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心脏被胸口里跳的砰砰作响,唇瓣也咬的快破了口,陈宴清还用目光烫着她。 深瞳里偾张着暗幽的欲色,透狠噬骨的昏聩出现在这样一张清绝温雅的脸上,让吟柔头晕目眩。 她好似占着主导,却更像是在献祭出自己。 呼吸颤颤堵在嗓子里,极致羞迫感的让她忍住不住呜咽,颤颤巍巍,百转千回。 她闭紧簌颤的眼睫,羞怯难当的摇头,“还是不要了。” 到了这一刻,陈宴清哪里容得她退缩,反手稳稳按住她的腰,哑声命令,“继续。” “过来。” 吟柔被他强劲的手腕推着往前,沉促的鼻息打在她腿畔,溅起的烫意让吟柔颤栗不止,若没有他的手托着,她早就跪不住。 越靠近她呼吸越是破碎,眼里积攒的细碎泪光在两人身影交汇的那刻簌颤着落下。 …… 夜色越深,窗外已经是万籁俱寂。 屋内充斥浮动着的浑靡气息,以及两人一重一轻的呼吸,都昭示着之前发生过什么。 吟柔浑身脱力软伏在陈宴清身上,水眸里泪光莹转,眼尾的娇妩红意透着心满意足后的倦嗲懒散。 丰盈的双唇抿闭着轻轻喘气,脸颊无意识的蹭在陈宴清胸膛上。 “啪。”臋被清脆的拍了一下。w?a?n?g?阯?f?a?B?u?页?????μ?????n?②??????⑤?????o?? 吟柔一下睁开虚阖的眸子,眼里的水雾晶亮,闪动着控诉。 “舒坦了?去一旁躺着。”头顶落下的声音沙哑低稠,绷着异样的隐忍。 吟柔后知后觉的抬眸,目光沿着略显凌厉的下颌往上移,看到他嘴角处沾着可疑的晶亮,吟柔脸红了红,眼睛快速看向别处。 陈宴清闭着眸,吟柔看不出他的神色,但光是眼尾跳动的青筋,就已经能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克制。 心弦快收紧,哪还敢犹豫,手脚并用从他身上下来,乖乖躺到一边。 陈宴清略松了松呼吸,起身走到玉屏后。 吟柔以为他在收拾身上,然而迟迟不见他出来,隐约还听到一声重过一声的粗喘声从玉屏后传出。 她奇怪的撑起身体,趴在床沿处探眸瞧过去,陈宴清的身影倒影在玉屏上,高峻的身躯此刻微微低压着肩线,头颅低垂。 吟柔愈觉奇怪,视线接着往下,懵懂迷蒙的目光突然僵顿住。 她怔怔看着玉屏上的倒影,脸庞一寸寸烧烫,回荡的耳边的粗喘愈发清晰。 反应过来的吟柔抱着被褥逃也似的趟回床上。 低稠难纾的沉喘还在往她耳朵里钻,吟柔手忙脚乱的拉起被子盖过脑袋,躲在被子里轻喘着气,心跳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喘息声归于平静,她听到陈宴清掬了水净手的声音,她脑子不由之主的勾勒出画面。 修长的五指浸在水里交错搓揉,泛起的水波漫进了她心里。 感觉到脸又烫的厉害,吟柔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腮,玉屏后声音轻下来,她也悄悄吐纳,让 自己看起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陈宴清走回到床畔,掀了被褥躺下,将吟柔揽进怀里。 吟柔咬着唇,悄悄抬眼去看他,俊朗的面容比方才平和一些,眉心忍拧着。 他一定忍得很辛苦,否则怎么会自渎。 窜进脑海的两个人,使得吟柔思绪都在发烫,眼帘虚晃着颤出水波,一时又有些不忍心,“你。” 话音方出口,就被陈宴清低头吻去。 他重重吮过吟柔的唇瓣,沉声道:“睡。” 吟柔再度去看,他已经闭上了眸,她看了他好一会儿,也将眼帘阖紧。 细细的甜蜜却漫在心口,迟迟散不去。 …… 马车在第二天抵达陈家,管事连忙跑下石阶相迎,陈宴清询问得知陈二爷还在翰林院。 管事道:“我这就派人去同知老爷。” 陈宴清摆手,“不必麻烦,等二叔回来,我再去见他。” “我们先去看看哥哥吧。”吟柔心急想要去见宋择安。 他们离开已经一月有余,也不知道他好不好。 陈宴清颔首,随着她一同往内院走。 去到宋择安住的院落,却发现门窗紧闭着,莫不是在屋内睡着? 吟柔又走了几步上前,口中道:“哥哥,你可在屋里?” 屋内“咣”的一声,传出重物砸地的巨响,吟柔被吓了一跳,陈宴清也沉了眸色,跨步走过她身旁,准备推门进去。 宋择安在屋内道:“我这就出来。” 略带不稳的说话声让两人都感觉到不对劲,屋内的宋择安很快拉开门,看着二人道:“兄长,小柔。” “哥哥。”吟柔小跑上前,只觉得宋择安的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发白。 她心里立刻担心起来,“我刚听到里头好响一声,怎么了?” 吟柔探着眸往屋子里瞧,宋择安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她的目光,不甚在意的随随解释,“只是不小心撞倒椅子罢了。” 几句话的功夫,他脸上的血色已然恢复,嗓音也带着轻松的笑。 吟柔再看他的神色,紧张的心绪放松下来,颦起细细的眉心念叨:“哥哥怎么也不小心一些。” 宋择安好声好气的应诺,“下回知道了。” 陈宴清没有作声,他不似吟柔个子小,看不见。 屋里除了翻到的椅子,还有一地碎瓷。 若有所思的目光转看到宋择安脸上,宋择安也同时看向他,“对了,这次你们去江南,事情可顺利。” 吟柔一听立刻拉住宋择安的手臂,迫不及待想要将这一路的事讲给他听。 陈宴清目光扫过那双紧紧抓在宋择安手臂上的柔荑,眉心不着痕迹的折起,“去前厅慢慢说罢。” 吟柔与宋择安双双点头。 陈宴清默了一瞬又道:“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小柔也长大了。” 说话时,他目光一直落在两人的手和臂上。 宋择安率先反应过来陈宴清的话中之意,父亲出事前小柔还未及笄,心性也孩子气,故而没有那么多避讳。 但陈宴清说的没说,即便他们是嫡亲的兄妹,小柔也不该再与幼时那般与他过于亲密。 “站好了。”他轻声对吟柔道。 吟柔倒是也听话的放下手,只是目光往陈宴清那里瞧了好几眼,总觉得他冠冕堂皇的言辞下藏了些什么。 陈宴清则从容不迫的率先往外走去。 * 几人一直在陈二爷府邸等着谢大人回京后的进展,却没想到,传来的消息让众人都震惊不已。 谢大人的船只刚抵达京城,人就被押进了皇宫,囚在诏狱。 陈二爷说话时,神色异常的凝重,“现在有谢大人和漕运官往来的书信,上面还有他的私印,现在一众大臣上书参本,意指这一切与谢大人脱不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