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
虽然有她认识的白教练,但白教练是大家的教练,并不是她一个人的。
慢慢的,俞谨的话也变得少了。
就连在她的白教练面前,她话都少了很多。
白荆也觉得奇怪。
她问俞召念,“你有没有发现,俞谨好像长大了很多。”
俞召念也发现了,她说,“好像是长高了很多。”
“不单单是高。”
“好像五官也跟着变了?”
“是话少了。”
“……”
自从俞谨念小学,又开始训练后,俞召念隔三差五才能见到她一面。其他时间,俞召念也要忙公司的事情,最近很多要出一批体育文创。
要不是白荆提起这事,俞召念还真没意识到。
“是不是训练太累了?”俞召念问。
白荆也不知道。
训练上她没有给太大的强度,因为俞谨自己会加练。根本不需要她另外安排加练。
“她才八岁呀,还没有到青春叛逆期吧?”俞召念又问。
白荆说:“是啊。但她跟同龄人完全不一样。”别人八岁还在要糖吃,这小孩的八岁,是问教练,我今天还可以再练练鞭腿吗?我觉得我鞭腿的动作,还不到位。
有时候白荆都想给减掉一些训练,但这个小孩每次都自己加练。
在这样自律和高强度的训练下,她首次参加全国青少年武术散打俱乐部的公开赛时,是没有发全力的。
这时候白荆才意识到,再过一段时间,或许她这个武馆就要容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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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北城的体育中心都会有运动员选拔赛,能参加选拔赛的运动员,基本上都会各个北城各个地市级非常优秀的运动员。
在选拔赛突出的运动员,就可以留在体育中心训练。
再经过体育中心的教练往上推送,就可以成为省队队员。
成为省队队员后,就可以代表整个北城去参加比赛。
期间如果可以拿到优异的比赛成绩,就可以参加国家队的选拔。届时,便可以代表国家去争取荣誉。
这完全是白荆以前想走的那条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