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29章</h1>
热水冲淋过夏以臻,竟带来股难言的紧张,她的皮肤很快就涨红起来,熟透了似的,夏以臻从雾气里滴着水走出来,又擦出了一面镜子,倏然看到自己光洁的身体。
珍珠的到来,给她添了几分成熟的韵致,镜子映出的曲线不多不少,这一切在珍珠安然长大的三个月里,盛朗还不知道。
珍珠是在她的期盼里到来的,但与盛朗的每一次交融,都是一场未经设想的情不自禁。似乎爱到尽头,总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吻和拥抱都不够,语言更不足以。
有时只是在深夜里互相沉默地看着,就会有眼泪落下来,盛朗会吻掉那些泪水,然后一言不发地用身体告诉她,他也在同样用力地爱着她,想要她,他们是天生就该在一起的,缺的那些年,都该这样用力地补上。
她很喜欢现在的自己,有种脱去了稚气的温婉,吹干头发后,夏以臻穿上了一件白色的吊带缎面睡裙,外面坠着成套的长晨袍,穿过走廊回到卧室的时候,里面还暗着。
她走进去关上门,却倏然被人扼住手腕按在墙上。他的吻不经问询地重压过来,幽冥里冒出丝丝痴缠的湿意,夏以臻被人揉按着,不得已地哼吟。
这一切已经有点陌生了,陌生到像是回到了某个夏天的夜阑时分,在快得要承受不住的心跳里,她第一次把自己送去给她喜欢的人。
好在那个人一直没变,至今仍在愈演愈烈地需要她。
夏以臻踮着脚,用力去捧盛朗的脸与他接吻。鼻尖相蹭,她在细碎而错乱的呼吸里寻着空问他:“珍珠睡了吗?”
盛朗很沉地嗯了一声,手掌游移着匆匆道:“那我可以睡了吗?睡你。”
他滑去那些水凉的大片白色,揽着她的腰凑下去,含住她吸吮。盛朗无法叫回自己的理智,在这个人面前,他永远溃败得只想急切展露自己的本性,就好像她天生独缺他这一块,他一定要补进去,而她也同样。
“医生怎么说,一百天够吗?”
“不够我就不招惹你了。”夏以臻突然抽开他的袍带,手环着他的腰伸了进去,“你呢?”
“我什么?”
“憋坏了没?这么久没有,委屈吗?”她滑动下去,“是不是又这样想着我……慢慢的,一个人……”
夏以臻手指收紧,腕子微微晃着,浅吟里漏出淡淡的笑意:“这些日子累了吧,手腕有没有旧疾复发?”
盛朗笑着喟叹而出,一把将她抱起来:“你就是欠拾掇。好坏都是因为你,现在跟我耍威风?”这坏透了的家伙。
“你舍得吗?”夏以臻环着他的脖子,坏着一颗心,抬头去瞄盛朗压抑着急迫的眉眼,又一次低低地停留在她的脸上,像要吃人。可她现在不怕了,她有小珍珠。
她几乎一眨眼就落到了床上,又被人掀翻按着后背按下去。盛朗撕了个包装随手一丢,胸膛的温热便覆了上来。
挺进来的一瞬,夏以臻听到自己和盛朗都沉闷地叹出了声,谁也没有忍住,是骤然得到后难耐的感慨。
盛朗无法停下,却收了三分力气。夏以臻说对了,他真有点不舍得。即便这些日子他忍到发疯。
可纵使难得的温和,夏以臻还是令他很快就无可奈何地笑叹出来。他突然停下,纵容自己裹在深处,享尽一瞬又一瞬不受控的研磨。
“夏以臻,还没开始呢。”他冷着问,“今天说我捡你东西快?你快不快?”
“你怎么说的?”
“你、就、干、这个、快。怎么?干你不快?”
夏以臻还在一片汗涔涔里攥着枕头角轻喘着打战,招惹他时的能耐也倏然尽失了。她小声辩解道:“因为好久……好久都没有了……”
“没说不好。”盛朗伏上去吻她的脸颊,“我喜欢你这方面不长进。”
“你长进……”夏以臻嘀咕着,“从前折磨我就越来越长进,不重样地弄,一集片子也没那么长,换我折磨你试试看?”
“嫌久?”
她不说话。
“不想要?”盛朗松缓地撑起身体,“那出来了。”
“回去!”夏以臻倏然按住他的指骨,又降了眉眼细声轻喃道,“好久了老公……”
“好久了什么?”
“老公……你不是我老公吗?我是有证的。”
盛朗笑了声:“我还以为你只有饿的时候知道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