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用,谢谢二百抿着嘴角平淡道:我已经习惯了。
胡桃:
钟离:
这种事要怎么样才能习惯?稻妻究竟是个什么可怕的地方啊!
麻烦两位了,她打起精神挤出笑意:不如我请你们吃饭?
远来是客,这顿饭该我们请。堂主大气的把手一挥,让钟离给你介绍,看中哪个馆子咱就下哪个馆子,随便吃!
还不是有月海亭给报销了?人家是外交使节,守规矩懂道理的,必须好好招待!
钟离呀,这事儿交给你了哈!
痛哭流涕当场昏阙或是哭得满身狼狈,不管怎样激动的客户胡桃都知道该怎样面对。唯有这种安安静静一言不发的,堂主实在不知要怎么安慰她才好。
就像是疼痛太过破坏了阀门后就再也感知不到疼痛,这是种病态的表现。
胡堂主朝客卿用力挤挤眼睛,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意思看着点,不行赶紧送人去不卜庐!
钟离微不可察的点了下头,面对二百时到底没忍住:唉琉璃光小姐,节哀。
于情于理该有这么一句,就算知道它不痛不痒更没什么用也不能省略。
多谢,没什么的,我真的已经习惯了。
二百咧开嘴笑得丑丑的,告别北国银行的工作人员后回到熙熙攘攘的大街上。
夏季璃月港的气候有些湿热,下晌街道上来来回回都是穿着短打出来纳凉的行人。热闹的吆喝声忽远忽近,食物与香料的气味融合在一起,让人真真切切碰触到活着这个概念。
希望有一天稻妻的港口也能日日如此。
二百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干嘛,满脑子乱糟糟的站在街头发呆。
小心些,钟离停留在她身侧更靠外的地方,稻妻姑娘强打精神抿嘴一笑,多谢,我有些累了,可以先回客舍休息吗?今天学到了很多东西,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感谢先生才好。若是哪天有机会,欢迎先生来稻妻赏花。
遇到这样的事想要静静很正常,往生堂的客卿马上道: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
返回玉京台的路上她格外安静,好几次钟离都要专门侧身看一眼确认人还在。
客舍里没什么人守着,好不容易才解除了锁国令,稻妻商人恨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不存在闲着没事做的可能。倒是有个白发的稻妻少年边看书边等人,看到二百从外面回来他放下手里的书迎上前:嗯?
这脸色不太对啊,发生什么了?
我没事,给我半小时休息一下,谢谢。
她勉强朝枫原万叶动动嘴角,径直进屋关门。
少年转向送她回来的璃月人,钟离叹了口气:琉璃光小姐发现了一位朋友的遗骸,心情不太好。
啊这样啊
本想着她离开稻妻换换心情,没想到还能遇到这种事,多谢您送她回来,我们会更注意一些。
万叶送了往生堂的客卿出门,拐回头去厨房煮了锅浓浓的甜汤。跟着北斗在死兆星号上风里来雨里去,厨艺总算是练了个大概。
琉璃光,你醒着吗?少年端着锅敲响二百的房门,无人应答。
过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他又去敲敲门,还是没有回应。
抱歉,我可以进来么?这家伙做傻事的概率几乎为零,但是总也不出声多少有几分让人担忧。
他认为不能再继续等待,应该采取些行动。
他第三次敲响那扇木质房门,仍旧没有应答。少年放下陶锅出门绕到客舍另一侧,风元素作用下他轻飘飘跳上她的阳台。还好窗户开了条缝,他成功从阳台翻进房间内,只见二百趴在床上裹着被子和衣入睡。
敲门的声音并不小,再困也该被吵醒了。他走上前,隔着还有三两步停下:琉璃光,你还好吗?
我过来了哦!万叶又向前挪了两步,赫然发现二百露出来的脸颊皮肤红到不正常。
小心翼翼上手摸摸,好家伙,温度烫手,几乎能抬去烧开水了。
热成这样怪不得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