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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7(1 / 1)

白,离间了父子亲情,挑拨离间,说是自己纵容下属欺辱妃嫔娘家,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使得父皇越发的恶了自己,甚至大骂说:“儿左右乃凌我妃家,况百姓乎?” 而这所有一切的根源,便是当年他攻克了洛阳城后,获取了诸多珍宝,却没有送一件给尹德妃,所以尹德妃便一直对他心存怨怼,也导致了尹阿鼠如今的报复。而且,最近这一年,随着父皇年事已高,尹德妃还极力的讨好太子,和老四元吉搅在一起,总是在父皇面前吹枕头风,进对自己不利的谗言,说自己有藐视皇帝,不如太子仁慈宽厚,将来一定不会善待庶母和兄弟。使得父皇越发的忌惮打压自己,甚至想要削减自己的兵权。 这一桩桩一件件,不但让尹家人打心底里敌视他,也让他无比的反感尹家,彼此几乎到了不死不休,将对方除之而后快的程度。 而她偏偏又是尹德妃的侄女,如今两人得立场对立。所以他便一直都迟迟未曾表明自己的心意,甚至有些避免见着她。 可。 今日偏偏遇见了,在这七夕灯火阑珊之中。 不可否认,他依旧是心悦于她的,否则也不会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注视着她。 只是,此刻再瞥见她佩在腰间的莲花玉佩,对上那双冰雪般澄澈的眸子,他却似乎也没有别的话可说。 明明近在咫尺,彼此间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银河。 唯有故作云淡风轻,装作不在意的道一句: “你也在此处啊!” 杨蔓娘写到这里,呼了一口气。 放下手里的毛笔,喝了口茶水。 忍不住捏了捏有些僵硬的后脖颈,起身做了一组扩胸运动。这是她最近养成的习惯,每次几个时辰的伏案低头写字之后,她总是要起来活动一下腰,捏一捏脖子,再做一组扩胸和伸展运动。毕竟,如今虽然还年轻,但身体健康还是最重要的,要提前预防颈椎病和腰椎病。 运动完转头瞧一旁的老三杨盼娘。 她显然已经沉迷于最新的话本儿情节里了,蹲在地上看的津津有味,桌子上一大堆的稿纸,也都没收拾。 原本抱在怀里的白绾绾,也被随手扔在脚边儿不管了。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正趴在地上,有些无聊的舔毛。 杨蔓娘见状勾唇一笑,冲白绾绾招了招手。 “喵呜!” 小家伙瞬间会意,瞪着蓝眼睛低低的叫了一声,一个灵巧的纵身,默契的跳到了她的怀里。 像往常一样,随她一道出了门。 大约是一个冬天在屋里闷的狠了,自从天起暖了起来。杨蔓娘每日写上半天存稿,便总要和今日这般,抱着白绾绾出来。 自从上祀节过后,春天在不知不觉间,便来了。整个汴京城,都泛出一种盎然的勃勃生机。先是春风吹动。枯草泛出嫩绿。接着,柳树抽出了新芽儿。到如今,路边的桃花,梨花和杏花也都相继开了,白的、红的,粉红的,花朵儿艳丽,煞是好看。 如今春光正好,微风习习,到虹桥这边儿走一走,透透气,看一看周围的绿色,和河里的游鱼,让眼睛也放松放松。上辈子经常看手机,喜提三百多度的近视。这一辈子好不容易拥有了不近视的明亮眼睛,怎么保护都不为过。 汴京的踏春去处很多。可以去繁塔赏春看佛像,去禹王台赏早春的樱花,可以去金明池湖泛舟。也可以来虹桥,逛一逛两岸的铺子,看汴水滔滔,感受春风拂柳。 杨蔓娘一路走来,路上上行人马车,络绎不绝。普通人家母亲带着小娘子,父亲领着家里的小郎君,合家出游。小娘子们打扮的漂漂亮亮,头上插着桃花和樱花,竞相争艳。 俗话说正月灯,二月鹞,三月上坟,船里看姣姣。这童谣里所谓的船,其实就是轿子。用现代人的话来说,就是三月出去看美女。 如今正是踏春时节,很多汴京的青楼女子也不想辜负春光,也三三两两的骑着毛驴,披着轻薄的凉衫,来虹桥访春。杨蔓娘还瞧见好些少年郎骑着马,跟在美人儿身边,一会儿打马向前,一会儿又踟躇在后,显然是想引起人家的注意,惹得周围人笑声阵阵。 竹外桃花三两支,春江水暖鸭先知。 汴河里,三两只绿头鸭早早的感知到了春水的暖意。惬意的游动在湖面上,任由湖水洗涤着羽毛。虹桥上,那年轻的卖花郎,挑着两担子雪白粉红的桃花儿叫卖。绽放的鲜花和清脆的叫卖声儿,以及卖花郎俊秀的面庞,引得不少穿着春衫的女子回头观望。 今天是朝廷休沐日,来虹桥这边儿的人不少,那些士大夫家的女眷们,乘着各色小轿,轿上插着鲜花,不时的撩起轿帘儿,打量着两侧的风光,也有那休沐的官员,约上三五好友,一起享受春日的美好时光。还有好多都是附近坊里的人家,拖家带口,乘着牛车过来的。 说起牛车,杨蔓娘又不由得想起自家的牛车。想到那位指挥使傅劲光承诺过给自己赔一头新的。可杨蔓娘肩膀上的伤好之后,又遇上自己北报探子跟踪的事情,忙着搬家。搬完之后准备去,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皇城司的官衙在皇城里的左承天门。 那地方可是在皇城里,一般老百姓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所以便一直耽搁了下来。此刻,瞧着这些来往的牛车,杨蔓娘倒是又想了起来。只是事情过去这么久,又没有什么凭证,就算自己能进的去皇城司衙门,也不晓得那边还认不认识自己了。 杨蔓娘坐在虹桥边儿卖香引子的摊位上,抱着白绾绾,打量着来来往往的踏春人。喝着紫苏香引子,有些没底气的盘算着。 要不说人不经念叨呢! 世上的事儿,就是这般巧合,杨蔓娘才刚念叨完。打眼儿一瞟,便隔着人群,瞧见了不远处的傅劲光。 今日的他穿着一身儿白水衣,外罩黑色暗纹紧身长袍,同色的皮革腰封护腕,脚上是一双黑亮的马靴。这正是皇城司的标准打扮,穿着这一身儿,倒是少了些斯文,多了一番威仪冷肃的气质。 不过对方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几个文官模样儿,头上插着石榴花的男子,其中一人侧头对傅劲光说了什么,指了指对面的虹桥对面的华丽画舫,傅劲光微微蹙了蹙眉。 杨蔓娘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没有上前,一来人多不好打扰对方。二来则是她疑心对方根本不记得自己这个小人物,万一上去打招呼,对方一句你谁,岂不是有点尴尬。 因为职位的原因,傅劲光一项对人的目光很敏感。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皇城司指挥使,他结下的仇家可不少。很多时候被目光长时间的锁定,都是射冷箭的开始。所以,当杨蔓娘的目光注视的略久了几秒。 他便敏锐的发现了,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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