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霁礼哪在乎这些:“送人东西,不是一定要还。”
那就不叫送了,叫借。
陈橙坚持己见:但我会尽我所能回报你待我的好。
宋霁礼想起她送的手表、袖扣和领带夹。
赚了一笔钱,全给他花了。
宋霁礼淡淡一笑。
也行吧,和她扯太深的喜欢和爱,估计她无法深刻地理解。
转念想想,她有一百万给他花九十万也是一种进步了。
“两件礼物就打发我了,嗯?”宋霁礼低身,和她贴近。
陈橙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会逃避了,正面回应他所有的质问。
她抬手,要做长段的解释。
宋霁礼压下她的手,低腰,倾身吻去,哑声说:“不想听任何解释。”
陈橙抿唇,眼睛瞪得圆圆的。
连解释都不给,岂不是蛮不讲理了。
陈橙挣开他,转身还没跑出一步,被他拦腰抱起。
去的不是卧室,是距离书房最近的小客厅。
客厅稍小,最宽的沙发也是两人坐,陈橙躺上去勉强可以,再加一个体格大的宋霁礼,一方沙发变得窄小。
所以,她只能坐在他腿上。
大手压在她的后脖,压着她弯下腰,和他接吻。
陈橙手抵在他宽阔的肩膀,被吻得几近窒息,透不过去。
宋霁礼亲人很‘折磨’人,少有长吻,全是短暂且热烈的吻,轻易撩动她,一颗心热了起来。
吻黏糊糊的,落到脖侧和锁骨。
睡衣剥落,他肆意揉玩两颗红豆。
上面的ru晕还有上次留下未消退的吻痕。
吻到一半,宋霁礼忽然停下。
他拉了一下熨烫平整的西裤,上面有洇开的水渍,拇指擦过,痞笑说:
“才mo一下,就出水了,你是水宝宝吗?”
“是不是很爽?”
陈橙起不了身,下意识合并膝盖。
没有任何效果。
他掌着她的腰,固定住,她无法动弹。
家里唯一亮着灯的是卧室,但也仅是亮了盏台灯,微弱的光照不到黢黑的客厅。
完美地创造机会。
一个宋霁礼可以为所欲为的机会。
上位的纳入很艰难,她几次打手语想制止他。
宋霁礼也察觉到她有想说的话,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坏笑说:“放轻松,还能再吃下去一点。”
节奏凌乱的律动,她几次想打手语,想说慢一点、慢一点,全部被冲散,只能拍他肩。
只有拍得很凶他才会稍缓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