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一口气留十几二十条章说,全是在骂人还有和其他书友吵架——你这压根儿不是在看书只是在发泄情绪啊兄dei…… 比如挑刺挑到「为什么老用语气词呢吗吧读起来也太奇怪了」这种程度——我觉得你要求一个作者不要用语气词才比较奇怪啊? 还有因为看到有些角色行为过于恶心,所以绕过角色直接开始喷「能写出这种东西,作者真的很恶心」——觉得我本人恶心,为什么还要一直看下去呢……黑人问号.jpg 上述几种评论,我基本在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删帖+永久禁言处理了。 目前为止,《御前心理师》的书评区还没有出现过类似「作者早点太监吧真心看不下去」的留言,不过就算出现了,我也会直接回一句「去你妈的,我不」然后删帖拉黑。 如果一本书让你感到难过,你可以及时止损,移除书架,然后去看点别的;也可以写评论,谈谈剧情的哪些地方让你觉得不适,哪些地方称得上是毒点……等等,有些我会解释,有些会反驳,但总之所有友好、克制的表达,这里都很欢迎。 不过我觉得,能看到这里的读者,应该已经没有会乱喷的人了。 …… 最后,感谢每一位订阅、投推荐和月票、给出打赏、写下评论鼓励着我的读者。 前几天我同事截图给我的一条微博: 你喜欢一个明星,博主,画手,作者,都要说出来。不要觉得对方关注多,不差你一句彩虹屁。差的,就差你这一句。你这一句吹下去,心灰意冷的作者就会有动力继续写,被骂哭的明星就会多一个笑容,久不更新的博主也会被鼓舞。 不要默默喜欢,因为讨厌他们的人不会默默讨厌。 我看后心有戚戚,也对大家的各种花式夸夸感到更加感激。 我会继续努力下去的。 这本书之后还有两卷,估计120~140 万字左右会结束,谢谢大家的陪伴。 第一章 春风吹又生 升明三年冬。 大周度过了风雨飘摇的三年。 这一年的冬天来得尤其早,在见安江以南,各州府几乎都面临着如何安置南迁流民的问题。 事实上,以南方的幅员辽阔,容下这些百姓并不是什么难事。 流民二字,最麻烦的不是“民”,而是“流”。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早在建熙四十五年的时候,平京地区就已经有了几套已经被实践过的解决方案。 这些方案的主要原则还是带流民去未曾开拓的山林里安居,并给到尽可能多的赋税免除和安居的支持。 于是从升明元年开始,各州府便各自推行了自己境内的流民安置策略——这样一方面能够消耗流民的劳动力,使他们有事可做,另一方面也实实在在地立起了屋舍和新田。 新的住民带来了新的麻烦,南北之间存在的诸多差异超乎人们的想象,从日常吃米还是吃面,到洗澡搓不搓背……全是不同。 拿洗澡来说,北人上澡堂必带一条十分粗粝的毛巾,先搓再洗,不把浑身搓个通红不罢休——搓澡这种风俗,除了经常有北人来往的平京和徽州之外,南边基本见不着。 于是南人每每见北人洗完澡就一身通红,完全不能理解,等知道了他们习惯搓澡之后,便私下里嘲笑北人是“红皮佬”; 而北人也很快发现,南人泡澡竟真的只泡不搓,还老喜欢往汤池里扔许多花花草草,美其名曰搞药浴——但这怎么洗得干净啊。 于是北人私下里则喊南人“南泥猴子”。 在最初的好奇过后,因为田地或山林或水源的争执,最初安居下来的北人很快就和当地人“打”成了一片。 要活着就要争要抢,南人的个头普遍比北人矮小一些,但他们当地亲戚多,遇到不平就叫着亲戚们一起上,北人吃了几次人少的亏,彼此也抱起团来。 于是从最开始的单挑斗殴,到后来发展到几个几个村落的联合械斗。 事情越闹越大,上面一看,这还得了? 可这也实在难办。 面对南北差异,各地知县一时还没有什么经验—— 你要是偏袒南人,那北人还在这地方安居乐业个屁——啥劳什子破地方老子拍拍屁股走人就是了,咱又不是没走过。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ī????????ε?n???0?2???????????则?为?屾?寨?站?点 你要是偏袒北人,那当地乡绅必然指着鼻子骂你,胳膊肘往外拐,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们的父母官? 你要事公事公办,好嘛,那就是南人北人同仇敌忾,觉得你一定是收了对方的钱。 于是当年年中,各州府的知府到平京述职,大家一个头两个大,纷纷抱头痛哭,商讨着办法。 郑密大手一挥——这有什么难办的?通婚啊! 于是下半年,各州府先后拿出不同的新政策,只要是南人村落里,有一户和北人的村落里的人家通婚,那全村都可以享受不同程度的赋税减免,且通婚的那家还能得到官府送的匾额和真金白银的赏赐。 等到升明二年,许多村落便都有了外地口音的男人和女人。 这下事情一下就好办了。 一方面,大家有了姻亲这么一层关系,许多矛盾到当地的祠堂找里正长老,就能先调停解决一部分; 而另一方面,就算是村子礼的祠堂压不住,闹到了官府,那知县也就有了充分的和稀泥经验——管你是南人北人,现在统统都是一家人。 所有礼义上的问题,辈分低的都得让着辈分高的;钱财上的问题,辈分高的都得让着辈分低的…… 至于说家里还没有任何姻亲关系的——可见你这一脉是有多不愿意响应上头的号召,此等刁民,还敢来衙门告状,本官不先打你二十板子,简直是愧对祖宗愧对皇上! 如此,在第一批试点的村落安定下来之后,再有流民过来就有了能投奔的地方。 有了亲戚,有了老乡,流民也就成了平民,开始安定下来。 绵延的山林上出现了新的梯田,往来种作的农人与工匠踩出新的小道,吹吹打打的送亲队伍时不时地经过农人耕作的田埂,引来一阵儿童的嬉笑和追逐。 无数的周人就像被风吹来的种子,在这里慢慢扎下了根。 北地成了他们回不去的故乡,但比起怀念,生活里永远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南方没有冰封的冬天,水稻一年能两熟,田地里的活儿更忙了。 他们很快适应了这里的节气,也带来了新的风俗和习惯。 升明三年秋,涿州在这三年中第一次抵御住了金人的秋犯,当年死里逃生的百姓,一些南下了,一些又重新回到了这里生活。 这里不仅仅在建熙四十五年的秋天受到过重创,在升明元年和升明二年的秋天,这里也依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