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忍住亲了一口,留恋温热耳垂轻咬不放。
苏禧感觉自己的感官神经被揪了一下,一股暖流从耳垂迅速滑落至胸口,延绵不断到腹腔。
从大脑发出的极致兴奋神经在迷惑他的心智,弹泪双眼逐渐清晰发亮,非一般的活跃度正在唤醒他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点滴火苗跃跃助燃。
“生而为人,江云月要为她犯下的罪行付出相应的代价。待她接受司法公正后,我和你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到时候我们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不用再畏惧世人的眼光。
陈冉冉永远忘记不了钟辉拿出苏禧的照片时那副虎视眈眈自以为大局在握而睥睨众人的轻蔑姿态。
“短短半年,我已经见证了太多人的离开,苏禧,你现在是我的,我不允许任何人动你。”
只有努力扼杀每一个微不足道的不安才能让她勉强心安,努力着放下心来过日子。
过往经历太多注定会让陈冉冉变得敏感,在越努力贪生的同时就意味着会面临更多的死亡恐惧。
苏禧明白了,乖乖点头,他在努力说服自己不要过多执着。
“可以再亲你一下吗?”
陈冉冉说话的声音变得很小,羞涩感冲涌轻轻颤。
苏禧的反应让她为止着迷,他的耳朵软软的,热热的,很有弹性。
苏禧挪了一下身体,宽敞胸膛接柔软入怀。
那蜜嗓音清甜,辗转徘徊耳侧渐悠扬,如饮果酒酣畅飘洒心田。
他特地低了下头,让温热耳垂擦唇而过,留恋不止的不仅是陈冉冉一个。
“算是赔偿吗?”
陈冉冉亲一口,咬一口,故意逗他玩,不过一小会他的红耳垂就像喝饱水的玫瑰般温温湿湿娇艳欲滴。
苏禧呼吸沉重,半眯灵眸晶莹如凝露,轻轻一抹划眼角而落,他的理智和冲动在矛盾挣扎着,上半身躯体在拥抱在索取,下半身僵直在失控中蓄力。
他还想要更多。
他们的想法是共同的,陈冉冉的白皙玉手已随真丝睡衣悄然快速滑过。
苏禧的内里皮肤很白,睡衣拉扯下腹部位置透露着青筋的皮肉半隐半现。
但他始终都是清醒克制的,伸手制止陈冉冉的下一步动作。
“冉冉,不可以。”
苏禧痛苦拒绝,心火烧得他煎熬。
陈冉冉知道他的原则,没强迫他。
“我就摸摸,什么也不做。”
但她眼里强烈闪烁的炙热欲望可骗不了人。
“唰……撒撒撒。”
屋外忽然下起大暴雨,快速降温让屋内的温度又降低了不少。
“睡吧,”陈冉冉蜷缩在苏禧怀中,搭在腰间的手越收越紧。
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闭眼之前陈冉冉为自己造了一个梦,梦的主题是:干他。
雨下了一夜都没停,第二天早上陈冉冉赖床不肯起,也不给苏禧起。
“乖,别闹。”苏禧难受了一个晚上,怀里的她倒是睡得挺香。
陈冉冉还想睡一会,但放在床边的那张纸条却忽然出现异动,上面的一个名字在暗明闪烁,一会红一会黑的。
“来活了。”
江云月要搞事情。
狂风暴雨下偌大的街道不见一个人,将近中午十点的天却黑云一片,街上部分商铺要点灯才能勉强看清街道两边。
纸上闪动的名字明叫罗东林,今年二十五六血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虽然大雨倾盆走在街上像过河但他为了能准时到客户办公室还是不管不顾淌水,走了一小会雨伞都烂了才勉强走到一个公交亭下。
他约了客户十一点见面,虽然时间还充裕但大多数时间他都会提前到,为了能早些过去做准备他打了一辆车。
但显然现在这种情况是不好打车的,打车不仅难还漫天要价,这一趟过去得花掉他小半个月的交通费。
罗东林有些绝望,他站在这里十来分钟被淋得像个落汤鸡依旧还是没能打到车,就连公交也没有。
“帅哥,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就在他准备步行到前面的商场时来了一辆小车,车主还是一个热心的美女。
江云月发出邀请,主动打开了车门:“这坏天气不好打车,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罗东林欣喜若狂,见江云月人美心善又瘦瘦弱弱的也就没有多想,小跑过去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