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沿着腰往上,熟稔地解开她的‘月匈’衣。
陈橙感觉前面的束缚感消失,推搡他:吴妈还在。
宋霁礼抱起她,回了卧室。
门合上,接下来不会有任何人听到屋子里的暧昧喘息。
宋霁礼喜欢看陈橙失神、懵懵的模样。
会想再占有她,他想,可能自己真的是个变态,才会变着法子欺负她。
进行到第三次,陈橙推他的肩,抖着手比划。
“宝贝,你声音是什么样的?冷一点还是暖一点?英气一些还是酥软一些?”
“就问问,你动什么。”
陈橙脚腕被大掌拴着,拖她回去。
“嘶……”
想再贴近一点再贴近一些。
也只是一瞬间产生的疯狂想法,脱口而出。
陈橙还以为他真的会胡来,等弄下一次还会戴好工具,才放心。
宋霁礼也仅是随口扯一句荤话,他不想她受到伤害,在做避/孕措施上很上心。
胡闹到凌晨一点,陈橙任由宋霁礼给她洗澡洗头,没力气责怪他手法粗鲁。
她是在浴缸里睡着的,醒起来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陈橙撑着疲惫的身子坐起身,环顾一圈卧室。
宋霁礼坐在角落的沙发,穿着一身黑色的家居服,开着亮度适合睡觉的落地灯,翻看闲书。
发现宋霁礼很喜欢在清晨醒来看闲书,特别是下雨天,他就静静地坐在落地灯旁,安静地读晦涩难懂的文学作品。
优雅得像一幅中世纪的油画。
是她见过的,目前为止最喜欢的一幅画。
听到床上的动静,知道是她醒来,宋霁礼懒懒地掀开眼皮,看去,问:“醒了?”
陈橙还没和昨晚的记忆对接上,她把骨头都给睡软了,愣愣地点头。
宋霁礼放下书,回到床边,躺上去,拍了拍空位:“赖会床?”
陈橙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赖床?
好小众的词汇,竟然能从宋霁礼的嘴里说出来。
“我赖床是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宋霁礼笑。
陈橙:你看着就不像会赖床的啊,你可是在部队待过。
“要看对象是谁,你的话,嗯,还想再睡会儿。”宋霁礼搂她进怀里,用下巴蹭了蹭柔软的长发。
她软软的,像一块可口的小蛋糕。
陈橙手顶住宋霁礼冒了胡茬的下巴,忽然注意到他手背骨节破皮了,一把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