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以可能会失去一份原来很珍贵的情感为代价。
这种短暂的情感退却后,她对zico来说,还会是《u r》中的“你”吗。
如果仅仅只是朋友的话,他是不是不会再那么坚定地,选择她了。
“...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出现在你身边,”安思菲把移开的目光重新移回到手机上,“任何时候。”
很郑重的承诺。
......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说话。
“说的是我哮喘的时候吗,需要...的时候...”
两人聊天的时候很少说起这个,就算说起来,甚至也很少直接地提到这两个字“哮喘”。
这是一种伤痛,是一条谁都不想触碰的疤痕。
“不是,”安思菲很快回答道,“不仅仅是,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嗯...感觉刚刚应该哭的人是我啊,”zico喃喃道,“安思菲。”
“嗯?”
zico很少叫她全名。
“所以,你以后,有机会给我唱《u r》吗?”
“或许比起《u r》这样只能是一方独唱的情况,为什么不能是合唱呢?”
“我想传达的和你想传达的可能是不一样的东西,也可能会有相同的部分,但我知道我们是相互理解的,我希望我们是相互理解的,好吗?”
“好。”
“我很相信你。”
“我也很相信你。”
“希望你能一直健康。”
“你也是。”
“希望你能一直开心。”
“好。”在她一声声的祝福中,伤感被部分地转化成了不可名状的情感,就像他一直从安思菲那里获得力量和快乐一样,但又好像不一样,他好像释怀了一部分。和“喜欢”关联的表述变得更容易吐露出来了,他感觉卸掉了那部分为了隐藏而需要伪装的压力。
“以后难过的时候,想一想《u r》吧,我给你唱的,这样就只会掉下高兴的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