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更不愿意。 马车外仍能听到喧闹不止的声音,同样的,里头的声音也会让人听去,真做起来不可能压得住。 小姑娘娇甜的声音,他半分都不愿让旁人去听,遐想都不可以。 陈宴清将贴在吟柔嘴角的唇压吻紧,透着异乎寻常的独占欲。 胸膛里的邪火又还在灼烧,不肯就这样停下,他屈指来回抚摸吟柔的唇瓣,指腹轻点她的唇,“我答应你。” 吟柔松了松紧悬的心弦,连连点头,却听他又说:“再予我一些,不能停,一直到回去前。” 浑浊的嗓音裹着昏聩荒唐的话语,这些字眼淌过吟柔耳畔,羞得她血液都快停止。 他的指还揉在她唇上,磨得她的唇瓣越来越红,吟柔轻促的吐着呼吸,极艰难的张了张口,嗓音轻的几乎听不见,“我没有…” “否则我未必忍不住。”陈宴清眼眸浅眯,眼里耸动的危险不是在开玩笑。 吟柔想他一定忍耐的幸苦,可她感觉自己快被抽干了水份,就是那条要干死的鱼。 吟柔泪眸闪烁,哭咽咽的轻央:“真的没有。” “有的。”陈宴清突然说。 吟柔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往下落,她随着怔怔垂眸。 “有很多。”过分沙哑的声音让吟柔立时领会。 脑中如同炸开,空白了一片,缩逃着摒腿,膝头被他探来的大掌按住。 第50章 藏起的心思 一切的喧嚣都被隔离在了神识之外。 吟柔仰躺在逼仄的马车内,脸上黏满了泪和汗,散乱的鬓发被涔涔的细汗打湿,丝丝缕缕的沾在脸畔。 乌发雪肤,本是极为纯洁的两种颜色,却被晃在眼下的潮红搅浑的靡沉不堪。 吟柔眯睁的双眸难以聚焦,眼里泪盈盈的水光愈显楚楚,眼眸周围的则泛着鲜艳欲滴的红晕。 如同侵噬的酥骨之意走遍了她的每一寸骨缝,经脉,像堆叠的浪涌要将她淹没,裹到身上却烫极,想要把她烧干,烧至枯竭。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布?y?e?不?是?í???????ē?n????????⑤?????????则?为?山?寨?站?点 吟柔根本无法承载,她想呼救,但仍牢牢记得陈宴清俯下头时说的最后一句话,“捂紧嘴,不能出声。” 眼泪汩汩顺着洇红的眼尾滚出,两只小手交叠用力捂在手上,发不出声音,可也呼吸不了,她现在脑中已经乱的没有办法思考,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一定是要死了,再下去会死的,扭着细弱的腰脊想要逃,扼在两侧的大掌却迅疾收紧,五指的束缚又烫又深切,像是恨不得融进她的血肉,容不得她逃开一点。 “别动。”浑哑的命令过后,陈宴清似乎想起要哄一哄她,“还没到地方,躲什么?” 喉间喷洒出的热意溅在吟柔身上,就像一点点的火星子,迅速燎烧扩散,她本就快要溃散的神识被烧的快要成灰烬,陈宴清含糊不清的嗓音则像是在吞咽什么。 吟柔知道他什么时候都斯文,用膳时也慢斯条理的让人赏心悦目,不像现在,近乎粗野凶蛮的像是换了个人。 是换了个人吗?她迷迷糊糊的垂下眼睛去看,陈宴清也抬起一点眼眸在看她,眼尾爬着透骨惑人的红迹,那双往日沉敛的漆眸紧攫着她,幽暗摄人,就连目光都像是要吃了她! 逼进心口的悸颤让吟柔喉咙烫涩极,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冲击,让她害怕之外,更有一种让她羞耻难当的渴念窜在身子各处。 她分不清楚自己到底要什么,无措松了捂在嘴上的手,短促失声求道:“别。” “说了不能发出声音。”陈宴清不满皱眉,如同惩戒她的不听话,用齿尖轻咬了咬。 “唔。”吟柔霎时颤乱不止,又担心发出声音,屈指咬在齿间,睁圆着一双水眸,抖着湿透的眼睫,期期艾艾的望着陈宴清。 羸弱却又极尽娇楚,让陈宴清怜惜的同时,又头脑发昏的想去欺的更狠一点,看她泪落得更美一些。 吟柔洇红的眸子轻眨,无声求他。 陈宴清抵了抵齿根,喉间依旧干渴,他凝看了吟柔很久,这可惜这段时间里,没有一丝一毫想要依她的念头。 “不要求我。”将掌重迭颤的腰抬高,埋首的同时,残忍吐字,“求马车快些到,更实际。” * 转过天,云高风清。 书砚和青锋候在庭中,青锋一脸老僧入定的淡然,书砚则时不时转过头往书房里看。 陈宴清正伏案在桌后处理事务,书砚几番窥看过他的神色,嘀咕道:“公子应当不会那我怎么样吧。” 青锋瞥了他一眼,“难道你以为公子不责罚你是因为心软?” 书砚眼睛一转,乐呵呵笑开,“那就是说公子没动怒。” “那就 好,那就好。“书砚一脸后怕的拍着胸膛,昨日他险些没吓死过去。 不过现在一想,公子回来就与姑娘在屋里待到了这会儿,应当是没气了,指不定蜜里调油,正好着呢。 “你说我要不要去讨个赏。”书砚眼里蠢蠢欲动的兴奋着。 “去呗。” “罢了罢了。”书砚兀自摇摇头,“还是见好就收。” …… 吟柔昏昏沉沉的醒来,才发现浑身哪哪都是酸的,嗓子更是疼的如同刀割,只是轻轻发出一点声音,就疼的她眼里止不住渗泪。 打帘处传来脚步声,不等吟柔看过去,身子就被陈宴清搂在了怀里,“醒了?” 吟柔仰起脸庞瞪他,奈何没有一点威慑力,泪盈盈的只能让人心疼。 回想起自己昨夜的狂乱,陈宴清抿了抿唇,即便再来一回,他大抵还是会这样。 他对她的欲望在一次次的压抑后,早已无法收敛。 “怪我,是我没有克制。” 陈宴清诚然的态度让吟柔又是一阵面红耳赤,她以为捱下了马车就可以,哪里知道下了马车他才是正的荒唐。 现在她还能记得,他们抵达下塌处,下了马车之后,陈宴清是如何一脚踢开门扉,在吱呀晃响的门板声中,将她摁在榻上的。 羞愤直冲上脑袋,吟柔讲不出话,干脆一口咬在他胸口。 陈宴清顿了顿呼吸,手掌抚着她的发,就这么任她啃咬发泄。 吟柔咬得有点心虚,松开牙齿,略微扬起一点眼睛去看他,就对上陈宴清宠溺含笑的眸光。 心弦快速一跳,臊红着脸极快的低下头。 陈宴清笑看着埋在自己的怀里的小姑娘,露出的一点耳尖又红又软,漆眸逐渐变沉暗。 抚着她发的动作也变慢,五指不时埋进如绸青丝里,纠缠出暧昧的旖旎。 陈宴清目光里噙着衡量,小姑娘身子太娇,不够他尽兴,但其实她可以承受,那回他没有顾及的时候。 陈宴清喉间发涩,只是他那时能狠下心,现在却不能。 遗憾按下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