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出现,王二胡和张麻子利落的走过去,比划了一个手势,表示再吵就全给我滚出去,所有人立马闭嘴噤声。 “肯定是有新姘头,这颗心蠢蠢欲动了呗。”刘花完全不听她的话:“我和你住了那么久,每天只知道花言巧语,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许行知听完了两人争吵的,拍了下惊堂木,让人安静下来:“刘花,你来报官说你儿子是被姚瓶杀害的,那么你有什么证据来表明,或者说姚瓶有什么杀人的作案动机,县衙判案,不可能凭借着你疑心的一句话来定罪的。” “绝对是她动的手。”刘花语气斩钉截铁:“我怀疑她嫁到我们家,就是早有预谋的,就算不是亲手动手,也一定和她有关系。” “不可能这么巧合,当初她来南新县投奔亲戚,结果不小心撞倒了我儿子的豆腐摊子,然后又接二连三的碰见,把我家宝根迷的不知四六,忤逆我也要娶这个贱女人。” “南永县这么穷,投奔也不会来这啊,谁家好人家的女儿会这般不知廉耻勾引人,还没成婚就怀了,现在这狐狸尾巴藏不住了,显露出原型了,就是可怜我家大儿——” 刘花越说越恨,盯着姚瓶的眼睛都姚冒火了:“至于姘头,我在她房间里找到了一件缝了一半的衣物,很明显不是我们家宝根的尺寸。” 视线落在姚瓶身上,她眼神凄切:“娘,我都解释过了,那是我给公爹缝的,给夫君缝了一套衣物之后,我就打算给您和公爹一个惊喜,谁曾想,您会这样误会。” 旁边看着憨厚老实,进来后一直打哆嗦没说话的吴大柱肯定了姚瓶的这句话:“我当初也听儿子儿媳妇说给我们一个惊喜,可能就是这衣物,这老娘们就是一天天的想多了在那瞎胡闹,脸都给她丢到县衙来了,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 说着扭头看向身侧的人,暴起抓着刘花的头发扇了一巴掌过去,看起来格外的可怖,等众人想要阻止,他自己却已经松开手,跪着不停磕头,脸上带着卑微又谄媚的笑容:“县太爷,我家宝根就是没注意,被火烧死的,我现在就把他带回去,保证不碍大人的事。” 许行知握着笔的手陡然一紧,而后又松开,不疾不徐的问道:“在南新县的地界,儿子被烧死心里有怀疑来县衙报官,碍本大人什么事了?” “还是你觉得,本官是那种是非不分,什么都不管的狗官?” “这——大人,草民不是这个意思啊,大人日理万机,天天要处理那么多事,还要管我们这鸡毛蒜皮的小事。” “这可不是鸡毛蒜皮的小事。”许行知见派去坊间打探消息的几人回了,把前面的话题全部收束回来:“你们说说,吴宝根死的时候,你们分别在哪里,有什么人可以作证。” 姚瓶率先开口:“回大人的话,我当时去街上买猪肉了,想着夫君这段时间这么辛苦,做点肉好好补补,张屠夫和街上的人都可以作证。” “我去城西送豆腐了,城西的纪货郎可以作证。”吴大柱也连忙补充道:“还在路上碰见了出门上工的许家小子,他也能证明。” 刘花道:“我去城东送豆腐了,吴货郎可以作证,一大清早就出发了。” “你们今天说的话,全都记录下来了,县衙之后会去调查核实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并对吴宝柱验尸,看是被自然烧死的还是他杀。” “因为你们都是嫌疑人,所以暂且要留在县衙,查明真相之后,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多谢大人。”刘花跪在地上:“宝根死了之后,所有人都劝我看开点,觉得我就是疯了受不了打击。” “但是大人,我儿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我更清楚,他不可能会因为不小心被火烧死。”刘花浑浊的双眼凄厉绝望中带着恳切,声音嘶哑,头部撞击在地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求县太爷为我儿主持公道!”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4-07-0416:07:12~2024-07-0522:51:1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路人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17 第17章 去坊间调查的两人回到县衙,文典拿着记录好的文书递过去:“大人,这是简单调查出来的结果。” 两人心还挺细的,在周围随机找了三四家问刘花家的情况,大家却都很统一的说,吴宝根和姚瓶的关系,确实是挺好的。 “那姚瓶虽然长了一脸的狐媚样,但人倒是挺安分的,也不和外面的男人眉来眼去,我记得她好像是外地逃难投奔亲戚来的,但亲戚靠不住,扒上吴家留在这的。” “你说豆腐西施啊,他们家豆腐一经她的手就卖的格外好,之前有人想要对她动手动脚,结果被吴宝根打了个半死,当初还赔了不少钱。” “你问刘花喜不喜欢姚瓶,婆媳之间哪里会没有矛盾的,感觉不是很喜欢吧,但刘花不是个喜欢说闲话的人,只知道她那个儿子啊,算是白养了,竟然为了他媳妇顶撞他爹娘,吵架也总是向着他媳妇,还说什么他娘无理取闹。” “我跟你说你可别说出去啊,刘花这人我知道,虽然有的时候人不咋滴,但大事上还是挺拎得清的,要我说那吴宝根,生块叉烧都比生他好。” 这些是文典通过复述记录的,那些个邻里的话,脸上面无表情,叙述的倒是有声有色,看着反差感极大,许行知问道:“那对于吴宝根被烧死的情况,是什么态度?” “根据周边见到了这场大火的人说,当时正好是清早赶集的时候,大家也没人特意去关注吴家,等发现的时候火势大的救不了了,我们也去吴家的厨房看了一下,是有很大火烧的痕迹,灶台那边的燎火气格外重。” 和他们之前说的口供差不多,许行知把目光投向旁边的陈玉芝:“玉芝,你怎么看这件案子。” “现在最主要是先确定,吴宝根到底是真的被活烧死还是他杀,两种不同的答案也会导致案件的走向不一样。” 陈玉芝思索道:“但是就我个人而言,我认为此事之间必有蹊跷,虽然他们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刘花认为姚瓶是凶手的态度过于笃定,她们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了这么久,必定是了解对方的。” “姚瓶的态度也很奇怪,像是和夫君感情很好,但一举一动那种演戏的唱念做打之色又挥之不去,她们肯定还隐瞒了一些比较关键的信息。” “验证吴宝根的死到底是自杀还是他杀,这个倒是简单。”许行知笑道:“毕竟有一个人,势必不会说谎。” “谁?” “吴宝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