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东廊八骏竞雄风,西阁双鸾对晚妆;
莫道阴阳分两处,一轮明月照纱窗。
话说义仁将容儿捆至椅上,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情兴敖然。那容儿虽作男装,实是清秀小厮,肌肤胜雪,腰肢纤细。
义仁将其亵裤褪至膝间,但见玉茎微翘,后庭如含苞待放。义仁以指蘸了香油,先探那紧闭之处,容儿吃痛,哼叫不迭。本来容儿年纪尚小,后庭紧窄,现再猛然一弄,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
义仁心花怒放,先以玉杵开拓,觉其内里火热紧致,遂将阳物对准,款款推进。那物事粗大,挤开层层迭迭的嫩肉,直抵深处。容儿初尝此味,痛得玉茎乱颤,泪珠滚落。
义仁觉其内里渐渐松软,便两浅一深地抽送起来。每至深处,容儿便呜咽一声,那后庭也随之收缩,绞得义仁畅美难言。
忽又用力顶住,以龟头研磨那敏感之处。容儿先是痛楚,后竟生出异样快感,玉茎不自觉翘起,前端渗出晶莹露珠。
义仁见状,伸手抚弄其玉茎,上下套弄,弄得凤儿哼哼唧唧,又哭又笑,甚是有趣。
休歇片刻,义仁药劲未散。凤儿早已看得欲火焚身,当即解衣上前。义仁先以舌舔舐凤后庭,舔得那处湿润滑腻,方才缓缓进入。
义仁阳物粗长,专会寻幽探秘,每一下都顶在要害处。两个时辰里,变换七八种姿势,时而将凤儿双腿扛在肩上深入,时而使其趴伏膝行后进。凤儿初时痛呼,后来竟随着抽送节奏摆动腰肢,后庭吞吐自如,淫水溅湿椅面。
义仁又将凤儿双腿大分,架在椅臂上,从高处直贯而下。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撞得椅子吱呀作响。
凤儿四肢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显后庭突出。义仁双手掐其纤腰,阳物如杵捣臼,又快又狠地抽插。那后庭经二人开发,早已松软湿润,却仍紧咬不放。交合处水声啧啧,淫液顺着凤儿大腿流下。
足足又弄四五个时辰,义仁忽觉脊背一麻,阳精激射而出,烫得凤儿浑身颤抖,玉茎也泄出白浊,二人同时丢了。
但见东厢房内,龙阳妙药分甘露,前后庭开承玉恩。
义仁左拥雪儿,右抱凤儿,膝问还偎着容儿。指尖蘸了香膏,先在雪儿菊蕊外轻揉慢捻,待那嫩穴微微张合,便探入一指。雪儿浑身一颤,玉茎顿时翘立如笋。
义仁又加一指,在湿热紧窒的甬道内曲指抠挖,寻到那处软肉时,雪儿仰头发出呜咽,后穴不住收缩。凤儿则伏在义仁腿间,以口侍奉那昂然巨物。只见他檀口含住龟头,香舌绕着马眼打转,又深喉吞吐,发出“啧啧”水声。
容儿从后抱住凤儿,阳物在其股间摩擦。那细长肉刃沾满淫液,在凤儿臀缝中来回滑动,时不时顶到会阴处,惹得凤儿娇喘连连。四人迭作一团,喘息声与肌肤拍打声混作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