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式各样的点心,绿豆汤酸梅汤等等怎么丰富怎么来,那些较为珍贵些的菜品进行限量,吃完了需要一个时辰后再进行补货………” 黎月见含着笑,看着自家弟弟神采飞扬,说的头头是的模样:“这生意,我投了。” 听见这话,胖子原本小小的眼睛都不由得瞪大了些,然后笑起来弯成一道细小的弧度:“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打住。”黎月见用食指轻轻的点在他的眉心:“我愿意投,一是因为这个法子确实有意思,可行性很高,当然,更重要的是你的态度,黎风见,做生意可没这么简单,希望这次你能认真对待,不要半途而废。” 轻飘飘的话把胖子气的不轻:“黎月见,你就是对我有偏见,这次我可是和行知一起弄的,肯定能成,你别在那乌鸦嘴,到时候我找娘告状揍你。” “呵。”黎月见冷笑一声,起身离开,空气中留下一句淡淡的声音:“希望如此吧。” 胖子受了刺激,鼓足了劲头,力图想要让自家老哥大吃一惊。 当然,雄心壮志的背后,也被现实给狠狠的上了一课。 黎月见愿意把铺子贡献出来,但最开始的一步,是要装修吧,装成什么模样,客人进来后在哪里吃,菜品按照什么顺序来进行摆放,怎么才能显得独特又大气。 这还仅仅只是开店的第一步,找准了自家店应该面向的顾客外,选择什么菜品,也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怎么样才能让顾客又满意,在保证味道的同时,把成本压缩到最低。 哪里卖的菜便宜又新鲜,每种菜的采购价格是多少,需要多少的量;定好菜品后,厨师去哪里找,多少个合适,薪水几何。 房租、食材、人工,烧火的炭薪等等,刨除这些成本,最后需要有多少顾客,自助餐店才能真正的做到不亏本。 胖子整个人脑袋都大了,每天来到平国公府,就是一阵鬼哭狼嚎,仅仅只是几日,原本鼓鼓的肚子,都能看出瘪下去的趋势。 说不定再折腾上一阵,胖子直接大变瘦子也说不定。 许行知给他一条条的划出问题点来,胖子知道自己搞不定,死皮赖脸的在他这边多挖些东西,最后又屁颠屁颠的回家求助人。 这些他不懂,但是有其他人懂啊,遇事不决回家找他娘哭诉一番,银子人才这不全都有了吗。 忙忙碌碌间,整个人沉浸在其中,乍一回神,却是感觉恍若隔世,胖子感概一番,摸着自己软软的小肚子,心里装满了豪情壮志,他胖爷迟早能成!!! 许行知原本想象中的完美度假就此泡汤,虽然说跟着胖子一点点攻克开店难题,有一种在玩现实版经营小游戏的感觉,成就感非常深,但也遭不住这胖子天天过来薅,这头发都掉了好几根。 再者,可能是远香近臭的原因,家里的两个大男人从最开始的各种关心爱护到现在的不屑一顾,变脸速度堪称神速,尤其是许临越这个渣爹更加,每天就爱在那和尚念经。 你要是不乐意听,他还装模做样的在那边唉声叹气,什么话都往外冒,仿佛六月天不来个飞雪,洗刷不清他心里的委屈。 许行知能怎么办,偷偷摸摸的和周易瑞他们聚餐告了个别,留下两封家书,顺带上胖子一封,带着书白和书画坐着马车,咕噜咕噜圆润的滚回南新县了。 来时匆匆忙忙,回南新县没那么急,就要好受很多,车厢底板和车轴之间有伏兔、当兔用来减震,许行知回家后闲的没事,给自己马车轮子全部给包上皮革,车厢里更是放了厚厚的一层软垫。 许行知有官职在身,马夫驾马也都挑着官道和平坦些的路走,应山州至南新县的那条路更是修的平平稳稳,屁股也没遭太大罪。 马车里装满了许行知在京城买的各式各样的腌菜和小吃,看着风景啃着小食,别提有多惬意了。 这才是真正的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啊。 周遭的景色越发熟悉,许行知探出脑袋,远远的还能看到大大的‘南新县’三字,周围来来往往各种运货的不少,笑声骂声车辙声。 当初来时的这条泥泞路,终于变成了百姓们与外界交流,发家致富的坦途。 前面还有两辆车,但是已经有小兵在前面,认认真真的检查物品及相关凭证。 最前面的那辆运送布匹的车子呼啦啦的进去了,检查的小兵也走到他们车前,恭敬道:“这位大人,例行检查,请出示您的路引。” 许行知含笑的掀开马车的门帘,书白从包袱里拿出来递过去。 “县太爷!!!” “大人,您回来了。”门口守着的小兵看着他,眼神惊讶,立马行礼告罪。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周遭围观的人纷纷往这边看:“大人,是哪位大人来了?” “我刚刚好像听侍卫说回来,是不是县令大人回来了。” 人群中一阵喧嚣,里边又多出来两位侍卫维护秩序,许行知示意不必大声宣张,侍卫才未行大礼,只是行动间却让前边的人进城的速度更快些。W?a?n?g?阯?f?a?B?u?页?ⅰ?f?????é?n?Ⅱ???????????????? 马车顺着前边的人流安安静静的进城,马车晃晃悠悠的驶到县衙。 县衙门口各种叫卖声喧嚣满天,里边却是一派安静,书白和书画把马车给系好,许行知一个人快快乐乐的溜进去。 踮着脚,隔着老远能看见陈县丞在屋子里处理公务,许行知轻轻的笑了笑,猫着身子走近。 陈县丞还以为是哪位衙役进来了,头也不抬道:“有什么事情直接说。” “报告县丞大人,失踪人口许行知前来报到。” 熟悉的声音和那股子作怪的劲,一听就知道是谁,陈县丞忽的抬起头,手里的案卷‘啪’的一下掉在桌上:“大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回来的。”许行知很是开心:“始新,我在京城可是一直心心念念着你,一回来就立马过来见你了。” 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反问:“还是说,你不欢迎我回来啊。” “大人,我哪敢啊。”陈县丞告饶:“早知道您今日回来,理应提前去县门口迎您,烧好热水,准备好酒菜。” “我让厨娘去买点好菜,给您屋子收拾一番,这几日没什么阳光,所以没晒,估计还有点味道,得早点换,不然晚上都不好睡了。” 他像老妈子一样嘀嘀叨叨,让许行知不由笑出声来:“好了始新,书白和书画栓好马车,自然会处理的,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县衙最近如何?” “总体来说并无大碍。”陈县丞被许行知推回原来的坐位上:“今年的秋收也十分顺利,村民们的产量几乎可以稳定在四百五十石左右了,我和孙主簿把税收给清点好了,眼见着时日这般过,不清楚您什么时候回,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