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津被吓了一跳,扶着乔俏雨站好:“好了,这都是陈年旧事。”
“因为我,你被人小瞧,我憋着一口气就想有点出息。”乔俏雨一直挂在聂津身上,怎么也不愿意站好。
幸好在人少的老巷子,深夜没有人路过,但被服务员看着,也很社死。
“对对对,你很棒,我们先回家好不好?”聂津改成抱着乔俏雨,艰难往前挪动。
乔俏雨大喊:“不过没关系!你看我的画馆生意,蒸蒸日上,事业越来越好。”
聂津捧着她:“以后会更好。”
“这都是橙子的功劳。”乔俏雨推开聂津,忽然正经地对站在门口的陈橙鞠躬,“让我们一起说,谢谢橙子!”
自己说还不够,带动身边的聂津和叶经理。
“来啊!一起说,谢谢橙子!”
陈橙本来看呆了,被她最后滑稽的一句话逗笑。
这酒品……有点可爱。
宋霁礼持着手机录了一段视频,使坏地和陈橙说:“给你一份?明天给俏雨发。”
“太损了。”陈橙想了会,“你给我发吧,我可以分享给其他人。”
为了防止聂津看到他们夫妻私下的小动作,宋霁礼搂着陈橙往里走,悄悄地用手机蓝牙分享。
收到宋霁礼发来的文件,陈橙在心中默念——
不能怪她,全是宋霁礼带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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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橙和宋霁礼喝了酒不能开车,两人打算在悠然院住一晚。
洗好澡,陈橙和宋霁礼坐在小轩窗,给他脸上药。
远看不觉得有什么,真的凑近看,这些伤口触目惊心。
“疼吗?”陈橙问。
宋霁礼笑:“特别疼。”
陈橙敛起所有表情,冷着脸:“不准耍嘴皮子。”
“一点刺疼,其他都 还好。”宋霁礼对疼痛的忍耐力比常人强。
他以前在部队,伤了腿也能以第一名的成绩完成三公里越野。
大学没毕业之前喜欢参加各种极限运动,还不怎么戴防护,喜欢肾上腺激素狂飙的感觉。
这些当然都不可能告诉陈橙。
他也已经金盆洗手不干了,现在的他很惜命的,本来就比小姑娘老,得更注意身体的健康。
陈橙将药膏拧好,问他:“身上要擦药吗?”
宋霁礼双手交叉拉住衣角,往上提,露出八块腹肌。
“打住。”陈橙不争气地红了脸,“你自己擦。”
宋霁礼耍赖:“看不到。”
“那我找叶经理给你擦。”陈橙站起身。
宋霁礼胳膊横在她腰前,一收力,带入怀里:“你在,为什么麻烦别人?”
陈橙放下药膏:“不给老不正经的人擦药。”
宋霁礼额头抵在她的肩胛骨上,笑音闷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