。”叶卡捷琳娜忽然说。
聊了一路的公子和裴娜娜一起转头,看到一间宽敞的房间,精巧的屏风隔出了内外两间,角落里还放着优美温润的细颈梅瓶。
裴娜娜走进去,看了看,点头,温温柔柔的道,“很漂亮。”
叶卡捷琳娜看了她一眼,突兀的道,“潘塔罗涅大人更欣赏坚强的人。”
裴娜娜沉默了下,幽幽的道,“老爸太强势,导致女儿更胆小不也很正常吗?‘虎父犬女’很常见吧?
而且,我要是个强势张扬的性子,其他国家上层能不知道举足轻重的北国银行掌权人还有个女儿?你是不是觉得只有你们会查人家户口本啊?
而且,觉得女儿丢人拿不出手,对一生要强的潘塔罗涅老爷来说,藏起来不让人知道不就更合理了吗?”
叶卡捷琳娜:“……”
公子摩挲了下下巴,若有所思,恍然大悟,两手一拍,“原来如此!有道理啊!”
裴娜娜,“……”
叶卡捷琳娜,“……”
两位女士无语凝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