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是顶顶的漂亮。” “就是就是,比我之前在应山州见着的大官的轿子都贵气,我就说,咱们这个县令,绝对不一般。” “你这不废话吗。”大娘翻了个白眼:“你就看他来这边后干了什么事,这一桩桩一件件,其他县令一辈子都不一定能干好一件,他直接把这天都捅破了,没点来头可遭不住的。” 这道靓丽的风景线,让看热闹的百姓多了个有说头的话题,而县衙里,衙役们看着破旧的院子里这顶金光闪闪的轿子,更是感叹:“大佟啊,你说咱把这轿子的头扒下来卖掉,这得多少钱啊。” “给我滚,你就这点出息。”佟有翻了个白眼,然后摸了摸下巴,话音一转:“话又说回来,你说上边那四个大铃铛值钱不,我看那铃铛上都还有花纹,讲究。” “哈哈哈哈就你小子滑头,还在那假正经,别想了,现在这玩意在咱县衙,可得派人好好看着,万一真有不长眼的东西,这可不是一般的尴尬。” 深得许行知厨艺真传的王二胡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角落忙着,县衙里专门请来做饭的厨娘没来得及学这道菜,他们想吃啤酒鸭,还真得许行知动手。 许行知系着灰色的围裙,杀鸭烧水拔毛一气呵成,秦安在旁边看的眼睛都直了。后世很多传记上说,许相除了在官场上的成就外,还是个著名的美食家,诚不欺我,咱来大周能吃到偶像亲手做的饭菜,死了都值啊呜呜呜呜。 见他傻不愣登的在旁边看着,许行知随口问道:“六爷,出门在外,周姓不方便,我还以为您会随母姓章,怎么会叫秦安呢。” 秦安脸顿时红了,许相给我做饭,还叫我六爷!!!这可是许相!晕头转向中,他傻笑着回:“因为之前在宫里,一直照顾我长大的嬷嬷姓秦,所以出门在外就习惯这么叫了。” 许行知余光一瞥,就能看见他一脸傻白甜的笑,和之前在轿子前那副高冷的模样完全不一样,心想,果然,还是章知州说的对,这傻狍子看着有点笨。 眼见鸭子处理完了,秦安举手自告奋勇:“许……我可以来烧火!” 许行知看着他一脸跃跃欲试,也不好打击他的自信心,只是委婉的开口:“你要不换一身衣服?怕灶火上的烟灰弄脏了也不好洗。” “嗯嗯嗯!” 秦安换了一身较为日常的装束,还特地选的黑色,看起来没有那么闪闪发亮了。 秦安并不像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皇子,火候把握的很好,一看就是做过灶台活计的。 但许行知却怎么的都感觉别扭,他又不是瞎子,怎么会感受不到秦安那炽热的眼神,忍到最后实在没忍住:“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吗?” 别说最开始就能从他的话里感受到不对劲,这简直完全不带掩饰,全身上下都是破绽啊!许行知面无表情的想,这还不如不知道呢,第一次见面那拽拽的高冷模样,其实也不错的。 “没有没有。”秦安这才意识到,按理说,他现在不应该认识许行知的,自己的表现有点太过火了,这才微微收敛:“您不用叫我六爷,和舅舅一样叫我小安就行了。” 两人通力合作下,很快一桌菜就做好了,秦安一道道菜端出去,把碗筷都给洗好放出去:“舅舅,吃饭了快来吃饭了!今天的火可是我烧的,行知都说我烧的火候刚刚好。” “来了。” 没炒几个菜,他们三一桌吃,其他的衙役在另一桌,依旧是厨娘做。 “这手艺可以啊,要是你不干县令,都能开个酒楼当大厨了。”章知州吃了一口鸭肉:“还是小安会吃,这啤酒鸭味道好啊,醇厚嫩滑,还带点淡淡的酒香。” “只不过这鸭子为什么叫啤酒鸭,啤酒是为何物?” 听着他的话,秦安脸上的笑直接僵住,浑身冷汗下来了,这时候,阅记酒楼还没开,按道理说这啤酒鸭还只是许行知的独门配方,没有外传过。 许行知瞥了一眼秦安,解围道:“啤酒是一种酒类,用来做鸭子风味最佳,教我做这道菜的师傅取名为啤酒鸭,就一直这么叫着了。” “啤酒是那位师傅的独门酿酒术,所以没有大面积传开来,这边没有啤酒,就只能用寻常的米酒做,我当初在京城也做过这道菜宴请宾客,六皇子可能就是当时听说的吧。” 他总不能说,啤酒实际上在外来酒种,德语‘Bier’和英语‘Beer’的发音,翻译成了中文的‘啤’字,所创造出来的这个外来语的名字。 “对对对。”秦安点头如捣蒜:“就是当初听人说的,听着就觉得好吃,我就一直心心念念到了现在,现在吃到了,满足!” 章知州边听着,脸上的笑意不变:“这一道小小的菜,背后却有着这样的一段故事,说明咱们之间的缘分深的很。” “不知道行知对于林家的宝库,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吗。” 宝库,什么宝库?秦安在脑海里头脑风暴了很久,也没想起来历史上提到了宝库,书上倒是有写许相在南新县的时候,解决了这边的黑恶势力,但就那么一句话概括,再不肯多记一些了,野史里倒是有,只是编的没边了,也没啥参考价值。 许行知不接他的话,也跟着笑笑:“这得看章知州您有什么看法了。” “这林钟不除,我在这南新县,可是日日愁,夜夜愁,睡觉都不敢安生睡了。” “这倒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章知州认同道:“据我所知,南新县绝对有人去报信了,明天和意外什么时候来,这可真说不一定。” 许行知瞅了他一眼,心里微微叹气,和老狐狸说话,这心真累:“所以这就是您为什么在这,咱还在吃饭的原因了。” 他也不想再打哑谜绕弯子了:“这宝库的去处可以放我身上,我一应认下,只是我要拿一半,给南新县修路建厂,这里面可都是花销,不然某些人也不会相信,这钱进了我一个小小县令的口袋呀。” “林钟你给搞定,尾巴给处理好。”许行知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波澜:“六爷在应山州有了封地,这群为货多年的盗匪,也是时候成为过去了。” “行知啊,还是你懂,说到点子上了。”章知州脸上带着温和的关切:“听说你刚来南新县的时候,也被劫掠过,差点啊,就出了意外。我回头就派兵去给你报仇,把当初伤你的那个盗匪,交给你处理,你想怎么着都成。” “四分之一,如何。”他开口问的是如何,但却用的是陈述句:“这东西你吃不下,南新县就一个小县,再怎么着也用不着这么多银子。” “您肯给,我就能吃的下。”许行知不为所动:“再说了,这南新县建设起来,上报了也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