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舒翻了个白眼,听起来这毕业大戏是她独角戏一样。
师婉姚出了门,没忍住问着,“阮倾雪最近背的那个包,哪里来的?”
身边小姐妹来了兴致,“网上买的吧,我看最近挺火的,今天路上碰见好几个了,我也想买一个。” ', '>')('师婉姚翻出手机,草草搜了一下,嫌弃道,“销量都十几万了?大众款啊,这不特别容易撞吗?”
“不啊,这个东西你要是自己去染,保管人人不一样。”
“自己去染?”师婉姚眼睛转了下,“听起来还挺有意思的。”
“说起来,我毕业旅行想去江州,听说那边可好玩了,最近一直给我推那边,突然就火了。”
“我想去法国,”师婉姚把玩着自己的头发,“不过也可以去看看江州。”
舞蹈室内响起一阵敲门声,“小可怜。”
阮倾雪看到喻菡一脸惋惜地走进来,“又被换角了?”
阮倾雪拉上帆布包,跟她离开舞蹈室,关上门,“你们消息可真快啊。”
“能不快吗,对八卦新闻最敏感的人都在咱们学院,你们换角的事全学院都知道了。”喻菡是属于八卦敏感人群里最敏感的一个,“我又去打听了一下为什么换,听说是这一次她爸跟学院签了一个三千万的新项目,好像是无人自动摄影技术引入,并进行新影视剧制作尝试。”
阮倾雪说不在意是假的,毕业大戏和平时小演出不一样。
平时师婉姚不在的时间多,偶尔被她抢一两次倒也无所谓。
可毕业大戏她准备了这么久。
阮倾雪走下楼,看见常叔来接她。
她边走边说,“你知道吗,我小的时候很讨厌用关系做什么事。”
“那个时候,我觉得靠自己的努力去争取到的才是真的,所以我一直很不能理解我爸爸为什么谈生意总要在酒桌上谈,又要结交那么多朋友,靠公司实力不好吗。”
“后来我才知道,是我太蠢了。水至清则无鱼,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池浑水。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也没那么清白。”
阮倾雪是什么时候明白的。
是她依靠爸爸苦心经营和祁家的商业及私人关系,住进祁家,获得一切本该失去的资源时开始。
阮倾雪坦然,“我努力过了,可如果是其他我不能控制的方面让我失去它,那我也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她跟喻菡告别之后,上了车回祁公馆。
阮倾雪到家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看屋顶花房,关着灯,“九叔没回来吗?”
冯姨帮她提过包,“没有呢,听说今晚有个饭局。”
阮倾雪了然上了楼。
而此时,国贸大厦西图澜娅餐厅里,储嘉简单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问着助理,“祁总还没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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