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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1 / 1)

干了,到时候回归正常工钱,哭都没地方哭,还不如现在努努力,能赚多少是多少。 一代代的雪花盐被打包好,分别存进提前准备好的几个院子,最后和黄家交涉后,悄无声息的送出去。 白家拿出自己地段极好的铺子,修筑高台,牌匾上大剌剌的雪花盐三字,无一不在表露,贩卖此物背后的资本到底有多自信。 雪花盐闹起轩然大波的同时,秘信也如雪花一般,飞往了四柳州的千家万户,白家胆敢这般肆无忌惮的拿出这盐,实际上,真是是在为本家的三品京官做事,还是另有其人。 各种猜测纷纷扰扰,倒是有人也关注到了后面暗戳戳跟在后面的黄家,但都猜测,约莫是白家也知道,贸然拿出这盐,很容易遭到众人的围剿,拉上黄家这个合作者,至少能减少一点对抗的压力。 郑家之死,临死之前血淋淋的‘白’字,彻底把白家推向了风口浪尖。 这是一次试探,也是一次报复。 隐藏在暗处的鬣狗,默默的看着他肆意张狂,直到最后面露疲态,便可一拥而上,用那尖牙一点一点,撕扯殆尽。 郑家六十八口人的死亡,官府终究是要调查的,仅仅只靠着一个残留之际写下的‘白’字而定罪,终究是太过于苍白,因为证据不充足,一审最后在一场轰轰烈烈的闹剧里面结束了。 现场早就被封锁了,衙役和仵作们调查的调查,验尸的验尸,力图再从蛛丝马迹之中,找出一些线索。 毕竟是几十条活生生的命,许行知带着衙役们搜遍了整个郑府,又向周围的邻里和他们平日里做生意的好友们打听一番,倒是真查出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堂役击鼓三声,三班的衙役纷纷小步在两厢站立,大喊着‘升堂’,许行知穿着崭新的官服,从东门进来,坐上大堂。 嫌疑人被押送上庭,后面四行围满了人,不过大家都是懂规矩的,没有互相讨论喧哗,至少此时此刻,都只是兴致盎然的看着官府上明镜高悬的四个字和上面穿戴整齐的新知州。 许行知眼神好,粗略扫了一眼,华冠丽服,锦衣玉带,不用说都知道,估计全是熟人。 “白玉年,你可知罪。”伴随着惊堂木一声脆响,许行知先声夺人。 “草民知罪。”白玉年跪在地上,却一点也不影响身上的儒雅端方的气质,诚恳的认罪:“郑家全族被屠一事,确实与草民脱不开干系,草民知罪。”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原本一脸轻松写意看戏的子弟,身子都不由得微微前倾,皱了皱眉头。 衙役们是从郑家搜刮出来了些信件,可以用来当做定罪的证据之一,但许行知还没铺开调查的结果,他就如此轻而易举的认罪了,看起来有些问题。 难道是白家经受不了,所以提前推出来抵罪的挡箭牌?也不对,如果白家真的如此轻易的就认下此事,露出自己软弱可欺的一面,放在现在,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白家能在四柳州盘踞那么多年,这点脑子都没有吗? 倒也不见得。 许行知面色不变,开口道:“针对此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大人,玉年虽承认与此事有关,但您想想就知道,我一个弱不禁风的读书人,哪有这种能耐,偌大的冤情,望大人明察秋毫。” 此时,不用等许行知问,他就开始眼含热泪的陈情:“大人,草民身为白家的旁支,虽从小才华出众,自诩有一肚子的锦绣华章,但终究不得家族厚爱。” “每年科举,总会出现各种的意外,比如进考场后发现原先准备的吃食在家中,或是突然肚痛腹泻,或是半路上被人给撞到,撕扯了考证。” “一次两次是意外,可五次六次,便也知道,到底是谁想要从中作梗了,心中愤愤之下,草民便走了歪路子。” 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他涕泗横流的说道:“当时张家的小当家张元起找上我,说只需要我为他们家做事,呈上一些微不足道的消息,他自然不会亏待于我。” “一步错步步错,只要干过一次脏事,之后就跑不了了,就算张家愿意网开一面,白家也不会放过我的,草民就这样一次次的突破底线,帮张元起做了不少脏活。” “张元起生性谨慎,很多证据都被销毁了,但因为草民足够听话,陷入太深抽身不了,张家才慢慢让草民接触了更多事,草民也能在险处搜集了一些罪证。” “郑家六十八口人,连门口的那只大黑狗都一个没留,杀人者是郑家自己养的玄衣卫,草民听他们的话行事,最后栽赃陷害给白家。” “我这日日夜夜睡不着,就怕郑家的冤魂找上我,死后打入十八层地狱,现在说出来,实在是过不了心里这关,再之,虽说白家这般糟践于我,但我终究是白家养大的。” “最后说出这真相,也让郑家之人知道,谁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以慰其在天之灵。” 许行知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白玉年,口说无凭,你有何证据?” “自然是有的。”白玉年躬身,从怀里拿出一个翠绿的玉佩,只是最下边被磕了一个小角:“这个玉佩便是张家赠与我的信物,当初玄衣卫动手时,老太爷突然醒了,挣扎之际,从我腰间拽下了这枚玉佩,在床头磕了一个小角,周遭应当是有一小块青色的边料。” “再之,老太爷临死之前用血字写下来的‘白’字,是我的笔迹,您若是不信,草民随时可以用清水示范一二。” w?a?n?g?址?f?a?B?u?页??????????€?n????0???????﹒?????m “书房里还藏了些白家与郑家污龊的书信,这也是草民提前准备好放进去的,郑家灭门案发后,县衙就封锁了全部消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能说明一切的。” “信口雌黄,要不是我亲眼所见,还不知道你有这张巧言令色之嘴。”原本安静的大堂后四排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嘶哑的声音。 还没等衙役把这等扰乱庭审秩序的人给轰出去,他就自己站了出来。 来人穿着灰色的粗布麻衣,佝偻着腰,低着头,头发散乱,看不清面容,一瘸一拐的跪在堂前,伏地跪拜:“大人,草民有冤。” 许行知眼帘微垂,开口道:“有何冤屈,从头说来。” “回大人的话,草民原就腿脚不便,干不了其他的粗活,郑老太爷不嫌弃咱,收留草民在家中,做些倒夜香的活计。” “倒夜香又不是什么好活,自然是在晚上,大伙都睡了之后再行动,当夜,我挑着两大坛夜香出门卖与他人,谁曾想,回来时,刚好在转角处看到一群黑衣人从后门离开。” “他和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聊的很是开心,说……说这郑家挡了白家的道,就活该此般身死道消。” 话音刚落,满脸风霜的中年人立马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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